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淵苦笑一聲︰“我從小就沒有見識過干戈,又怎能當大元帥呢?這個牌子受之有愧還是……”
話音未落,就被玄帥阻止。
“結果這塊牌子以後你就是我的弟子了,以後隔一段時間就要過來給為師治病,然後跟你的幾位師兄們學學武藝,也許真的有一天,你真的能夠成為我們北境軍中的主帥。”
張淵苦笑一聲︰“可我只是個醫生。”
夏九玄笑了笑。
“給你這個牌子就是叫你自由地出入我這個基地呀,你總也不想著,每次進來都會被人搜身刁難吧。拿著這個牌子,誰也不會為難你。”
听到這話,張淵這才勉為其難地收下了。
收了牌子又賺了一千萬,張淵感覺到這趟問診活動相當的成功。
于是他非常滿意地往自己的診所趕,有了這個牌子就是方便。
沿途的那些檢測都被免了不說,還被人恭恭敬敬地送了出去。
只不過這回喬干事沒有出面,換了一個人送他。
他被人送上了返回診所的柏油路,走了一段路程之外,忽然發現道上有許多車子已經把那里堵得水泄不通。
身邊開車的人,別人叫他五哥。
看起來干瘦干瘦的,張淵毫不懷疑真正自己被人毆擊,最先跑的應該就是他。
但張淵並不怕對那個人說。
“五哥,要不你就送到這兒算了,前面那些人恐怕是沖著我來的,你們身份尊貴,不適合介入這種江湖打斗。”
五哥什麼話也沒有說,踩了剎車,然後就在那幾輛車里下來了,許多手拿短棒的青年人大家呼和著將張淵的車包圍了起來,然後就有人瘋狂地踹他的車門。
“混賬東西還不下車?小心爺爺砸了你這破車。”
五哥抓住車門,用力往外一推,正好撞到車門旁邊那個社會青年的腦袋上。
這一下也不知道用了多大力氣,就听那個青年慘叫一聲,身體倒著飛了出去,倒在地上便昏死過去。
張淵從另一面下了車,馬上就有兩根短棍,朝他的身體捅了過來。
他也沒把這種小混混放在眼里,兩只手同時出動,抓住了兩根短棍,然後雙臂用力一抖。
他身上的神龍之力,力大無窮,就這麼輕輕地一抖,抓著短棍另一端的兩個歹徒,再也握不住短棍大叫一聲,身體騰雲駕霧地飛了起來。
然後也四腳朝天地摔在地上一動不動。
其他的那幾個混混看到張淵的表現,大家一起大叫了起來。
“他再牛逼也只是兩個人,我們有百十來號人,難道解決不了他嗎?”
張淵手里多了兩根短棍,如虎添翼。
就見他也沒有什麼章法,看著有人包圍,當頭就是一棒。
而別人不管是躲也好還是用棍子架也好,都無濟于事。
躲得沒有他速度快,不是斷胳膊就是斷腿。
至于格擋招架,對方的短棍就會被他震彎,然後仍然免不了挨上一棍。
張淵也瞧不起這些混混,拿著兩只短棍,不等別人來圍毆他,他主動出擊,沒過十分鐘就消滅了五十多個圍攻他的混混。
當然這些混混也只是被他打斷了胳膊腿,倒在地上,失去了戰斗力,並沒有生命危險。
打完這幾個人,張淵還想去幫那個五哥的忙,忽然看到他好整一下的站在當地,而他的身邊那些混混全部倒成了一排。
張淵打斗的時候用余光看過這五個,他們或許戰斗力並沒有多強,身形也沒有別人那麼靈敏,但是防御力超高。
這種程度的擊打對他來說可以說不如撓癢。
然而他反擊出來的一招就不是這些混混所能夠抵御得了的了,不一會兒這些人同樣也都是斷胳膊斷腿在地上哀嚎。
倒是也有懂法律的,馬上報警。
“請問您是巡邏隊嗎,有兩個人圍毆我們,你們快來吧!”
不一會兒巡邏者來到了跟前,忽然發現一百多個人都倒在地上,斷胳膊斷腿,不由得皺了眉。
就詢問那個報警的︰“你是說他們兩個人圍毆你們一百多人還要不要臉了?”
五哥掏出了自己的工作證,給那個巡邏隊員看了一眼,巡邏隊員恭恭敬敬地給他敬了一個禮。
“五將軍好!”
將軍?
也不知道這是軍餃還是稱號,但據張淵推測多半是一個稱號。
因為那個什麼玄帥就只是一個美稱,具體的職務,別人也不知道。
既然有帥了,自然也有將。
那麼這個五將軍也就可以理解了。
同樣,這也不是五哥的職務,而是他的一個美稱。
五哥淡淡地說︰“這幾個人圍毆東境軍,是對我們威嚴的挑釁,我懷疑他們背後有別有用心者的支持,你們一定要深挖!”
這幾個混混一听自己圍毆的居然是東境軍里玄帥的手下,嚇得失禁了。
“我們不是反叛,是江東潘家的人,要我們過來打劫張淵的!”
張淵愣了一下︰“我和什麼狗屁潘家遠日無冤,近日無仇,他們為什麼要打劫我們?”
混混頭目趕緊解釋。
“因為潘家的大小姐潘小蓮是袁雄飛的相好,袁雄飛死了,也就沒人包她,參加從前的幾個產業,也開始逐漸破產,他們這才要派我們過來,將您教訓一頓。”
張淵愣了一下︰“這個潘家真有這大的能量,從前為什麼沒有听說過?”
這時候五哥小心地朝他解釋說。
“其實潘家厲害的不是男人,而是女人。”
“他們這里的女人都經過高素質地教育,每一個拿出去都是貌美如花,而且在交際場合都是知名的交際花,參加女人多年交際的結果,就是人脈相當的廣,牽一發而動全身!”
“雖然我們東晉軍團知道他們為非作歹,但由于牽涉甚廣,也無法針對他們采取行動。”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