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淵其實對于這些狗扯羊皮的事並不放在心上,他翻了翻眼皮︰“你家的家務事和我有什麼相關?”
趙大發冷笑一聲︰“怎麼沒有相關?我現在成為打擊非法影業協會志願者,到這里檢查一下,你還有沒有非法行醫?”
張淵心中非常懊悔,救了這麼一個白眼狼。
他就冷笑一聲︰“這里改成民宅了,也不歡迎你,你給我滾!”
趙大發冷笑一聲︰“如果不是我謹慎,差點叫你騙了,既然你不行醫了,他是誰?”
剛才問了一下,一抬頭發現有一個手臂被打折的成年人來到了他的醫館門前,給他跪下了。
“張神醫,求求你救救我吧,我被劫匪打成重傷,別人都說只有張神醫能救!”
趙大發听到這里,反而不再作梗,走到一邊,抱著肩膀看著張淵。
張淵苦笑一聲︰“對不起啊,這位大哥。我的行醫執照被人家摘了,也沒有行醫許可證,說我愛莫能助了,你還是找醫院治去吧。”
他在話音剛落,趙大發來了勁兒,就見他喊了一聲來人,過來好幾個帶著胳膊箍的年輕人。
“我懷疑張淵是醫托,有非法介紹黑醫院的嫌疑,快,把他抓起來!”
這真是欺人太甚,張淵冷笑一聲。
“我叫他們去正規醫院治病,怎麼就成了醫托了?”
趙大發卻打起了電話︰“趙統領,這里有黑心醫托鬧事,要不要抓起來?”
趙統領知道自己的老爹又去找張淵的麻煩,他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並不是他不想報復張淵,而是他老丈人叫他官復原職,之前曾經嚴厲地警告他。
張淵的營業執照被吊銷,這已經是我能為你做的最大項目的事了。
你如果把他欺負急了,那就得罪了他的老師玄帥,到時候我都保不住你!
要不是考慮到你有個三長兩短,我女兒就要守寡,老子才不願意管你的閑事呢,你還是安分守己吧!
舉手想要叫老爹回來,但是現在就把人叫過來,豈不是認為自己堂堂的百里侯怕了一個刁民?
其他的百里侯都能夠輕松地破家,為什麼老子就不行?
于是他直接下達了指示︰“那家醫館充公,不允許肇事者再在那里逗留!”
趙大發的手機開著外音叫張淵听著︰“小子,這間醫館我們要收走來了,從現在起,你不得出現在這個醫館周圍,要不然就以尋釁滋事罪把你抓起來!”
恰好在這時候,師小波找張淵有事。
正好發現了這一幕,馬上的人就把趙大發一些人給包圍住了。
“你們是什麼人竟敢在我姐夫醫館門前鬧事,真當我們師家沒有人了嗎?”
趙大發仗著自己有一個做統領的兒子,把誰都不放在眼里。
他冷笑一聲︰“什麼干家濕家,非法行醫就不允許!我不管你是誰,看你五分鐘之內離開現場,要不然,叫你們好看!”
作為一個橫行江岸的紈褲子弟,師小波在這一代還沒有怕過誰,一聲呼嘯叫手下圍住了趙大發一行人。
“老梆子,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我姐夫吧,你兒子是統領怎麼樣,你信不信,不出十天,你兒子就會下課!”
趙大發多少也知道施加在這里的權勢,如果師萱妃還在江岸,借他十個膽子也不敢得罪師家的人。
但最近這一段時間里,師家連續出事,現在師萱妃又不在江岸,外界又冒出了師家就要破產的消息,這他哪里還把師家的人放在眼里?
就听他冷笑一聲︰“你們師家也在我們新發區,我懷疑你們家的企業都涉嫌欺騙消費者,這就要去你們那查!”
師小波也不是嚇大的,說道。
“老梆子你越做越有勁了,是不是,我們師家合法經營,所經營的商品都在國家標準之上,你憑什麼查我們?”
趙大發也不是嚇大的,馬上叫人來到了師家的超市,也不管這里有沒有違規的東西,馬上就叫人貼封條!
師小波以及這里的經理都氣急了,過來把他圍住。
“你這是干什麼?”
趙大發不慌不忙地從懷里拎出了一個死老鼠︰“這就是在你們經營的視頻里搜出來的,你們這里衛生不達標,強烈建議整頓!”
師小波趕緊給師萱妃打電話,師萱妃听到前因後果,咬著牙說︰“別理他們,叫他們封!”
師小波得到了姐姐的指示,看著趙大發︰“老梆子,你要明白,這封條貼上去容易,想要揭下來可就難了,到時候要麼是我們破產,要麼是你去蹲笆籬子,想好了沒有?”
趙大發哪里受得了這個激︰“老子就不信了,你們非法經營還有理了?封!”
十字封條貼在了旗下所有的門市大門上!
師小波我要拉著張淵的手︰“姐夫別理這些傻叉,跟我回家住!”
就在這時候,忽然趙大發的一名手下過來匯報。
“老太爺,不好了,剛才那個的人要不行了,倒在張淵的醫館門口,出氣多,進氣少,我們該怎麼辦?”
趙大發現有些慌了︰“快,把他弄到趙小軍診所去!”
趙小軍是趙大發的佷子,學的是西醫,曾經在國外留學四五年,回來以後仗著堂兄的勢力,開了一家西醫的醫館。
只可惜他的地理位置不好,有神醫張淵在這里,生意一向非常慘淡。
趙大發收拾張淵,也有為自己佷子撐腰的意思。
而現在正好有一個傷員送到佷子的醫館,還能給佷子創收,何樂而不為?
張淵和師小波對視一眼,決定去看看情況。
人送到了張淵醫館對面的小軍診所。
這時候傷者的家屬也已經趕到了,就听趙小軍說︰“病人需要急救,急救費有點貴,你們先去交十萬!”
病人家屬,為了自己的親人早日康復,趕緊去前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