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江市的幾個家族在吳家的誘導下,與張淵產生了矛盾與懷疑。
陳氏家族的大少陳余脾氣火爆,正和吳北在酒店里喝酒,听他說了許多挑撥的話。
“兄弟,你家的藥廠最近也不景氣吧,張淵醫館對南江市醫藥界產生了嚴重影響,還有他們做了多次欺行霸市打壓大家的事情。”
陳余突然想起自家藥材前幾天被退貨的事情。
“你一說我還想起來了,那次一個大客戶鬧著要退貨,就說重新訂了張淵醫館的藥,說什麼他們的品質好價格低,太可恨了!”
吳北繼續拱火。
“你不知道,他們真是為了自己利益不惜破壞別人的生意真夠陰的,你陳家也是醫藥世家就能忍得了嗎?”
陳余立刻表示說。
“張淵醫館不安生做生意,還要挑釁破壞我陳家太過分了,絕不能就這麼算了,酒先不喝了,我以後再請你。”
吳北見陳余喝多了,又忙假意勸阻說。
“別沖動啊兄弟,那些惡人很厲害的,听我句勸千萬別被他們反制了,還是別招惹的好!”
陳余卻擺著手道。
“就是老弟太好性子了,惹了我家是不會讓他們好過的。”
他出了酒店就讓跟班打電話,叫上許多家丁們直接趕往張淵醫館附近。
這時吳北的父親吳飛龍也沒閑著,一樣在找同盟挑撥離間
很快也把那些人鼓動得火冒三丈,紛紛要去找張淵分醫館算賬去。
不一會兒,陳余等人到了醫館門前,趁著酒勁兒大喊。
“霍松你給我滾出來,都是你和你師父搞的鬼,害我們陳氏藥廠損失了很多訂單,若不三倍賠償就砸了你的醫館!”
霍松沒有出去,葉顛卻見了他︰“你是誰,跑這里鬧什麼事兒,趕緊滾蛋!”
陳余囂張至極。
“什麼態度你管我是誰?一會兒把你打到滿地找牙再求著我告訴你。”
葉顛也不多說命令身邊的保安們說。
“既然他們這樣要求,把他們的牙打掉吧!”
陳余則對家丁們說︰“先把這幾個打手狠狠教訓一頓!”
雙方很快打作一團,說話間葉顛打掉他的門牙,又一拳送個烏眼青。
家丁們也瞬間成了豁牙子,外帶鼻青臉腫鬼哭狼嚎。
陳余痛呼︰“啊!你敢打我的牙和眼,看我不打斷你的胳膊腿兒,媽呀斷了!”
之後痛得他立刻昏死過去,不過很快又醒了過來,那個陳余是痛醒的。
“哎喲饒命啊,這斷胳膊不能拉了!”
葉顛笑得有點兒邪︰“哈哈,好不拉你胳膊,馬上帶路去陳家的幾家藥店。”
他不敢不听立刻咬牙忍著巨痛︰“我,我這就帶,帶各位去藥店等地。”
葉顛等保安跟著他到了陳家的各處產業,馬上對其店鋪大肆破壞一通。
陳家店鋪伙計和看庫房的保安出來阻止。
“你們是要搶劫嗎,簡直太過分再不走就報調查隊了。”
葉顛大怒拔了電話線︰“找死,報調查隊叫你報調查隊,先收拾你們幾個。”
所有人都被揍得鼻青臉腫的,還不忘問︰“你們到底是誰啊?憑什麼搶砸陳家庫房?”
他一副敢作敢當︰“張淵醫館的保安隊長葉顛,別忘報告給你們陳氏家主知道,再主動挑釁就不是斷一胳膊這樣簡單了,好自為之滾蛋!”
吳飛龍這邊,慫恿了宋氏族長宋策給霍松下了挑戰書。
他們是南江市盛名多年的醫館,精通兒科和骨科。
挑戰書的內容是。
三天後選同樣病癥的患者各一名,也是和年齡相當的嫡傳弟子比試。
誰治愈得又快又好還不能讓病人花費太多,更不能過于受治病的折磨,時間、醫術和用藥都是決定輸贏的關鍵。
霍松有點忐忑,怕一個不小心輸了會丟師父臉。
于是答應︰“容我考慮一下再回復是否接受挑戰。”
送挑戰書的有些輕視,不過看葉顛一旁凶神惡煞也只敢說道。
“我們宋氏會隨時恭候霍神醫您回復,再見!”
張淵一接電話就听霍松說起挑戰的事兒,他鼓勵並支持道。
“我們的目標是全國連鎖醫館,我對你有信心,勝敗無所謂盡力就行,而且這只是一個基本的小挑戰答應他們。”
霍松听了師父鼓舞立刻信心十足︰“是師父,我這就回復宋氏家族接受挑戰,到時候您一定要來他們定在三天後。”
張淵沒有直接答應。
“若是有時間會去看看,沒時間就不去你盡力而為就好,用我教你的醫術還要保持沉著冷靜細心,我在不在都一樣結果怎樣都不怪你。”
霍松悟性極高在電話中表示。
“是師父我會竭盡全力,心無雜念地看病。”
掛了電話後,他立刻讓葉顛派人送去接受挑戰的挑戰書。
張淵也沒閑著,親自打探了宋氏家族的一些為人處世和名望。
知道他們出挑戰書是為了名譽而戰,還是受了吳飛龍的挑唆。
到了比試當天以防吳飛龍從中作梗,張淵還是到了現場。
宋氏家主宋策和張淵一樣,看著嫡傳弟子各給一個孩童治肺病,又各自給一個小腿骨折病人醫治。
吳氏和支持張淵的南江李氏世家李善做裁判,這樣也不能再搞鬼。
不過前後差半小時都治好了,霍松給孩童治病效果明顯見好早半小時,用藥相對價低勝了宋氏。
宋氏弟子給骨折病人看得很快,呼痛聲也小一些,用了祖傳藥物按市場價。
霍松慢了十分鐘,用不同的藥居然價值一樣。
吳飛龍無奈實在挑不出毛病,只得和李善一同宣布︰“宋氏弟子和張氏弟子比試平局。”
張淵自己早看出自己徒弟略勝一籌,因為骨折真正完全愈合好的時間一定會早十天,不過想想和宋氏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