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先生,你這應該是生活壓力過大,思慮太多導致的,其實沒有多大問題,只要用藥膳調養一下就好。”
說著他就給那位陸行長開了一些藥膳的方子,然後又給對方針灸一回。
由于附加了神龍之力,他針灸的時候,對方體內有一股熱氣在當天之內導引盤旋,最後到了坎水離火交匯之所。
陸行長有些尷尬,張淵也看了出來。
“大嫂,妃姐我要參觀一下你的住宅,不知道可以嗎?”
陸大嫂倒是也是一個好客的人,馬上領著師萱妃去了別的房間參觀。
支開了兩個人以後,張淵把房門關好,這才低聲地問︰“陸行長感覺怎麼樣?”
陸行長說︰“有感覺了,現在我覺得自己力大無窮,推個十里八里的車都沒問題!”
張淵小聲叮囑他說︰“針灸的效果也只不過起促進作用,你還是需要藥膳調理,半年以後,就可以叫嫂子備孕了。”
陸行長非常激動地抓住張淵的手。
“兄弟,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感激你才好,以後有什麼困難,只要老哥能做到的,你盡管說,絕不推辭!”
張淵苦笑一聲︰“媳婦家里的企業被別人斷掉貸款,資金鏈就出現了問題,不知道在陸行長這能不能解決?”
陸行長說︰“我們久發銀行沒問題,只要我還是行長,只要師家不干違法亂紀的事,一定會盡力幫忙的,只不過釋迦的窟窿有些大,單單我這些貸款有些杯水車薪呀。”
張淵也非常地凝重︰“其他的我再去別的地方想辦法,這里的事就求陸行長多多照看了。”
陸行長笑道︰“我早知道張淵兄弟並非池中之物,你人脈寬廣,這些貸款對你來說也不算啥。”
兩個人剛談完,參觀別墅的師萱妃也就回來,眼見張淵在這也沒事了,這才提出告辭。
剛上了車,師萱妃的秘書就給她打電話。
“總裁不好了,我公司總部里有人過來討債,又打又砸,揚言如果你不回來的話,就一把火把公司燒了!”
師萱妃的臉登時沉了下來。
張淵也皺起了眉頭︰“這是誰在針對我們,走過去看看!”
張淵轉道奔向公司,剛到一個道口,突然斜刺里有一輛渣土車朝著他的車撞了過來。
他感覺到不好,趕緊松開二人安全帶,在師萱妃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抱起他果斷的跳車。
兩個人剛滾到地面上,就听 的一聲,師萱妃的那輛豪車就被頂到旁邊的一處高大的建築上,當時起了火。
師萱妃嚇得目瞪口呆。
“弟弟,這是怎麼回事?”
張淵耳朵非常好使,听到旁邊有腳步聲往這邊移動她把師萱妃護在懷里。
“姐,別害怕,有我呢。”
師萱妃的心莫名其妙地緩和下來,就在這時候果然見一群蒙著臉的人將兩個人包圍在中間。
他們二話不說,全部亮出了匕首,朝著張淵沖了過來。
看到他的腳步,張淵感覺到這些人不是普通的流氓混混,而是一些練家子。
如果在平時這些人不夠自己一只手收拾的,只不過現在,自己懷里抱著師萱妃,有些投鼠忌器。
現在這種情況如果不速戰速決,只怕自己和師萱妃就要全家吃席了。
他冷笑一聲“這是你們逼我的都去死吧!”
張嘴吐出了一口龍息,然後縱身一躍,輕松地跳離了包圍圈。
這些人被龍息淹沒,慘叫聲不斷,張淵知道師萱妃擔心著公司的事,就在路上攔了一輛出租車,直接被公司沖了過去。
在他們離公司大概還有五百多米的時候,遠遠地看到前方濃煙滾滾。
兩個人的心當時就沉了下來,等到跟前一看,果然是小利公司總部,已經淹沒在火海里。
而消防車正在努力地滅火,誰知道就在消防人員努力的時候,里面卻不時地傳來了爆炸聲。
看到這一步,師萱妃再也忍不住哇的一聲吐出了一口鮮血,暈倒在張淵的懷里。
張淵咬牙切齒地說︰“老子不管你們是誰干的,一定叫你們血債血償!”
現在人命關天,也顧不上公司,他叫出租車司機調轉車頭直奔自己的診所。
在他全力的搶救下,師萱妃睜開了眼楮。
“張淵,我活著還是死了?”
張淵抱著她眼淚流了下來。
“姐你放心,有我在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
師萱妃緊緊地抓住了他的手︰“我的公司呢?”
張淵默默無語,調取了新聞網上的視頻。
那間公司燒得也只剩下樓梯的框架了,據統計,損失不下于幾千萬,另外燒死七人,重傷二十九人,其余的一百多名員工也都是輕傷。
師萱妃還有些納悶︰“這麼快就統計出來了?”
張淵低沉地聲音說︰“其實你已經暈過去了,三天三夜是我全力搶救才把你救過來的。”
師萱妃一陣悲傷,長眼一甜,又有一口鮮血溢了出來。
張淵安慰她道︰“你也別太過著急了,現在警方已經全力調查,初步的結論是電路起火。”
師萱妃低聲哭道︰“可是他們不是說了嗎?前一秒還是有債主堵門,怎麼馬上就有大火了呢?為什麼燒死的都是我們的人,那些債主卻安然無恙?”
其實張淵也懷疑那些債主堵門,其實也只不過是個掩護,重點還是那些縱火的人動了什麼手腳。
他們設計這場火災的時候,肯定用了延時裝置,等到自己的人安然撤出去以後,火才開始起來。
但這種電路失火,一旦找起來就不那麼容易撲滅,結果就造成了現在的局面。
後續面臨的事兒還有很多,比如法律上的責任家屬的賠償撫恤,還有就是面對的高額債務,到現在仍然沒有著落。
張淵輕輕地安慰他說︰“江飛彪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