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那個劫機的頭目卻是冷冷地笑了笑,對著張淵說道。
“從這一點上來看,你的確是從氣勢上贏了我們,因為我們沒有人能正面的打得過你。”
對于對方的如此坦誠,張淵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他笑著說道。
“我們既然這樣說了,那為何還不投降放棄這次愚蠢的行動,我不會傷害你們,你們只管跳傘離去就是了。”
可是,那個頭目卻是笑著告訴張淵說。
“說得也太過于輕巧了吧,但是有些話我只能告訴你,打死 嘴的淹死會水的,我們知道你的本事,就能對付得了你,但是絕不是跟你單打獨斗。”
對于他的話,張淵不由得一愣,于是問道。
“看樣子,你們對我的名聲還真是听說過,但是你們打算怎麼對付我呢?我還真的想知道,畢竟我這個人可是充滿了好奇心。”
對方呵呵笑著說道。
“我知道你是一個神奇之人,我只要把你帶回去就可能研究出新的解毒藥物,甚至可以改造出我們武士的強大基因,你就是一個非常好的試驗品。”
對方這樣的話,的確是有些讓張淵傷自尊的,
剛才還說單打獨斗誰都不是自己的對手,可沒想到轉眼一想就被人家給當成了實驗品去看待。
這樣的落差誰都受不了,更何況張淵這種人呢,他馬上就沉下了臉來。
“你們在這里胡說八道什麼呢?難道說真的逼著我出手揍你們不成,真的把我惹急了的話,我想我不介意把你們每個人全都打成肉餅。”
那個頭目只是呵呵一笑,然後拿出了一個小盒子一樣的東西,頂著他的腦袋說。
“張淵你听著,我知道你的體內有條龍,所以你會很多的特殊技能,但是就算你的變身再快,能快得過暴雨梨花針嗎?”
張淵差點被他給氣樂了,暴雨梨花針這種東西自己曾經量產過,甚至還送給了邢慕柯作為防身禮物。
可是沒想到,這樣的一個對手竟然拿著暴雨梨花針來對付自己,那簡直就是在開玩笑。
這就是沒有任何的理由就能干掉的敵人,要是和這樣的敵人打,那簡直就是降維打擊呀。
張淵簡直有些可憐對方了,他也只得說道。
“如果就是說別的武器,我還真是沒辦法,但是玩這玩意兒我還真是祖宗,不然你試著拿它打我一下試試唄。”
沒想到對方卻一笑,仍然是那副陰險的嘴臉說道。
“我也知道你並不害怕這些,可是飛機上這些乘客不見得不怕死,你總不想連累他們吧。”
對于這些乘客的性命,張淵自然是想要保全的,他現在不能輕舉妄動,便很平靜地說。
“只要拿我做人質就可以放了,他們的話我倒不介意考慮一下,這是積大功德的事情,我完全不會反對的。”
對方不是傻子,听了張淵這番話根本就沒有人相信。
“說什麼呢?你不會是在跟我們開玩笑吧。”
這些劫機者雖然是想著把張淵弄回去做研究,但是他們也肯定不相信,這個家伙會如此容易地就輕易就範。
“張淵,你最好是不要耍什麼滑頭,不然的話,這飛機上所有人都會成為犧牲品。”
張淵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然後才平靜地說道。
“我正是為了救他們,才會願意跟你們當人質,難道你覺得我會做什麼過分的事情嗎?”
他掏出了兩個小藥瓶,這些歹徒們很是警惕地看著他說。
“你拿出來的到底是什麼東西?是不是那些增強體能,想要和我們來作戰的藥。”
張淵卻輕描淡寫地告訴他說。
“前段時間我生了一場大病,所以現在病還沒有好,需要吃些藥,不然的話我怎麼去配合你們做研究呢。”
但是這個話並不能讓那些歹徒們信服,其中那個歹徒頭目驚慌失措地說。
“我根本就不相信這些,你趕緊把這藥瓶給我,不然的話,我馬上把機長打死咱們一起玩完。”
張淵听到這話倒是沒有任何的生氣,反而在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
他瞬間就把那個藥瓶向歹徒扔了過去,而且很是玩味地看著剛才還很囂張的歹徒們。
這個時候,藥瓶摔在了飛機的過道上,直接碎裂開。
一股神秘的煙霧從藥瓶中冒了出來,在機艙中彌漫開來。
歹徒們驚慌失措,還以為這里是什麼有害的武器,于是大吼道。
“你在做什麼?這到底是什麼東西還不快點把它收起來,不然我們都會生氣的。”
張淵卻沒有理會他們,只是無所謂地看著這一切,果然歹徒們已經沒有力氣繼續說什麼了。
張淵卻是微笑著對他們解釋說。
“你們知道的,除了作為一名武者之外,我還是一個合格的醫生,這不過就是低沸點的麻醉劑而已,一旦接觸空氣立刻就會氣化,不過你們已經吸進去不少了,難道還這麼霸氣嗎?”
話音剛落,飛機上的那些歹徒和乘客們就都像喝醉酒一樣。
他們晃晃悠悠的,有的倒在了地上,有的倒在了座位上。
這時看到那些歹徒全都倒下之後,張淵也是沒有掉以輕心。
他只是略微地松了口氣,開始幫著乘客們進行解毒。
張淵隨身帶著解藥,讓乘客們輕輕地一聞,大家就都醒了過來。
這些人如今對張淵已經是敬若神明,視作自身的救命稻草。
他們全都忙不迭地表達著自己對張淵的感謝,生怕落下一點。
“張神醫,您救了我們,是我們的大英雄,我們回去之後便給您樹碑立傳。”
“神醫,我家里還有個孫女剛剛大學畢業,要不要給你介紹一下,長得可漂亮了呢。”
說這話之後,張淵的確有些哭笑不得,但是他沒有回答。
畢竟他知道這是責任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