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王谷與顴骨之力過來基地逼宮,在這里面除了玄武戰神夏九玄以外,其他弟子沒有一個能是藥王的對手。
在這種威壓之下,為了保全基地弟子的姓名,下酒泉不得不做出一定的妥協,答應勸說放了關押在基地里的孫勝祖。
誰知道張淵及時趕來化解了這個危機,藥王不講武德,趁著下圍棋的時候將毒藥下在了圍棋棋子上。
看著剛才邦戰神移動棋子的五個有中毒的跡象,張淵這才忍不住,對著藥王挑戰。
誰知道對方發箭叫自己揍他一拳?
如此簡單的願望,如果再不滿足我,如何在江湖上混?
出于這種考慮,張淵毫不猶豫地一拳轟在藥王的胸脯上。
直接把藥王的胸腔骨打斷了好幾根,打得藥王口吐鮮血。
他這才知道張淵不是好惹的。
不過他也不甘心,還指望著張淵打他一拳,同時也身中劇毒。
哪知道自己被打得當場吐血,在玄帥的面前丟人,而張淵只是把中了毒的鱗片抖落在地,毫發無傷。
直接把藥王氣得暈了過去。
他的那些弟子們把老師搶了過來,然後對說。
“你師傅已經答應我們,將勝祖師弟放出來,男子漢大丈夫,不能言而無信,你必須馬上放人!”
張淵斜著眼看了對方一眼。
“你又是誰?”
說話的那個人非常得意地說。
“我是藥王谷掌門大弟子——孫朝宗!”
嘿嘿一笑。
“我只不過是旋轉門下一個普通的弟子,你不用過來朝拜我!”
對方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他睜大了眼楮怒吼一聲。
“你在佔我的便宜?”
張淵非常平淡地說。
“鑒于你們藥王谷卑鄙無恥,暗算害人,有損天和,關在這里的孫勝祖不放了,不管你們藥王谷是屬什麼手段我們都接著,怕的不是好漢!”
這幾個人一听到最後的決定,都感覺到不可思議。
“你真的不怕我們藥王谷?”
張淵冷笑一聲︰“要不要我把你們都打殘,證明一下?”
對于這些毒害他老婆的人渣,他是一萬分地瞧不起。
如果對方真的敢再次挑釁他,他不介意給藥王谷試圖來一次“大團圓”。
看到他毫不妥協的表態,孫朝宗知道無法叫他屈服于是,撂下一句狠話。
“今天我們藥王谷的人認栽,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回見!”
噗嗤一笑。
“我說孫朝宗,臨別的時候,你能不能說點有營養的話?”
像這種撂下來的狠話,往往是那些沒有能力的人才這麼說。
對于來說,這種話的威懾效果,還沒有一個臭屁威脅大。
孫朝宗一看師傅生死未卜,再打下去估計也討不了好,于是就背起了師傅,大踏步地離開了基地。
看到他們遠去,玄帥這才長出了一口氣。
“如果我還像當年一樣健康,這些個雜碎怎敢來我這里挑釁?”
張淵賠笑。
“師傅跟這些雜碎生氣犯不上,只要他們敢來,下次再繼續揍他們一頓就是!”
再一次給玄帥做康復治療。
這一次張淵用上了自己新晉領悟的神龍勁。
隨著銀針的落下,玄帥忽然感覺到有一股熱烘烘的氣流,繞著自己的奇經八脈盤旋。
他非常驚訝地說。
“你小子的內功又有進步了?”
張淵拍了一記不要錢的馬屁。
“都是師傅教導得好!”
玄帥卻不領情,哼了一聲。
“你小子也跟他們學油了,在我面前油嘴滑舌!”
張淵再次賠笑道。
“老師,如果拍馬屁就能叫你好起來的話,我寧願一天多拍一點。”
玄帥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沒事別在我這面前瞎晃悠,出去!”
他也知道老師的脾氣,也不建議轉身離開。
夏凌霜正在外面等著他。
“那個藥王也真夠不要臉的,把我們害得九死一生,還 著臉過來找師傅放人,幸虧小師弟你頂住了他的壓力,要不然這段恥辱足夠我們這一輩子抬不起頭!”
此時非常明智地變得相當的謙虛。
“師傅已經把他的內功以及他的一博都傳給我了,我也算是半個基地的人,怎麼可能不出頭呢?”
夏凌霜明顯對他的回答不太滿意。
“什麼半個基地人分明是一整個,自從你過來移植師傅的時候起,就和我們基地深度綁定了,到現在你想獨善其身可能嗎?”
張淵也知道說的是大實話。
“現在這個局面就是,恨我的人恨不得把我抓去切片研究一下。愛我的人總想千方百計叫我好,就算為了愛我的人,我也不能叫那些恨我的人,如此囂張!”
張淵忽然想起一個問題。
“如果我去參加斗醫大賽,一來一去恐怕一個月就過去了吧,這期間誰給師傅治病?”
夏凌霜對他說。
“義父早有安排,我們基地里現在也有一個小神醫,名叫樂安,相信如果有了你的治療方案,做一定的維持治療還是可以的。”
張淵這才放心,坐上了車子,叫他送自己回師家的別墅。
見到他以後,師傅人再次提起叫他跟師萱妃完婚的事。
張淵計算了一下日期︰“伯母,不是我不想和菲姐來婚,實在是日子太緊迫了,要不然這次回來之後,馬上成親!”
師夫人非常慈祥的對他說。
“怎麼你還叫伯母嗎,難道我當不起更親密的稱呼?”
張淵脫口而出︰“媽!”
現在他的身邊只有他孑然一個,突然感覺到岳母對自己濃濃的親情,叫他十分地感動。
岳母也對他說︰“你盡管放心的去斗醫,萱兒就在家里等著你回來!”
原本師萱妃也要跟著去的,只可惜他身上的余毒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