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總算解決了,張淵在自己的醫館之中還是想好好的休息一下。
雖然體內有神龍加持,可畢竟自己也是肉身凡胎,絕不能每次都弄得精疲力盡。
張淵一直都在考慮,不管怎麼說,他不可能離開江岸市太久,這里才是他的根基所在。
不過他現在也覺得自己一個人打理這個醫館還是有些吃力的,便找來師萱妃商量說。
“我感覺現在醫館的生意越來越好,買賣也越來越興旺了,雖然說很掙錢,但是一個人弄這麼多攤子肯定是忙不過來的,再說還有別的事情。”
師萱妃點點頭,他自然知道張淵也是非常辛苦的,于是便說。
“我看你不如就培養幾個人,把醫術教給他們一點,讓他們應付一些簡單的收診,你就會有更多的時間了,這樣豈不是很好?”
既然師萱妃和自己的想法這樣的貼合,張淵內心之中一陣欣慰,便笑著說。
“正是這樣想的,不管怎麼說我們都不能固步自封,這個醫館想要發展下去僅靠我一個人也是不行的,我是該多招一些徒弟,給他們傳授醫術,這也是懸壺濟世,為祖師爺傳道。”
想到這里,他忽然有些自嘲。
自己根本沒有什麼正經學過醫術,也說不上祖師爺是誰,如果非得說有的話很可能就是體內那條龍了。
過了一段時間以後,張淵招來的幾個學徒也已經大部分都能出師了。
醫館這里仍然是生意紅紅火火的,而他卻有了很多的時間被替了出來。
因此他開始考慮著,把這醫館重新地再擴大一些,然後去添置一些醫用的器械。
比起來中醫的望聞問切,器械的輔助其實也是有舉足輕重的作用。
這段時間以來,他聯系了許多醫療器械的商家,也看了許多關于醫館裝修擴大的事情。
忙得不亦樂乎,這些徒弟們也開始為未來的人生充滿了憧憬。
其中有個徒弟叫做大松的,很是有些玩笑的對著張淵說道。
“師傅,您是該到了成婚的年齡了,你不能讓人家師家大小姐永遠在這麼等著你,您該結婚就得結婚,您說是不是,我們還等著喝喜酒呢。”
張淵卻是有些臉紅,他雖然這段時間以來和師萱妃確定了戀愛的關系。
可說到成婚,恐怕還不是那麼短期之內就能定下的事兒。
于是,他便很是有些不好意思地推脫說道。
“這件事情還是容後再議吧,畢竟不是一件小事兒,不能如此稀里糊涂地就把事兒給辦了,咱們還是先做成一番事業再說其他。”
雖然徒弟們還是在七嘴八舌地調侃著,但是張淵卻自己清楚自己應該做些什麼,于是他制止了這些徒弟們的胡鬧。
“好了,你們都該干什麼干什麼去,把自己手頭的活干好,不要在這里再瞎說了。”
而就在他想要略作休息的時候,忽然電話又響了起來。
他仔細看了一下來電的顯示,竟然是自己的老朋友江飛彪。
這個電話想必是又出了什麼事情,絕不會是單純的一個問候。
不然的話,就憑江飛彪那個日理萬機的勁兒,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跟自己閑聊了。
果然,等他接起電話來笑著問了一句。
“怎麼了?難道有什麼事情嗎,我想你應該不會是想找我喝酒的吧。”
江飛彪現在別說喝酒,就算是喝雲南白藥,心情恐怕也是難以平復的。
于是,他馬上就很正色地說。
“我真的是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但是現在,情況真的比我們想象的要糟糕得許多了。”
張淵很是無奈地嘆了口氣,他只得安慰自己的朋友說。
“你就慢慢說,一切都並不著急,反正不管怎麼說,只要是有我在,一定會幫你把事情辦得妥妥帖帖。”
這時候,電話那頭的江飛彪甚至也顧不上客氣了,直接就說。
“我看你還是趕緊來北海一趟吧,不然的話電話里面是說不清楚的,小美被人綁架了,而我們根本就沒有辦法查清楚對手是誰。”
放下電話之後,張淵雖然很是著急,卻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江小美已經是屢次出事了,不是被自己家人陷害,就是有人盯著。
看來江家的產業太大,總歸會有人惦記著的。
而且如果從虎帥和江飛彪等人下手的話,很是難辦,對著江小美這樣一個女子卻是很容易。
這些人看來不是莽夫,而是有著詳細的考量的。
想到這里,張淵更是有些惱火,不管怎麼說,這件事情自己一定要管到底。
他馬上把醫館的事情交給自己的徒弟們,自己驅車來到了北海市,直接到了江家。
看到江飛彪一臉沮喪的樣子,張淵不由得說了一句。
“虎帥在北海市有著這樣大的勢力,為何竟然連對手是誰都查不出來,這豈不是太過于有些蹊蹺?”
對于這樣的一句問話,江飛彪卻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
其實為了查找到底是誰做的,他已經動用了自己爺爺虎帥帳下的五大驍將。
可是卻什麼都查不出來,這的確是有些讓人為難。
不管怎麼說,江飛彪也是已經沒了辦法,他馬上就對張淵說。
“現在你已經來到這里了,我現在所有的依仗就是你,所以希望你能夠立刻把事情給查清楚,為了救人我們江家可以不惜一切代價。”
張淵很是有些無奈的看著江飛彪說。
“我和你是交心過命的朋友,自然不會看著小美有事而坐視不管,你放心吧,這件事我一定查個水落石出,而且我要管到底。”
江飛彪知道,自己能夠依仗的也只有眼前這個張淵了,他馬上就拱手說。
“兄弟,不管怎麼說,今天你能來到這里幫我處理這件事,我就是感恩不盡了,此事過後我必有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