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凌霜仍然不明白︰“你少廢話,趕緊說!”
張淵做好了隨時逃跑的準備,然後再壓低了聲音跟他說︰“就是花……”
後面的那個字還沒有說完,夏玲芳已經意識到是什麼病了飛起一腳踹向了張,三哪知道張淵的速度比他快的多沒能角落的身上整個人已經彈射出好幾米以外。
張淵打了一個電話,說是有人在門口騷擾自己。
結果調查所的人走了過來,二話不說銬起來趙大發就走。
趙大發自己都愣住了︰“長官,我沒有踫瓷,我是來救人救命的。”
張淵看也沒有看,他們對小波說︰“我們回去吧。”
這時候一位調查員走了過來︰“事情我們已經了解清楚了,他的兒子得了獲得性免疫力缺陷綜合癥,別的方法都試過,根本沒有作用,要你這個神醫出手。”
張淵非常誠懇地給解釋︰“我懷疑趙大發是在挖陷阱釣魚,他明知道我的行醫許可證已經被吊銷,營業執照也沒有了,還來裝可憐求我救命,這就是明擺著要把我送進監獄關了十年,拒絕詐騙人人有責!”
說完之後跟著小波一起回了師家睡覺。
剛進了家里,就有電話打了進來。
“請問你是張神醫嗎?”
張淵冷冷地說︰“這里只有仙人,張淵沒有張神醫,你找錯人了!”
啪的一聲掛了電話。
後來覺得這電話實在太吵人了,干脆關機拔了si卡,然後回到自己的房間,蒙上頭就睡覺。
睡到一半,忽然見到自己的未來,小舅子過來找自己。
“姐夫你還睡呢,本省的布政使過來求你了。”
張淵一听,趕緊下樓來看看情況。
“不知布政使大人遠道而來,有失遠迎,還請恕罪。”
這是一個相當值得尊敬的老者,就听他說︰“邑有流亡愧俸錢,老朽慚愧呀。不知道張先生居然發生了這些事情,特來向你道歉的了。”
張淵裝作自己什麼也不知道︰“大人嚴重了,草民專心在,這下做一個富貴閑人也好得很,大人的道歉,草民愧不敢當。”
布政使想了一下才說︰“我是瘦了,節奏是大人的所托,求您幫忙的。”
張淵客客氣氣地說︰“其實對于本省的發展,我也有一定的責任,現在我身上大概有五萬元存款,都捐獻給本省,作為發展經濟之用。”
說完之後對小波說︰“小波,我最近腦袋有些疼,想要回去睡覺,麻煩你好好陪陪大人!”
布政使哪能用他這麼走︰“我們過來是為了求您給巡察使大人女婿治病的。”
張淵搖了搖頭︰“非常抱歉呀,大人。我現在沒有行醫許可證,也沒有營業執照,為了做一個遵紀守法的百姓,恕難從命。”
布政使也知道,張淵無端地被吊銷了執照,還被人恩將仇報暗算了一把,肯定心里不爽,想要叫他出手,必須得把公道還給人家。
于是打了一個電話︰“給我追究一下,是誰把張神醫的行醫許可證吊銷的?是誰吊銷了他診所的營業執照?”
不一會兒有了結果,有人專門把張淵的行醫許可證給送了過來,還有他那家醫館的產權證以及營業執照,還有被摘走的門牌,都送了過來。
“是我手下人造次,昨天已經向老親自負荊了,看在夏老的面子上,請張聖依還要不念舊惡,假以援手。”
這時候又有人送來了處理結果︰“趙大發專業踫瓷二十年,雖然兒子為官,仍然惡習不改,判處有期徒刑十六年。”
然後又下達了將趙正義撤職查辦的決定。
布政使也通過夏老自請降級為江州總兵。
張淵這才跟著來了醫院,剛到門口,忽然發現有人運送尸體去太平間。
他打開一看,原來正是那天上自己醫館里求救的那人。
而那人現在雙手雙腿全部被截肢了,張淵皺起了眉︰“這種傷只有做一下正骨手術,然後再開一些中藥,就能痊愈了,犯得著把人四肢截了嗎?究竟是誰治的,有沒有要賠償?”
負責運送尸體的,有一個醫生長嘆一口氣。
“這人被送來的時候,就已經是這樣了,听說是在一個叫小軍診所的,不規範診所里治的病,看到四肢感染,就直接給人鋸掉了,結果在手術過程中死亡,現在對那個在逃的嫌疑犯趙曉軍已經實行了全網通緝。”
接著又有一個尸體送往太平間,這個尸體身上散發著一種難聞的臭味,無意中被風吹掉了,臉上的白紗卻是一個非常美貌的女子。
听到旁邊有人議論,這個女子是一個網紅歌星,由于被趙正義賞識,教了趙正義半個月的聲樂,後來被查出有病,送到醫院也晚了。
根據他一起的病的,就是那個趙正義。
張淵來到了門口,忽然發現趙正義的媽媽正張牙舞爪地朝自己撲來。
“你這混蛋算什麼神醫,為什麼這麼請你都不來,現在我的兒子已經病入膏肓了,你來還有什麼用?”
張淵笑了笑︰“是你的兒子,為了包庇他的堂弟,惡意吊銷了我的營業執照和行醫許可證,這半個月中我無權給人看病閑魚許可證這些玩意兒也剛剛辦回來,既然如此,我也愛莫能助了。”
他拿過了趙正義的病歷︰“和剛才運走的那個女士得的是同一種病啊,這是他自作自受,你又能怨得誰來?”
趙正義的老母看著病床上一臉絕望的兒子破口大罵。
“你這個混蛋,豬油蒙了心,做出這等惡心的事來,真真丟了我們趙家的人呢,早知道你會變成這種畜生,當時生你的時候,就該丟到盆里淹死!”
趙正義一眼看到了張淵。
“張神醫,求求你快救救我,听說你身上的血能治百病,能不能給我輸一點?”
張淵冷笑一聲︰“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