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顛非常惱火地喊著。
“本幫主要你加入是看得起你,早晚一定要你求著本幫主入派,放他們走!”
張淵和夏凌霜自然頭也不回離開了修羅派,覺得不能搭理這群瘋子了。
趕了幾天路,再回到醫館時卻發現,修羅派的人竟然毀掉了醫館的牌匾封死了大門。
這讓他感到非常的憤怒。
“這群王八蛋,修羅派真是個狠毒霸道的惡勢力,今天太累了,我休息幾天再去找葉顛算賬。”
他也懶得收拾醫館,直接帶師姐驅車去自己另一個住所。
“那處別墅基本沒怎麼住過,他們應該不會發現。”
誰知到了地方一看,別墅也被他們砸得不成樣子,門窗玻璃全部破碎,房間更是慘不忍睹,被砸得七零八落殘缺不全。
夏凌霜都看不下去了,說道。
“修羅派這群人渣,師弟,你不用管了,放在我的身上吧。”
張淵很歉意說道。
“不如我們去酒店休息吧,這里實在不能歇好。”
夏凌霜無奈搖頭。
“將就吧,省得那些無底線的人渣對酒店下手。”
張淵想想也是,干脆找了一間破壞小一些的房間。
“床沒壞你先休息,我在旁邊稍坐一會就是了。”
夏凌霜也不客氣,在張淵的護衛下小憩起來。
忽然他外面的車子一陣亂響,也不著急去看,就明白發生的一切。
二人換班休息四五個小時後,異口同聲道。
“要是不動手,這群廢物不肯罷休,還是立刻去找修羅派算賬吧!”
張淵和夏凌霜出了別墅房間,準備開車去反擊修羅派的打壓。
只見距離車子兩米的位置暈倒了三個人,張淵拿出解藥給他們吃了,三人很快醒過來。
“頭好痛,發生什麼事了,我們怎麼暈倒了?”
夏凌霜立刻對三個人拳打腳踢一頓揍。
“說,在江岸這邊有多少你們派的人?”
一個人捂著爛臉說。
“我加入得晚,真不知道共有多少。”
張淵認真一看他的確是沒說謊,對另一個大胡子的家伙擰折了胳膊。
“帶路,不然把你剩下的胳膊腿都擰折。”
“饒命,我說!”
這些人渣到了關鍵時候自然保命要緊,立刻說道。
“您幫我把胳膊治好,我一定帶二位過去。”
張淵根本不把這些小嘍�@叢諮劾錚 苯癰 魏黴觳玻 ψ湃 訟勸呀 妒械男蘼薹峙紗蚍 br />
他們在凌晨悄悄潛入修羅分派,二人用了不到半個小時,就把二百多人全部撂倒。
讓帶路的三人把他們派眾全部綁了起來,又對他們頭兒胖哥道。
“你們全部都滾出江岸市,不然見你們一次打斷一條腿,見兩次就成癱瘓了,而且我絕不是恐嚇,保證是別人都治不好的那種癱瘓。”
胖哥這次真知道厲害了,忙跪地求饒。
“張神醫我們馬上滾,再也不會出現在江岸市了。”
夏凌霜想起被砸的醫館和別墅,立刻命令。
“走人前交破壞醫館、別墅十倍的損失費,不然先就打斷胳膊作利息。”
胖哥和驢臉小弟立刻老老實實打開了保險櫃,拿出許多現金就要交賠償金。
張淵則拿說道。
“我不要現金,把錢轉到我的賬上。”
胖哥無不照辦,張淵馬上走人,不想在理會這群人渣。
“你們以後好自為之,記住在江岸市千萬不要再出現。”
“是,我們立即就滾再不回來。”
胖哥帶著他的人抱頭鼠竄逃出江岸市,張淵則和夏凌霜驅車再次趕往修羅派總部。
葉顛還是很快得到張淵要報復的消息,不過這次他已經布下了許多埋伏,根本絲毫不擔心他倆會輕易闖進來。
可是張淵記憶力超強,不僅記住了地圖上的所有機關入口,還觀察了可以設陷埋伏的每一個角落。
二人只用了兩個小時,沒有被一個守衛發現。
那是如入無人之境,遇上一個倒一個,很快找到了葉顛房間。
那個家伙還鼾聲如雷地睡著,張淵故意叫醒他準備與他一決高下,夏凌霜則去對付余下的幫眾。
葉顛看到張淵到了眼前,驚得死魚眼都圓了。
“你怎麼進來的?看本幫主親自拿下你。”
說著使出幾招黑虎掏心泰山壓頂,不過是有蠻力而笨拙不堪,不過五招就被點麻穴,重重摔倒在地。
不一會兒,修羅派所有人都被點了麻穴,捆了起來後,殺不殺全憑他心情決定。
夏凌霜甚至覺得自己這個師弟變成老好人了,調侃一番。
“往常師弟可是嫉惡如仇的人,怎麼現在對他們網開一面了?”
張淵卻說。
“這些修羅派的人是有些可惡,不過我還沒有到嗜血成性的地步,給他們最後一次改過的機會。”
張淵在修羅派的行動引發了巨大的震動,讓他讓其他人對他產生了深深的恐懼和敬畏。
隨著麻穴使他們的四肢開始不听使喚,連站起來都打晃了,幾個護法也顧不得自持身份了,不住地求饒。
“張神醫,我們知道錯了,再也不敢助紂為虐胡作非為了,您就饒了我們這最後一次吧,再不解穴我們恐怕要截肢了啊!”
張淵不慌不忙道。
“你們既然也知道錯,我可以饒你們第二次,不過再落我手里就要你們終生癱瘓了,你們不會懷疑我做不到這些吧?”
左右護法見能有機會解穴,便主動投降說。
“我們相信,絕對相信神醫的本事,只要饒過我們,我們幾個立刻離開修羅派。”
他當著葉顛的面給左右護法解了麻穴,又在他們身上迅速點了幾針。
“只要你們不害人作惡,這幾針還能養護身體,若是殺人害命你們會渾身抽搐,還得求我解救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