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馬的,人都到哪兒去了?!”
馬有財的家中,除了他自己之外,還有妻兒保姆等人,原本他回家的時候,家里肯定會有人等他。
要麼是黃臉婆坐在沙發上等他回家,要麼是跟他有一腿的年輕保姆,躺在沙發上等他,總之,總歸會有一個人等他晚上回家。
但是今天,居然沒有人等他回來,而且進家門的時候,客廳的燈都還是關著的,如果放在平時,精明的馬有財肯定會意識到出問題了,但是奈何今天他喝了酒。
他搖搖晃晃地準備進一樓的衛生間,準備進去看看小保姆在不在里面,如果在里面的話,正好可以讓她幫自己醒醒酒。
馬有財心里面這樣想著,並且已經開始腦補畫面,緊接著臉上就開始浮現出淫蕩的笑容。
但就在這時,整個客廳突然一暗。
他還以為是小保姆在跟他玩點新奇的東西,正笑出聲的時候,突然有人從背後拍了他一下。
馬有財笑得露出了自己的兩排大黃牙,一把抓住自己肩膀上的那只手,一邊轉身說道。
“翠花啊,今天那個黃臉婆是不是不在家啊?我們兩個還是去衛生間里面快活一下吧!”
說罷,他開開心心地轉過身,卻突然發現自家的小保姆“翠花”長高了,就在他奇怪翠花為什麼會二次發育的時候,天上擋住月光的烏雲正好飄走。
“窩糙,你特麼是誰!”
原本的小保姆“翠花”突然變成了一個男人,這下把馬有財嚇了一大跳,他轉身就想要逃跑,但是原本被他握在手心的那只手,卻好像鐵箍一樣,牢牢地抓住了他的手。
“馬總,你這就不認識我了?”
“我可是你的翠花啊!”
突然覺得這個聲音有些熟悉,馬有財重新回過頭,接著月光仔細打量了一下,然後臉色就更差了,好像見了鬼一樣。
“張…張少你好啊,你怎麼有空來我家啊?”
張淵嘿嘿一笑,說道。
“我來當然是想要送你一件禮物了!”
說著,張淵握著對方手掌的手猛然發力,只听到馬有財發出一聲淒厲的嚎叫。
但是這個聲音才剛剛發出不到零點一秒的時間,就看到張淵突然拿出一根銀針。
一點寒芒先到,隨後針出如龍,一針準確地扎在了馬有財的聲帶上,隨後那聲淒厲的慘嚎聲就像是被掐住了命運的喉嚨,“額、額”了半天也沒有發出來。
但是痛苦還在繼續。
之間張淵拉住馬有財的手掌,用力往上一拋,然後手掌成刀,狠狠地劈在了對方的膝蓋上!
只听到“ 嚓”一聲,馬有財的臉色和嘴唇都在這一瞬間變得慘白,眼楮瞪得差點出了眼眶,渾身都在這一瞬間疼出了汗。
他倒在地上,雙手捧著自己的大腿,他的膝蓋已經碎了,徹底地碎了!
張淵看著在地上掙扎的馬有財,冷冷地說道。
“這就是你讓陳夢去我醫館的後果,你應該慶幸,我的女朋友沒有跟我提分手的事情,不然的話,你失去的就不止這一條腿了!”
說完這句話,張淵就拔掉銀針轉身離開,而這時候,那聲淒厲的慘嚎才終于被馬有財喊了出來。
因為這周圍一片都是富人聚集的社區,所以這邊的安保設施做得非常好,但是這種“好”僅僅是針對普通人,對于張淵這樣的高手根本防不住。
馬有財的慘嚎聲傳出去之後,立馬就有在附近巡邏的人听到了,隨即就趕了過來,看到地上的馬總,那個保安立即撥打了急救電話。
等到了第二天,江岸市五大家族之一的馬家掌舵人,馬有財被打斷一條腿,並送進醫院的事情就被曝光了,同樣還是菊廠新聞的第一條。
看到這條新聞的人,只是看個熱鬧,但是經手昨天和今天新聞的人,都知道馬有財為什麼會被打斷一條腿送進醫院。
他們昨天都是收了馬有財的紅包,然後寫文章抹黑張淵的,所以今天這個新聞,他們都心知肚明,干這件事情的人肯定就是張淵。
但是他們卻沒有一個人敢說什麼,因為他們都被張淵的這一手整害怕了!
原本準備今天要發出去,繼續抹黑張淵的新聞都被停了下來,所有人好像都默契地忘掉了這件事情。
但是等到第二天的時候,所有的新聞工作者,不管是大電視台還是各網絡平台,他們都收到了一份資料。
里面是陳夢以前如何在和張淵談戀愛的時候,還劈腿出軌袁大少,然後還喪心病狂地騙張淵給袁大少捐腎的資料。
所有新聞工作者們看到這個消息,頓時都明白了,這是有人在替張淵鳴不平,只是他們不知道的是,打斷馬有財腿,和發送資料的不是同一個人。
當天,看新聞的人突然都發現一個問題,前兩天還被全網唾棄的神醫張淵,突然被洗白了!
原來所有人都被欺騙了,陳夢這個“被欺騙感情的人”才是那個真正玩弄別人感情的人;而被所有人誤會成“玩弄別人感情”的神醫,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之前這些媒體報道張淵有多可惡的力度多大,現在幫他洗白的力度就有多大。
而隨著媒體開始自打自臉澄清事實,對張淵的風評直接一邊倒,江岸市的人開始對這位張神醫表示同情。
他們開始理解張淵的處境,並對他表示支持,醫館比以前更火爆了。媒體也開始轉向,開始正面報道張淵的行醫事跡。
原本那些懷疑自己的同事,今天在張淵上班的時候,都親自過來給他道歉,那些病人也都不再懷疑他。
面對這一切,張淵也關上門開始反思自己的處理方式。
第一,他對于人之間的信任太過高估了,他以為自己行的端做得正,旁人就會相信自己,但是經過這次的事情,他發現百姓更願意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