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淵神情相當的平靜︰“猿飛日月,蒼井虛空是你什麼人?”
他只知道這個女人是冤家,某位少爺的未婚妻,至于是誰的卻說不清楚。
果然猿飛日月急眼了︰“那是我的未婚妻!”
張淵這才知道蒼井虛空為什麼要針對自己,原來也就是受了這個猿飛日月的挑唆。
他淡淡地一笑︰“打不過敵人,就拿家人撒氣,這不是好習慣,要不然你還是把師萱妃放了吧。”
猿飛日月哈哈大笑︰“我們仁者的信條就是趁你病要你命,只要能達到目的,用什麼手段都可以。如果你現在不廢了,你自己,你的這個女人就保不住了!”
張淵也沒有說話,只是對著鏡頭外面的某個方向招了招手。
忽然傳來了一陣清脆的鈴鐺聲響,就見一個手腳上都各帶著一串鈴鐺的和服女人出現在畫面上。
猿飛日月失聲叫了一句︰“你是虛空?”
那個女人抬頭看了一下猿飛,並沒有回答,看向了張淵,然後緩緩地解開自己衣服的扣子。
看到這一切,猿飛日月氣的臉色鐵青。
“混賬東西,你在干什麼?”
張淵心中暗想事情表達清楚也就行了,可不能做得太過,否則無法保證師萱妃的安全。
于是他將手抬了一下。
“算了,虛空,我現在沒有空,把衣服扣好吧?”
“嗨!”
虛空答應一聲,又重新地把自己衣扣扣好。
“主人,你已經有一個月沒來看我了,不如我們珍惜好時光吧。”
猿飛日月隔著屏幕破口大罵。
“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把你未婚夫放在哪里?”
張淵呵呵一笑︰“到現在為止,她也只是精神上臣服于我,如果你放了師萱妃,我可以保證,她永遠只是精神上的臣服。”
猿飛日月突然有吐出五百毫升鮮血的沖動,他不甘心的看向了師萱妃。
誰知道師萱妃臉色平靜,固然沒有反對他,可也沒有任何臣服或者獻媚的意思。
氣得他指著屏幕里的那個女人破口大罵。
“為什麼師萱妃行,你就不行?還要不要我們魔詭島的臉了?”
虛空也沒有搭理他,繼續向張淵說。
“對付猿飛日月,只能有奴婢出手,還請主人給我後續的支持。”
張淵笑了笑,突然摟過了虛空,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這一下徹底的激怒了猿飛日月,他剛想伸手過去強迫小利,突然听到頭頂上警報聲大響。
他氣得狠狠的收起了自己的拳頭,狠狠的瞪了師萱妃一眼。
“算你今天走運,回來再找你算賬!”
說著屏幕前一黑,兩個人已經中斷了談話。
這時候的場景,虛空突然轉變成了一個忍者形象,並把自己的那些手下全部召集了起來。
張淵不可思議地看了她一眼。
“過了好幾個月花天酒地的生活,你從前學的東西還在嗎?”
師萱妃,這些天雖然是在夜總會待,但畢竟是張淵的女人,而且最近對張淵也是忠心耿耿,所以張淵也給了他一定的福利。
比如說,就把他身上的神龍之血分出來一點點,制成了靈丹,給這女人服用。
這女人的實力就在這一段時間里突飛猛進,從前他以為他們忍者流淚的,正是最佳厲害,而現在她感覺。
就算是自己的宗師站在自己面前,自己也會輕易地將他擊敗,這就是血脈的力量。
張淵醫生跟他說︰“你要對付的不是鳶飛日月,而是他身邊的一個幫凶,麒麟閣少主齊亞軒。她手上有細龍珠,我不能跟他直接交手。”
蒼井虛空,自從得到張淵的血脈,無形中也增加了一層,被張淵血脈控制的機會,而到現在已經完全被壓制住了。
借給她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反抗張淵。
張淵小聲的分析說︰“趁著他不注意,將戲龍珠奪過來,然後我們才能有所發展。”
張淵輕車熟路,再一次來到了那個廢棄的化工廠,剛到這不久,忽然發現蒼井虛空,身形一晃就失去了蹤跡。
他知道對方的忍術是自己到現在也領悟不了的,一種奇門武學,自然有她獨到之處。
他再一次踩在那個被踢到的大鐵門上,光明正大地走了進去。
里面的人也不是傻子,第一時間得到了消息,然後紛紛的沖了出來,讓他圍在中間。
這些人作為魔詭島最厲害的忍者,手上不是沒有噴子,但唯恐那玩意兒動靜太大,一旦引來官方的人,就得不償失。
因此這回他們出來帶的都是弩箭匕首之類的冷兵器。
齊亞軒最不怕的就是張淵。
“你小子剛才被老子打得屁滾尿流,還有什麼臉回來和我繼續挑戰?就不怕我的戲龍珠嗎?”
戲龍珠突然出現在敵人的手里,由于當時忙著逃命,張淵也沒有細想。
到了現在,忽然想起了什麼時候自己最沒有防備,最容易被人得手,那就是那天一鬧過去鬧事的時候。
他看了看齊亞軒︰“那些醫鬧是你的人吧。”
齊亞軒不屑地說︰“都是猿飛的人,他們趁你不注意的時候,搶了你身上的那個錦囊,想不到你的警覺性那麼差,這東西轉一圈又到了我的手上。”
張淵為了給蒼井虛空贏得機會,故意裝成相當害怕的樣子。
“你……有本事跟我公平地單打獨斗使用寶物算什麼好漢?”
齊亞軒哈哈一笑︰“名聲什麼的我一點也不在乎,我在乎的是誰站著、誰躺著。”
毫無懸念地將手伸進了那個錦囊里,就在這一瞬間,突然從旁邊竄出了,一個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那條麒麟臂的手里躲過了那個錦囊,緊接著又潛入了茫茫深夜里。
張淵憑借著蒼井虛空的配合,解除了戲龍珠的威脅,惡狠狠的一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