開了五六個小時車後,他們準備找一家餐廳吃飯,張淵指著前方幾十米處。
“前面的餐廳好像不錯,先吃飯休息一會兒再趕路吧。”
師萱妃剛下車就被人拽包包︰“我也餓了,你們是誰搶劫,怎麼還是這個套路。”
張淵立刻出手,一個快速連環轉身環繞師萱妃,一拳撂倒︰“光天化日的就搶找打!”
結果剛撂倒了那賊很快又跑上前一群,帶頭地大喝。
“都給我上宰了這兩個人!尤其叫張淵的男人絕不能放過!”
他二人莫名遭遇了一群襲擊者的攻擊,保護著師萱妃左遮右擋,還要快速找準時機出手。
張淵急忙問著︰“你們要干什麼,誰派你們來的?”
那些賊不說話只凶猛的撲上去,嚇得師萱妃心驚膽戰︰
“張淵小心,他們有凶器。”
“不用擔心害怕就閉上眼。”
張淵憑借自己的神技一掌連打而出,擊掉了賊人的匕首和鐵棒,連貫踢起掉落的凶器火速出擊干掉了那兩個賊。
帶頭的禿頭喊著︰“好厲害,這茬子太硬快撤!”
張淵三拳兩腳抓住離自己最近的一個麻子臉︰“想跑沒那麼容易,回來!”
禿頭帶著二人︰“快跑,慢了就死定了。”
為了師萱妃安全著想跑掉三個沒去追,迅速用賊人腰帶綁住了賊,張淵和師萱妃也沒心情吃飯了︰
“他們不是普通搶劫的,而是專門沖我們來,我得找個地方把事問清楚。”
師萱妃驚魂未定,緩了緩︰“沒想到出來旅游還能遇到壞人,是得問清楚了不能白吃虧。”
塞到車上驅車離開後,對抓住的那個找一偏僻處進行審問。
幾經繞行甩了很多尾巴才找到一廢棄工廠︰“這里安全了,你在車上休息我來審賊。”
師萱妃還是下了車,壯著膽子︰“我要和你在一起,想看看這個賊到底什麼來路?”
張淵知道她害怕一個人在車里,也就任由她跟著︰“別擔心,還沒有我問不到的事情,你坐下休息。”
那賊這時卻囂張得很︰“識相的最好放了我,不然你走不出我們的地方。”
張淵對這個人一番拷問,用他自己的皮帶抽上一頓︰“是嗎?那你說說到底誰派你來的?”
那麻子臉痛扭曲了還嘴硬說。
“哼,別管誰派我來的,反正這次你和你的妞兒都走不了。”
張淵冷笑道。
“也不知道你哪來這麼大自信這樣說,就算我們走不掉,你也會先死在這兒做墊背。”
這賊還挺無畏的說。
“我不怕,反正買命錢已經到了手,命你可以隨時拿去。”
師萱妃見他這樣耍光棍︰“太囂張了,和你無冤無仇憑什麼襲擊我們?到底誰指使你這麼做的?”
麻子臉嘴硬得很︰“收人錢財與人消災,沒有什麼可說的。”
“畜生都不如的東西你?”師萱妃氣極了也不想再問。
“別生氣不值得,先好好休息一會兒。”
張淵說著點了師萱妃睡穴抱她上車,才開始認真的在車前審問說。
“想死還不容嗎,最怕生不如死你不要不要試試?”
張淵說著在他身上扎了幾針,瞬間那賊面色發青面目猙獰,全身痙攣抽筋承受著劇烈的疼痛,為了他不咬舌自盡還塞了臭襪子。
直到麻子臉的賊忍不住連連磕頭求饒,張淵才拔了銀針︰“這種錐心刺骨的劇痛要不要再試一遍?你若是如實招來就放你走。”
他痛的倒抽涼氣,招認說道。
“我,我再不想嘗試這種痛苦了,要是都說了你真能放一馬嗎?”
張淵冷冷答應︰“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信,只一次機會。”
麻子臉還是決定賭一把︰“我是虎頭幫的人,只是一個小嘍�@ 娌恢 臘鎦魑 裁匆 頤欽餉醋觥! br />
但是張淵沒有听說過虎頭幫︰“你不是騙我的吧?可是從沒听說過什麼虎頭幫,要是沒有憑證證明你是虎頭幫的還是不能放你。”
那麻子臉立刻拿出一張圖︰“我不敢騙您,只要您放我走這圖就獻給您。”
張淵接過虎頭幫路線圖,心中深深疑慮決定暫時停止旅游。
于是他對那麻子臉道︰“閉上眼數到一千,不到一千不許睜眼不然就宰了你。”
麻子臉閉眼對牆︰“是,不數到一千絕不睜眼。”
他先解了師萱妃睡穴︰“這次不能繼續旅游了以後一定加倍補給你,為了你的安全必須馬上趕回江岸市。”
師萱妃還在擔心著他的安危︰“沒關系我知道輕重,那些壞人指名道姓的要害你,回去也要萬分小心”
“我會小心你暫時也不要出門,馬上派保安保護你。”
張淵囑咐完,很快把師萱妃送回師氏集團。
他沒有回自家醫館,轉身又用從俘虜身上獲得的路線圖指路,深入虎頭幫內部了解情況。
順著路線圖幾經輾轉,開車趕了一天的路才找到虎頭幫的所在地。
這個虎頭幫附近五十里內汽車不能開進去,到處都是竹林,張淵先吃了路上買的面包充饑,喝了水還不忘帶些水與食物。
小心謹慎地走著小路心中嘀咕︰“這些歪門邪道的就喜歡在深山老林里建幫立派的,現在白天都這麼難找難行,若是到了夜里還不更摸不清地方?”
他仔細看著腳下周圍所有情況,生怕一個不小心中了埋伏或者被天羅地網地抓起來。
直到走了二十里後竹林有了些許變化,仿佛布了迷陣一樣,看著天旋地轉恍恍惚惚。
等他確定方向進一步走入虎頭幫的地盤,張淵突然感到一陣頭暈目眩,他的視線開始模糊身體的動作變得遲緩︰
“怎麼會這樣不是陣法,是什麼藥物會有這麼大的作用?醉心花和…”
他意識到出大問題了,本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