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慕柯直接便告訴江小美說道。
“你這個人說話辦事也的確是太過于膚淺了吧,我覺得張大哥不是那樣的人,對于他來說,你家里有多少錢可能並不是那麼重要的吧。”
張淵也覺得江小美的話的確是有些讓別人傷自尊,就說道。
“小美,我想你也是在和慕柯開玩笑吧,大家都不要介意,以後像這樣的玩笑還是不要開了吧。”
江小美一向都是一個嬌生慣養的大小姐,說本性不壞,她的脾氣從來都是如此。
一直都是別人讓著她,她可不想著讓著別人。
面對張淵出來打圓場,她也根本就沒有說什麼退縮的話。
“張大哥,我也能夠看得出來,這位邢家小姐對你也是很有意思的,你也是心里清楚,我可能更為適合你,而且就長相和家世來說,我江小美比起任何人來恐怕都是一點兒也不差的。”
話說到這個份上,就幾乎已經是在挑明了說了,讓邢慕柯真的很是有些無奈。
不過,邢慕柯之前曾經和張淵有過春風一度,她也並沒有拿這事兒來要挾過張淵。
到了這個時候,他也是絕對不能忍,反而就說了一句。
“好吧,既然你江家大小姐這樣說了我也沒什麼可多說的,我想問你一句,張大哥與你可否有過肌膚之親?沒有的話,你就不問問,他和我有沒有過此等親近。”
話說到這里,不管是江小美還是張淵自己都已經非常地尷尬了。
這個話題實在是他不想過多提及的,這的確是發生過的事情,他又完全不可以否認。
他看了一眼邢慕柯,很是無奈地說。
“我的確是在酒醉之後做過那糊涂之事,你願意的話,我可以為此負責承擔任何的代價。”
邢慕柯卻沒有讓他負責的想法,只是冷冷地點了點頭說。
“張大哥,你還算得上是一個敢作敢當的男人,既然做了就承認,不過我可沒有什麼讓你負責的想法,你不用顧慮太多。”
說完之後,她只是用眼神的余光瞟了一眼那個不可一世的江小美,就此轉身離去。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張淵長嘆了一口氣,這件事他的確是做得不夠光明磊落。
而江小美當然知道張淵的心思,她也不肯就此放棄,反而寬慰說。
“喝完酒之後,每個人都不可能那麼清晰地控制自己的思維,就算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也不算是什麼大事,張大哥你不用有什麼顧慮之處。”
話這麼說,張淵卻仍然內心之中感到無比的彷徨和糾結。
因為他在內心之中覺得自己並不應該這樣做,而且就算是做了,也沒有辦法去為自己做過的事情負責。
他看了一眼江小美,才說。
“小美,每個人都應該為自己做過的事情負責,我沒有辦法為慕柯負責,我也沒有辦法為你而承諾什麼?你們都是很好的女孩子,而我卻沒有那麼完美。”
江小美當然是一個冰雪聰明之人,知道張淵這麼說就是在婉言謝絕。
“好吧,既然是這樣,那你不用如此地糾結,我心里也完全明白你有你的顧慮,我只不過是向你表達我的想法而已,那咱們就此告別。”
張淵本來看在江飛彪的面子,想要挽留江小美在這里多住幾天。
自己也好盡一下地主之誼,現在看起來似乎也不應該那麼做。
畢竟自己若是態度有任何一絲曖昧的話,就是對于那些女孩子們並不負責,而張淵卻並不是這樣的人。
等到江小美離開之後,張淵也是想要著手盡快重建自己的醫館了。
畢竟這醫館在自己手上也實在是波折太多,單純被損毀就有好幾次了。
而這個時候自己的卡上忽然收到了一筆五百萬的款項,他都不知道是從哪里匯過來的。
等到他確認了收款之後,忽然來了一個電話,是一個老者的聲音。
“張淵,你拒絕了,到我的麾下小弟,這對我來說是一個非常遺憾的事情,我對你的武藝和堅守都是特別尊重的,我理解你的決心,也尊重你的選擇,我要幫你重建醫館,做一個合格的醫生。”
張淵馬上就反應過來,這個老者原來就是北境的戰神歐陽炳,他馬上就回答說。
“老前輩,我十分感激您對我所做的一切,您的錢我真的是不能要,我收了您的錢,那麼我就會在內心之中感覺非常欠您的,這樣我會很難過的。”
歐陽炳卻是直接爽朗一笑,告訴張淵說。
“年輕人,這點錢對我來說不算什麼,就算是我送給你的一個見面禮吧,再說,前段時間我的兒子歐陽龍在江岸市沒少給你惹麻煩,這也算是賠禮道歉吧,你不肯來我麾下效力,但咱們也可以當朋友相處,算是忘年之交。”
話說到這個份上,張淵再不收的話,那就顯得自己瞧不起這位戰神。
便很客氣地說了一句。
“既然如此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老前輩,在我的醫館重新開張的時候,我希望您和貴公子能夠前來剪彩,到那時候我也會送給您一株千年老參,作為咱們交朋友的回報。”
一株千年老參的價格,實際上要在五百萬以上,這是張淵能通過神龍加持采摘到的。
他之這樣做,實際上就是不想欠歐陽家族的。
自己平白無故就要了這五百萬的話,到時候歐陽家族再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
他若是不答應就顯得不近人情,若是答應了恐怕又是很為難,這件事也只能這麼辦理。
對于自己和江小美的事,那就更沒有什麼可多說的了。
不過就是幫助她恢復了一個正常的功法而已,談不上什麼交情,也更算不上什麼紅顏知己。
這次的拒絕並不是因為自己不近人情,更反而是因為自己是個負責任的男人,才不會到處的拈花惹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