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虎帥的這個番警告,戰神歐陽炳徹底的憤怒了,他直接把茶杯摔在了地上說。
“我告訴你,別說是你來求情,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我也不會給他這個面子,這個張淵的性命我取定了。”
虎帥卻是微微一笑,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表情說。
“既然是這樣,那我也沒有什麼可多說的,我只想奉勸你一句,此事你好好的考慮一下,終歸還有握手言和希望。”
可是到了這個份上,所謂的希望也全都是扯淡了。
再說這位大夏的戰神怎麼會主動和普通人去主動言和,那真的是有損他的榮譽。
等回到了家中之後,虎帥看著眼前等待消息的孫子江飛彪說。
“你還是先去一趟江岸市,和張淵見個面,讓他有所準備才好,不然的話接下來一切都不太好辦了,他的實力很強,可是畢竟面對的是大夏的戰神。”
江飛彪也是擔心自己朋友的安危,也馬上就來到了江岸市,找到了張淵說。
“老兄啊,你現在的確是惹了大事兒了,而且這麼糊涂,地上的禍不惹你偏偏要惹天上的禍,這真是讓人不知應該如何評價你了。”
張淵卻是一點兒都沒有波瀾,淡然一笑說了一句。
“該找死在海里的,絕對不會死在岸上,不過就是所謂的戰神府,我早就領會過了,派出來的無非也就是一群酒囊飯袋而已,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江飛彪卻是很無語地嘆息了一句,才告訴他說。
“真是那樣的話,一切就都非常的好辦了,可是情況比你想象中的要糟糕的多,大夏戰神歐陽炳要親自出馬,想要前來江岸取你的性命,難道你自己還蠻不在乎嗎?”
張淵知道江飛彪這是擔心自己的安危,才會如此著急。
他也不想辜負了朋友的情誼,給對方倒了一杯茶說道。
“有些事兒遠遠沒有那麼復雜,這個戰神真的是個講道理的人,那麼他就不會來找這個茬兒,畢竟是他兒子先是蠻橫不講理,糾纏人家邢家的小姐,若是都像他們家那樣的人,那以後就都不要混了。”
這個時候,江飛彪卻是看著張淵,有些氣不打一處來地說。
“老兄啊,你怎麼脾氣還這麼倔呢?有些事兒哪里是你說得那麼簡單啊,人家是戰神,擁有強大的實力,若是做一些出格的事兒,又能怎麼樣呢?難道我們還有什麼辦法不成。”
張淵卻是很鄭重地點點頭,便告訴江飛彪說。
“還真的有辦法,這個辦法也非常的簡單,就是我只要是能夠把戰神給打服,那麼接下來的事兒就是順理成章的。”
對于張淵來說,他還真的就沒把這個事情太當回事,因為他覺得,無論什麼名號的人找上門,打就是了。
江飛彪還真的是無語了,直接過來看了一下他的額頭說。
“也沒有發燒啊,怎麼說這樣的胡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看你還是找個醫生好好的拿個感冒藥吧,或者你就干脆躲了出去。”
可是張淵是非常正色的告訴他說。
“我沒有地方可以躲藏,這里就是我最後的所在,更何況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廟,何必做那種無謂的掙扎呢。”
江飛彪在張淵的眼神之中看出了果決,他知道如今自己也沒什麼可多說的了,只能為這位朋友祈求多福。
在戰神的手下能夠活下來的人恐怕真的是一個奇跡,而張淵能否造就這種奇跡,還真的不好說。
此時他也在江岸市住了下來,希望接下來的事情,有什麼能夠讓自己幫忙的,那也會不遺余力。
僅僅過了三天之後,戰神歐陽炳就帶人來在了江岸市。
並且住在了江岸國際酒店,這是一個最為奢華的地方。
稍作休息之後,歐陽炳根本就沒有帶什麼隨從,直接就來在了張淵的住處,這是早就已經收到的情報。
張淵笑呵呵地看著對方,直接來了一句。
“想必你就是那位所謂的大夏戰神吧,看起來也是一個非常莊重的老者,你為什麼這麼是非不分,難道你不應該先從你兒子那里先做檢討嗎?卻非得對著別人下手,臉還要不要了。”
這番話說下來,讓這位大夏戰神老臉一陣地通紅。
可是輸人也不能輸氣勢,這個歐陽炳此時就是來找張淵報仇的,哪里會管他說些什麼。
“好你一個後生晚輩,無論是什麼情況下都能保證巧舌如簧,就這一點來說,老夫多少還有點欣賞你了。”
張淵搖了搖頭,有些無奈地回答說。
“對于您的這種夸獎,我還真是愧不敢當,您作為大夏戰神,應該也是北境的守護者,怎麼會糊涂到這種程度。”
沒想到,這個時候歐陽炳已經算是徹底地喪失了最後的耐心,他對張淵說道。
“年輕人,我問你一句話,那就是只有勝利者才能夠有機會和資格去評判對錯,這個道理你是否認可?”
張淵點點頭,很是鄭重地回答了一句。
“您說的沒有錯,無論這個道理有沒有對錯之分,至少要先保證人能夠活下來,再說其他,否則一切都是無源之水,根本就談不到。”
看到此人竟然如此的上道,這個時候,歐陽炳竟然有些對他欣賞了。
“放心吧年輕人,這次我只不過是想來教訓你一下,不會隨便要你的性命,你不會有任何的擔憂,不然的話人家都會說我以大欺小,是不講道義了。”
張淵卻是鄭重其事地搖了搖頭,才說。
“你這次來找我不就是為了兒子復仇嗎?打那就來個痛痛快快地,竭盡全力殺我,若是你能殺得了我也是你的本事,為何要手下留情!”
這話說到這里還沒完,沒等到這位戰神歐陽炳消化一下這句話的分量。
張淵就緊接著又來了一句。
“老前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