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小島武士已經听不到他說什麼了,畢竟和尸體對話這種事兒,估計也就張淵能夠干得出來。
張淵正要轉身離去,尋找下一個出發的地點,忽然手機響了起來。
“你小子果然是有兩下子,不過對于我們來說,的確還是顯得有些稚嫩了點,不然的話,你可能早就把你的女人給救走了吧。”
張淵听了這話之後,知道這應該就是始作俑者,于是便冷冷地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真的沒什麼話可說了,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果然是你比較厲害,不過你綁了我的人不會是為了惡心我吧,肯定是有什麼條件,那你就直接說。”
對方果然就提出了一個要求,說了一句。
“我當然不會單純為了惡心你,現在這年頭誰還搞那麼幼稚的事情,我是想說你是一個漢子,不想讓你的女人受苦,那麼咱們就可以談談條件是什麼了,我想你肯定會什麼都答應的對吧?”
這個時候,實際上張淵已經開啟了身體之中,自帶的定位功能。
畢竟神龍給他的加持可不只是醫術和武力值,這種探索位置的功能也開始慢慢開啟了。
他一邊和對方對話一邊駕車快速趕往相應的地點,對方卻是還沒有感覺到這一層,反而仍然是在那里夸夸其談地說著。
“听說你的醫館很不錯,你作為一個大夫,應該算得上是非常成功的,但是我希望你能夠加入我的佣兵團,畢竟跟我干一單,比起你開醫館十年來掙得都多,你說好不好?”
對于這種不要臉的招人方式,張淵不由得有些嗤之以鼻,但是他仍然是在和對方糾纏著時間說。
“你說的一點都沒錯,我覺得在醫館里掙的還真是不多,因此如果你能夠開出更加優厚的條件,跟你干也不是不可以,所以我希望你能夠把事情說得更詳細一些,而不是為難一個女人。”
對方听到這件事情有緩和,于是便說。
“如果你一開始就是這種可以合作的態度,我也不願意去為難你的女人,現在你要是有這個想法的話,我們可以找個地方好好談談,我把這個位置發給你。”
正在說話的時候,其實張淵已經駕車來在了他們關押邢慕柯的地點。
這個時候,他發現這不過就是一個最為普通的小院子,而門口卻有著森嚴的把守。
有幾個穿著黑西裝打著領帶,但是很明顯神色比較緊張的人正在四處轉悠,似乎怕有生人靠近。
而張淵來到這里之後,馬上就有人上前用生硬的語調盤問說。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來到這里,這個地方不許別人靠近,你現在馬上離開,我們是不會傷害你的。”
張淵很是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
“我是什麼人,你們不需要知道,你們的主子要和我談,難道我不來就在電話里談嗎,這顯得也太過于沒有誠意了吧?”
對方還要阻攔張淵,已經完全地沒有耐心了,一拳過去就把為首的一個給打暈了。
隨後半分鐘的功夫便把門口的幾個人全都給解決掉,然後踹開門就進去了。
等到進入院內之中才發現行慕柯果然是被綁在那里,已經算得上是花容失色了。
而有一個男人正在那里拿著電話,他就是這一次的始作俑者。
張淵看了看他,笑著說道。
“終于知道你為什麼非得吸納我進入你的佣兵團了,因為就你這兩下子還真的是不能獨立單干,這麼輕易就被我找到了你的藏身之處,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說!”
對方似乎仍然是沒有意識到危險,仍然是一副倒驢不倒架的樣子,嘿嘿一笑說道。
“好吧,既然如此,那麼我們可以談一談究竟怎麼樣才能合作,畢竟現在我們也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
面對這樣的一個小島佣兵團的傻子,張淵基本上不願意再多浪費一點時間,于是直接就一把飛刀過去直接扎在了對方的眉心,這家伙甚至連叫都沒叫出一聲來便直接一下子倒趴在地。
張淵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他自言自語地說道。
“要說和獅子打架,最次的也應該是個藏獒,可是最近出來挑釁的貨,真是讓人有些無奈了。”
他走過去把邢慕柯從柱子上解了下來,然後拍了拍對方身上的泥土說。
“以後不管怎麼樣,千萬都不能這麼任性了,如果再這樣的話,我也會為之傷心難過,現在跟我回去吧。”
邢慕柯已經兩天沒有吃東西了,被關在這里滿腹委屈。
如今見到張淵,再也忍不住趴在他的懷里大聲地哭起來。
“張大哥,我真的以為我這一輩子都再也見不到你了,是老天爺真的顯靈了,他讓你來救我,什麼都知足了。”
張淵把她帶到了一處合適的地方讓他去洗了個澡,然後換了身干淨衣服,先找個餐館吃飯。
等到看她狼吞虎咽吃完之後,才有些很是心疼的說道。
“以後萬不可如此的任性了,要是總這樣的話,恐怕我也會願意你擔心死。”
其實不管怎麼說,有了這個話題,慕柯就已經是非常滿足了,他沒有再奢求其他,畢竟她知道張淵也不是屬于的人。
于是,她便淒然一笑,對著張淵說道。
“張大哥,不管怎麼說,有你這句話我已經心滿意足了,別的我不敢再過多地奢求了,我這個人最大的好處就是我什麼都知足。”
張淵很是無奈,告訴她說。
“其實,你和萱妃一樣,在我的心里都有很重要的位置,只不過是我認識你太晚了而已。”
有了這句話,邢慕柯的心里也有了一絲的暖意,她對張淵說。
“那張大哥你覺得我在你心里,算是一個什麼樣的位置呢?”
張淵很是認真地回答說。
“你是我的紅顏知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