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們這還有天理嗎?不問青紅皂白不查事件緣由,就把人抓來,還堵著嘴審訊,事後又要借故把我們關到死刑犯的監牢去,想要借刀殺人!”
那個隊長也不變白,從自己的審訊室里拿出了審訊記錄。
“現在你就可以看到那個張淵有多囂張了,到了這里他一直保持沉默,似乎對自己犯的重罪毫不在乎,藐視我們的!”
夏凌霜卻沒有被這種套路給嚇到,他冷冷地說。
“這種紙質的東西我不相信,拿出你們的執法記錄儀來,另外提供你們的監控視頻,我要從頭到尾查看一遍!”
那個隊長賠著笑說︰“對不起啊,女俠,執法記錄儀壞了,前天才進去檢修,攝像頭剛才停電了,大家就將就著審訊一下,可是這也不是他暴力抗法的理由!”
夏凌霜冷笑一聲︰“我要驗證一下你的話,看看攝像頭和執法記錄儀是不是都不在!”
先翻看攝像頭,果然沒有剛才審訊的畫面。
又搜了一下執法記錄儀,也沒有在房間里。
夏凌霜抬起腳來,照著那個中年人的肚子狠狠地一下。
那個中年人慘叫一聲滾倒在地下,凌霜還不著手又回手一掃,將那個隊長掃倒在地上。
那個隊長一看腮幫出血了,“大怒道你敢襲擊我!”
夏凌霜冷笑一聲︰“我襲擊你有人看到了嗎?”
那個隊長,往周圍看了一下,卻發現自己的盟友那個中年人,正捂著肚子愁眉苦臉地,蹲在那里說不出話來。
他又看向了老曲,老曲惱恨他拉自己下水,沒好氣地說。
“不好意思,剛才眼楮里飛進一個猛蟲,我正在揉眼楮,什麼也沒看見。”
那個隊長歇斯底里地說︰“快拿出攝像頭來查監控!”
夏凌霜冷笑一聲︰“現在這已經被我們的人接管了,我奉了玄帥的命令,封存現場所有的證據,如果誰要動,就請去國安九處說話!”
到了九處,那不是叛國就是間諜,等待他們的也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被處理掉。
那個隊長嚇得也不敢指揮人,再抗拒夏凌霜的命令。
這時候夏玲雙手下有一個專業的手下對夏凌霜匯報說。
“攝像頭已經檢查過了,是被人為強行關掉的,而且我們也搜了一遍那個執法記錄儀,還在一個角落吃灰呢,根本就沒送去檢修。”
夏凌霜轉過了頭,看向了那個中年男人。
“我懷疑你惡意殺害我們九處的戰友,有通敵叛國的嫌疑,跟我們走一趟!”
那個隊長也不是吃素的,他當即反駁︰“他就是一個沒有證件的破醫生,我就不信,單單抓他一下,怎麼和間諜叛國扯上關系呢?”
夏凌霜非常嚴肅地說︰“他真正的身份還是一名優秀的軍醫,玄帥的病全靠他來整治,如果他有個三長兩短,就意味著玄帥有個三長兩短,這是我們敵人夢寐以求都做不到的,卻被你們做到了,這不是叛國是什麼?”
他們的人剛想走,突然听到遠處傳來了一陣悠長的汽笛聲,不一會兒有二十多輛車子又堵在了門口,緊接著又下來了,一會兒荷槍實彈的人。
有一個人非常迅捷地出現在門前。
“你們軍系的人啥時候敢干預地方的事了,有調兵的命令嗎,有作戰的命令嗎?難道你們想上軍法處?”
那個中年男人仿佛未斷奶的孩子見到了老媽。
“岳父大人,快救我呀,這些人害了我老爹,又來遮你的面子,千萬不能慣著!”
夏凌霜看了一眼那個人︰“節度使大人你怎麼到了?”
原來的這個人正是隸屬于東京的江南省節度使岳天鵬。
岳天鵬冷笑一聲︰“夏老二的徒子徒孫們越來越囂張了,竟然欺負到我岳某頭上來了!今天不給你們點顏色看看,阿貓阿狗也敢在我的地盤放肆!”
夏凌霜陰沉著臉說︰“這是華夏國的地盤,並不是你個人的!”
岳天鵬絲毫不讓︰“如果今天你不給我說出個子午卯酉來,老子就替夏九玄那老兒教訓你一番,叫他來領人!”
夏凌霜冷笑一聲︰“我說岳老,你的這個女婿鬧得太囂張了,竟然敢平白無故地冤枉好人,而且這個人還是醫治我師傅的名醫!今天如果你不給個說法,在我師傅那里也說不過去!”
岳天鵬不想听什麼子午卯酉,轉過頭來看一下張淵︰“你真的是一名醫生?”
張淵非常有信心地說︰“我是一名中醫,張淵醫館是我開的!”
岳天鵬哼了一聲︰“請問是在哪所中醫院畢業的?導師是誰?第幾屆的學生?”
張淵非常坦然地說︰“我是自學成才!”
岳天鵬冷哼一聲︰“這年頭許多江湖悠醫都說自己是自學成才,可是一到真章的時候全部是草菅人命的庸醫!你有沒有行醫資格證?”
張淵非常平靜地說︰“有的!”
岳天鵬哼了一聲︰“你現在居然做出這種惡事,可見那個證件也不一定是真的,我必須要親自核實一下!”
夏凌霜看到他又要給自己制造障礙,張淵晚去一會兒玄帥就多受一會兒罪,這是她萬萬不能容忍的。
因此她冷笑一聲︰“玄帥的病可是拖不得,你雖然是江南省的節度使,但是江南省也歸玄帥統領,真的想這麼刁難你的老上司嗎?”
其實節奏室管的只是地方上的兵,而炫帥名義上是節制戒毒史,但其實管的是野戰兵,兩種不是一個系統。
因此節度使才有底氣跟玄帥叫板,夏凌霜自然也不怕他。
“你想怎麼驗證?”
岳天鵬打了一個電話,果然來了許多醫療監察機構的人。
這些人遞給了張淵一張卷子。
“答對上面所有的題,我就承認你是一名合格的中醫!”
張淵對于自己的醫術還是相當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