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淵爽快地張嘴,仿佛要說什麼。
齊亞軒還以為他要說好字,誰知道,對方卻毫不猶豫地朝他吐了一口龍息。
就算麒麟臂再牛氣遇到龍息也是無可奈何,齊亞軒縮手晚了一點,忽然發現自己五個手指頭都少了半截。
她黃的,連狠話也沒有放,一溜煙脫離了戰場。
再說師萱妃,自從被人關在這個廠房里的時候,又驚又怕。
即使在現在,她的身邊,也有好幾個拿著刀子的人在監視著她。
有一個人正在通過潛望鏡,監視著外面的戰斗情況,看了一會兒,不禁哎呀一聲。
“麒麟閣的獸主已經被打跑了!”
負責監視師萱妃的那個歹徒,好不可思議的,睜大了眼楮。
“我們魔詭島居然這麼弱嗎?小野,要不你去增援吧?”
小野嚇得腿肚子直轉筋。
“詭島長官,不是我不想去增援,而是那小子的龍息實在太厲害了,我可不想被它分解的無影無蹤!”
那個姓詭島的家伙。忽然看上了手無縛雞之力的師萱妃。
“咱們手里有人質,還怕他什麼?他不沖進廠房倒還罷了,如果沖進來,就當他面,給他的女朋友擺pose。”
旁邊有一個叫花田久荒的手下在旁邊說︰“憑借張淵的戰斗力,恐怕猿飛軍也回不來了,要不然,我們現在就好好訓練一下這個女人?”
師萱妃的眼神里透露出驚恐,只可惜嘴巴被堵住,只能發出一種嗚嗚的叫聲。
這幾個人早已經獸性大發,紛紛的圍攏過來。
但還沒等他們伸出魔爪,忽然就覺得眼前一花,然後每個人都覺得自己伸出來的手指涼了一下。
就仿佛誰用冰塊擦拭一樣。
緊接著忽然傳來了鑽心的疼痛,不知道誰喊了一句。
“我的手指斷了!”
這個喊聲剛過不久,所有的人都感覺到,自己的中指仿佛少了一截。
抬起來仔細一看,就見斷指之處,血流不止,還有森森的白骨露在外面。
在看被他們綁架的師萱妃,這時候已經被一個黑衣的女子抱在懷里。
而那個女人手里則握著一個只有忍者才用的短刀。
所有的人都認得出來︰“你是蒼井虛空?”
那個女人搖了搖頭︰“你們說錯了,我是新生以後的蒼井虛空,別說是你們嗎,就連你們的主子猿飛日月也不是我的對手!”
他說的雖然是真相,但未必為所有的人所接受,有一個人實在不耐煩,突然從手里拿出了一個注射器模樣的東西,與注射器不同的是前面沒有針頭,只有一個長長的發射管。
而後面的容器里裝著一種透明的,散發著刺鼻氣味的液體。
蒼井虛空皺了皺眉︰“這可麻煩了,這原本是我們忍者使用的腐骨斷腸液,也正是華夏人所說的化尸粉,剛才和那些蠢貨打斗的時候,我身體還見了血,這可怎麼和這些人打?”
就在這時候,大門突然被人踹開。
緊接著有一個黑乎乎的東西朝那個拿著不知名液體的人飛了過來。
那個人下意識地將所有的液體都噴在那個黑影上。
那個黑人一邊慘叫一邊破口大罵。
“豬口多二,你瞎了!”
隨即摔倒在地上。
眾人定楮一看,摔下來的卻是他們的頭頭猿飛日月,也是江岸源家的私生子袁禮。
和張淵打斗的時候,他身上也受了許多見了血的輕傷。
這些商如果放在正常的戰場上,根本就不影響戰斗,但更要命的是他身上卻濺上了那種成為化尸粉的東西。
這種東西的特性就是見了血液就開始融化,結果不但是骨肉還是衣服統統地化為烏有。
猿飛日月還在破口大罵,他的身上已經開始化膿。
又打了好幾個滾,終于不動了。
蒼井虛空,趁著眾人驚訝的時候,早已抱著師萱妃退到了安全地帶。
張淵知道對方的那種液體的厲害,二話不說又沖他吐了一口龍息。
結果那個人連他的毒液一起化為烏有。
其他的人看到這種場景,早已被嚇破了膽,紛紛的往外逃。
但張淵知道這些人都是滅絕人性的野獸魔詭,如果叫他們逃出生天,等待人類的將是一種亡國滅種的災難。
因此他也暫時的收起了慈悲之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追上了這些人,不一會兒猿飛日月所帶來的這些人全部死于非命。
被張淵手下的人一個一個的拖進了這廢棄廠房里面。
還有人在廢棄的廠房里找了一桶工業酒精,然後撒在地面上,丟了一個煙頭過去。
轟的一聲,整個廠房包圍在一片火海之中。
這時候張淵領著他的手下,早已經退到了安全地帶。
听到遠處,傳來了一陣消防車的笛聲,張淵看了看蒼井虛空。
“為了避免麻煩,我們快撤。”
到了張淵名下的那個夜總會里,張淵柔聲地安慰師萱妃。
師萱妃看了一眼那個救出自己的女人。
“你也是張淵的女人?”
那個女人沉默著點了點頭。
“他有什麼好,為什麼要往他身邊靠?”
蒼井虛空有苦難言,接受張淵的血脈,提升實力固然是好事,但也形成了對于這種血脈的依賴,一旦長時間,沒有這種血脈的滋養,自己就會死得慘不可言。
因此即使她再恨張淵,也不敢真地背叛她。
師萱妃卻伸了一個懶腰。
“反正你已經有了邢家大小姐,也不在乎多這麼一個人,本姑娘不跟你計較了!不過——”
張淵唯恐他想起什麼稀奇古怪的懲罰,趕緊接了一句。
“我請你們吃飯吧!”
師萱妃也知道叫張淵拋棄那幾個已經得到的女人是不現實的,自己也沒有完全跟張淵叫板的實力。
因此也就默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