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淵正要給夏凌霜打電話,忽然有人在背後拍了他一巴掌,他回頭一看,原來師姐就站在自己的身後。
在師姐的身後還停著一輛零字打頭的專車。
“上車!”
夏臨床相當的冷酷,言簡意賅。
張淵乖乖地跟他上了車,一路疾馳來到了基地。
從後備廂里拎出了一個身受重傷的男人,這時候玄帥的弟子徒孫們都圍了過來。
“大師姐,這是怎麼回事?”
夏凌霜淡淡地說︰“這個小丑自稱是藥王門的弟子,還打傷了小師弟的媳婦,這個仇不能不報,所以我把那個打威脅電話的家伙給抓來了!”
就在這時候,一個電動輪椅悄無聲息地來到了眾人面前,輪椅上的老者哼了一聲。
“誰叫你沒有命令擅自行動的!”
看到義父出來,夏凌霜燈是傻眼了!
“爹小師弟被人欺負,難道我們就做縮頭烏龜嗎?藥王門的人太沒有底線了,竟然給人下毒,如果叫這樣的人逍遙法外,我們于心何忍?”
玄帥哼了一聲︰“抓人就抓人,炸人家酒吧算什麼事,炸完了以後為什麼要亮明我們基地的身份?”
“干爹,我錯了!”
夏凌霜抓起來,元帥的胳膊輕輕地搖著,撒著嬌。
小帥還就吃這一套,無可奈何地說。
“你就慣著這小子吧,遲早有一天會被你慣死!”
夏凌風小聲地說。
“干爹,你有辦法治療小師弟的媳婦嗎?”
玄帥傻了眼。
“他自己不是號稱神醫嗎,如果救不成人,還叫什麼神醫?”
張淵苦笑道。
“師傅,你可別捧殺我了,我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中醫,被你這麼一捧殺,藥王門的人就找上門了。”
玄帥哼了一聲︰“張耀先那個混蛋究竟想干什麼,大敵當頭,他卻玩起了窩里斗,我這就給他打電話!”
旁邊伺候的五哥,善解人意地替玄帥撥通了電話,把電話放到了他的耳邊。
由于有漸凍癥,玄帥的四肢不能自由地移動,許多事都只能由弟子們代勞。
電話剛一接通,玄帥就急不可耐地對對方一陣炮轟。
“我說張禿子,你正忙幫不上怎麼淨給我們添亂,世界斗一大賽如火如荼之際,你不去為國爭光也就罷了,為什麼暗中給我們使絆子,難道你和金山國的那些家伙有勾連不成!”
張禿子就是藥王門掌門人張耀先的外號,當然除了玄帥,等少數人以外,沒有人當面敢這麼叫。
這麼叫的大多數都死了。
電話那邊沉默了許久,這才說。
“我說老玄,這件事跟你有什麼關系,大家各掃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你的寶貝徒弟無視我們藥王門的尊嚴,我就叫他嘗嘗得罪我們藥王門的後果!”
玄帥也終于不再慣著︰“後果我們已經領教到了現在你那個廢物徒弟就在我們基地,如果你想要他的命的話,就自己帶上解藥來我們這里換,再敢訛詐什麼一億兩億的,小心老子給你當面燒冥鈔!”
電話那頭仍然是沉默,又過了好一會兒,張耀仙這才說。
“我說老玄,小輩的事就叫小輩們鬧騰去,我們老家伙已經被這時代淘汰了,在旁邊看熱鬧就行,何必親自下場呢?”
玄帥陰沉著臉說。
“照你的說法,就算小輩們打得人頭死滾你也不管了?”
張耀軒嘿嘿一笑︰“大家就各憑本事競爭吧,如果我們藥王谷的小輩輸的一敗涂地,我們認。可是老璇如果你的小徒弟輸了呢?”
玄帥也不是一個任人拿捏的人,他哼了一聲。
“到時候你們究竟如何我不干預!”
電話那邊的人要的就是他這句話。
“希望你玄武戰神的名譽經得住考驗!”
玄帥言語中露出了一絲不屑。
“總也強過你們藥王谷藥王的名號,如果你們這次搶劫成功就別叫藥王了,改叫賊王吧!”
電話那邊徹底地啞了火,武哥也非常識趣地把電話掛掉。
玄帥轉頭看向了自己的小徒弟。
“阿淵,能為你扛的我都為你扛下來了,現在你和藥王谷小貝之間的爭斗,我只能保證他們股里的老前輩都不會下場,其他的全靠你了!”
張淵轉過頭對夏凌霜說。
“師姐,能不能把你手下這個人交給我,我有用處。”
夏凌霜冷冷地說︰“基地的省份是給你三十分鐘,這三十分鐘監控會關掉,能不能問出你想要的結果,就看你的實力了。”
到了審訊室里,張淵居高臨下地打量了一眼那個被活捉的人。
卻發現這個人並不如想象般的凶神惡煞,相反還有一些儒雅之氣。
就听對方說︰“我是燕京中醫大學的教授,你這個江湖郎中又能把我們怎麼樣?”
張淵冷笑一聲。
“不管怎麼樣,你必須得給我媳婦解毒,要不然我保證你會後悔的!”
藥王谷的弟子閉上眼楮不說話了。
張淵取出了自己的一個小瓶,從里面倒出了一個黑色的藥丸,捏住對方的嘴給對方塞了進去,強迫他吞咽。
對方有些驚恐。
“張淵你究竟想干什麼?殺人可是犯法的!”
張淵冷笑一聲。
“殺人犯法,給人家投毒就不犯法了嗎?”
對方顯然還有一些殘存的驕傲。
“能夠被藥王谷的人下毒,是這些草民的榮幸,你得罪了我們藥王谷,你身邊的人就會一個一個地死去,而你卻毫無辦法!”
張淵不再理會,反而開啟了讀秒模式。
手機上的秒表嘀嘀嗒嗒地走著,非常冷酷地記錄著時間。
對方也被這滴滴答答的聲音弄得相當地緊張,眼神首先就有些繃不住了。
“張淵你這是恐嚇你這是殺人,我一定會去告你的!”
張淵像看傻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