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淵和這邊的人要了許多名貴的草藥,他需要躲到一個僻靜的地方,把這些草藥給整理完畢,然後再炮制出來。
其實他要的這些都是補藥性質的,吃不死人,但要說是治什麼病也不可能。
這些原料被他一頓炮制,都制成了玩藥,口味也相當地豐富。
有人參味的,有靈芝味的,有雪蓮味的,甚至還有千年蟠桃味的。
誰也不知道,在這些位的嶺南里,他只用了一味主藥,那就是他的動脈血。
由于這些血相當的珍貴,而且在藥物里用量非常地少,因此他在自己身上抽血,別人也不會知道。
不久這些藥丸就全部治好了,也恰在這時候,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張大夫,半個小時已經到了,需要拔針嗎?”
張淵打開了房門,取出了自己炮制好的十二味藥。
房門一開,一股撲鼻的清香登時彌漫滿室。
所有的人精神為之一振。
躺在病床上的那個老人也睜開了眼,十二位滋味各異的藥丸出現在他的眼前。
“年輕人,這就是你煉制的藥?這叫什麼藥?”
張淵一邊拔針一邊給解釋。
“固元解凍藥,由于總數一共十二粒,所以又叫十二重樓藥,十二味藥吃完以後,包您藥到病除。”
當他最後一針拔完了以後,老爺子忽然說。
“我的一根腳趾頭癢得很,這是怎麼回事?”
得了漸凍癥的人,四肢會逐漸地失去知覺。
張淵對這個老人說。
“老人家,你這是中了一種劇毒而引起的漸凍癥。想要徹底的醫療,不但要堅持為期三年的針灸,還要把這十二重樓單分三十六個月服下。”
療程是三年又是十二粒藥,也就是每個季度服用一粒。
老者對于這些花花綠綠的藥,感覺到非常有興趣,他隨手拿起了一顆雪蓮藥就要吃。
張淵趕緊攔住。
“老爺子這十二重樓,相當于人體的十二個月,由于療程需要三年,也就是這十二重樓單需要暗盒四季服用,現在正好是夏天,你應該服用這粒芙蓉藥,秋天夫藥桂藥,冬天先服用雪梅藥……”
他就把這十二粒藥服用的季節,詳詳細細地告訴了這位老爺子。
老爺子把他選定的那枚藥放在了嘴里,散發出了一種芙蓉的清香,入口即化。
張淵悄悄的對老爺子說。
“根據典籍記載,你中的這種毒其實來自小島,但原型在小島已經絕跡了,只有金山過的人才運用它。”
老爺子非常凝重地看了看手下的這些弟子徒孫們。
所有的人都覺得張淵值得信任,于是就一起點了點頭。
老爺子這才說︰“其實幾年前我在外面跟金山國的聖光戰神打了一架,眼見就要打贏了,不提防被他用為了毒的刀子劃了一下,結果就變成這樣了。”
旁邊的那位應該是這個老爺子的大弟子,他低聲說。
“由于沒有了老爺子的震懾,我們東面許多勢力都蠢蠢欲動,這些年來在華夏搞起了不少事兒,包括五大家族中的人和你們之間的恩怨。”
張淵皺了一下眉︰“老爺子是手握帥印的人?”
這話剛出口,負責接他來的那個人當時就沉下了臉。
“張大夫不該問的就別問,規矩你也該懂的!”
張淵點了點頭︰“好的,麻煩老爺子以後自己找一些會針灸的人,讓他們按照我說的辦法給您針灸,醫館的事務繁忙,我就不打擾了。”
接他來的那個人哼了一聲︰“你以為你是華佗,扁鵲那樣的神醫吧?缺了你不見得沒有人會中醫!”
張淵點了點頭。
“那些藥算是我對老爺子的付出表達崇敬之意,免費贈予了,如果老爺子信得過我,就按照我的囑咐吃下,如果信不著,一定要親自銷毀,別叫他落入別有用心之人手里。”
說完之後把自己的真包收拾了一下,起身就要走,卻被那個接他來的人攔住了。
對方手里拿著一張支票,張淵一看,上面寫著診金一千萬。
張淵還沒有清高到一文不取的地步,畢竟他開醫館也是指著這個吃飯的,于是說了一聲。
“謝謝領導賞賜。”
伸手去接誰?知道那個男人沒讓他搶到錢唰的,一下一松手,那張紙就落到了地上。
“狂妄自大的小子,如果你能跪下,用嘴把這張支票吊起來,我再給你開一張,如果辦不到,以後見了爺爺舞了,你都要躲得遠遠的!”
張淵萬萬沒有想到,此人表現的前倨後恭,就是判若兩人。
他就看向了那個老爺子︰“如果我抽他一個耳光,不會被槍斃吧?”
老爺子微微一笑︰“如果你真能抽到他,我就告訴你我的身份。”
旁邊那幾個人似乎都是老爺子的弟子徒孫,就要看著張淵出丑。
因為他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醫生會能在這戒備森嚴的地方掀起什麼大浪來。
那個負責接張淵過來的是老爺子的,最得寵的第二期弟子,名叫喬騰,是這里的干事。
他可不會傻逼到等到張淵過來揍他,因此大吼一聲,他的拳頭掛著風朝著張淵的腦袋砸了下來。
張淵的拳頭也隨著他懟了過去,眾人已經預料到雙拳相撞的後果,自然是張淵的胳膊被撞得粉碎性骨折,然後還會傷及到他的髒腑。
這里醫療條件好,就算傷成那樣,在里面躺個幾天也能夠痊愈,這也算是給張淵一個教訓。
誰知道,兩個人的拳頭剛一接觸,忽然听到喬騰啊了一聲,隨即整個人就像遭了定身法一樣,站在那里一動不動。
眾人再仔細看的時候就見他指縫間的四縫穴露出一滴血珠,就連臉上的表情也凝固在那里。
有些詫異,有些不屑,還有那麼一點點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