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當他看到那個女人拿出來的工作證時候,嚇得機靈靈打了一個冷戰。
就見那上面寫著國安第九處處長夏凌霜。
而且人家的職餃還比他大,他二話不說,趕緊給張淵打開手銬。
張淵說︰“夏小姐,他們這群人上下其手制造冤獄要陷害我,這事兒我一定要弄個水落石出不可!”
那個夏凌霜顯然對他也沒有什麼好感,冷冷地瞪了他一眼,然後對老曲說。
“听到沒有,調轉車頭回你們的所里!”
等他們再回去的時候,就見所里已經多了一個西裝筆挺的中年男人,他正非常囂張地對著剛才那個隊長拍桌子。
“我叫你們把那個訛詐犯給我做了,你們為什麼不听話,非要把他送到什麼調查所?難道你們妄想憑借他絆倒我嗎?”
那個隊長小心解釋︰“剛才不是還有老曲在嗎?一人為私,二人為公,我也沒有辦法,他堅持要送到調查所去!”
那個中年人冷笑一聲︰“你已經上了我的船,還想退下了嗎?告訴你老子歸天你也別想好過別忘了每年我給你們送多少錢!”
那個隊長嚇得一縮脖子,心中暗想。
我的老大,這話能在明面上說嗎?
現在這些手下都盯著我,一旦傳出去,咱們大家一起玩玩呢。
就在這時候,突然听到一個意想不到的聲音。
“你們想要暗中把我做掉嗎?不好意思,我回來了,我倒要看看你們怎麼幫我做掉!”
眾人抬頭一看,只見張淵戴著手鐲被老曲壓著趕了回來,在他的身後還有許多全副武裝的戰士。
還是那個隊長眼尖,一眼就看到張淵嘴上沒有了堵嘴的毛巾,他的臉馬上就拉了下來。
“我說你怎麼這麼馬虎,一旦叫他煽動些什麼,豈不造成非常惡劣的影響?”
老曲無動于衷地說︰“干咱們這一行,一定要講究人格尊嚴,一定要避免刑訊逼供,堵住人家的嘴,不符合規矩!”
就在這時候那個中年男人冷笑一聲。
“姓曲的,想當年你也收了我兩盒軟華子,一旦這事捅出去,你的烏紗帽也不保吧!”
事實上,這位興趣的男人還算是有些正義感,只不過這些年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多少也沾染了許多當今社會的惡習。
但是比起這個所里其他的人,他還是相當干淨的。
自從遇到那個叫夏凌霜的女人,老曲就知道,自己的位置也保不住了,到現在只能是及時止損,把危害降到最低吧。
他嘿嘿一笑︰“等一會兒我就找指導員坦白我所有的事,從現在起我願意接受所有的處置,只不過在這之前,我必須要揭發隊長王文翰的營私舞弊行為!”
那個中年男人冷笑一聲︰“你貪污受賄已經沒有在這里揭發的權利了,來人把他帶走!”
就在這時候,突然听到身後有人冷笑一聲。
“就憑你?還不配!”
這時候那個中年男人突然看到來了一個非常漂亮的女戰士,對方手里還拿著一把野外搏斗用的匕首。
他冷笑一聲︰“這是工作重地,無關人員,嚴禁入內,你趕緊給我走,要不然我就以泄密罪叫他們抓了你,把你關到男監獄去!”
那個女人來到了那個西裝男人跟前,一言不發,掄起巴掌左右開弓,就給他兩下。
中年男人的腮幫子更是腫了起來。
那個隊長大驚失色,趕緊叫一聲。
“趙區首!”
然後下令說︰“這個女人竟敢襲擊舉手大人,一定是那個犯人一伙的,趕緊把他抓住,如果敢拒捕就地擊斃!”
他的話音未落,只見女戰士身後所有的戰士突然亮出了家伙,全部都是最新式的微沖。
听到那整齊劃一的上膛動作,這些人全部傻眼了。
他們手里雖然也有手槍,但開槍的程序相當復雜,必須經過多方面的請示,多方面的審批。
更何況就算所有的手續都全要是比拼火力,恐怕也趕不上對方手里的家伙管用。
恐怕還沒等自己出手,對面那些專業人士就已經將自己全部撂倒了。
那個隊長冷笑一聲︰“竟敢私藏武器,你們不想活了嗎?”
夏凌霜露出了自己的工作證,又把張淵身上那塊寫著玄字的牌子給他亮了出來。
“認識這兩樣東西嗎?”
那個隊長啊看到這個令牌,仿佛在哪見過又說不準,但是看到工作證上寫著的什麼關九處刷的一下,汗珠子就掉了下來。
他知道這回捏的不是面瓜,而是踢到了一塊超級大鐵板。
搞不好自己的小命就要交代到這。
他趕緊給夏凌霜敬了一個禮。
“夏長官,你好!”
夏凌霜還離以後非常嚴肅的說。
“你們抓的這個人名叫張淵,是一個有名的中醫,也是我師傅玄帥的弟子,是我的小師弟,不知道他罪犯哪條,你們為什麼要抓他?”
听到對方嘴里說出的玄帥的名號,又看到了玄字的令牌,那個隊長終于想到了,張淵代表的是哪一個勢力?
這正是北境軍的最高統帥夏九玄的人啊!
自己咋就這麼點兒背,偏偏得罪了他們呢?
他嚇得顫抖一下,剛想說出實情,就見那個西裝男子,給他惡狠狠地使了一個眼色。
他現在倒不怕,那個西裝男子的權利,無論如何在這個東境的範圍之內,誰也大不過玄帥去。
他怕的是一旦自己把鍋全甩到這個西裝男人身上,那恐怕自己收受賄賂的事也會曝光,到時候等待自己的就是萬劫不復。
而那個西裝男人背景相當地大,他的岳父可以說是當地的封疆大吏,嗯,最後只要是運動一下,就可以平安無事。
自己拿什麼和人家比?
想到這里,他覺得自己不能透露實情,要不然必死無疑。
于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