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安也不再客氣什麼了。
他直接帶著邢家的人用早就不好的羅網,把這幾個追來的女忍者全都給套進了網里。
這些網可不是一般的漁網,是用投放和尼龍繩以及金絲線一起編織的,實在是堅韌無比。
就算是大羅神仙進去,恐怕也很難就這麼輕易地出來。
這幾個女忍者進到漁網之中,還非常地惱火,怒聲地吼叫著說。
“你們竟然這麼卑鄙無恥,想要靠著這樣的手段來獲勝,實在是太過下作,若是真的想打,我們真刀真槍打一場如何?”
這個時候,邢慕柯卻是已經沒了耐心。
她直接拿起一把匕首,來在了那個叫喚的女忍者面前,一下子就割斷了她的手筋,然後才冷冷地說道。
“我這個人沒有太大的耐心,最不喜歡的就是別人在我面前廢話,但是你的廢話著實是太多了,所以希望你能夠收斂一些。”
剩下的那兩個忍者雖然也是會縮骨術和遁地術,但是在這網之中,她們可是哪里也去不了。
也只能乖乖地任由擺布,邢安知道大小姐有所行動,令人把網給收得死死的。
那三人便如同捆得像粽子一樣,在那里呆愣愣的,只等著邢慕柯靠近。
邢慕柯拿著那把剛剛沾了血的匕首,來在了三人的面前笑著說道。
“我剛才已經說過了,我不是一個太有耐心的人,而且脾氣非常暴躁,所以當我的問題得不到回答的時候,我的刀就要見血。”
說完,她看著另外的一個忍者,笑眯眯地說道。
“回答我的問題,張淵被關在哪里了?只要說出來可以饒你不死放你活命,但是我希望你不要跟我耍花招,不然的話,前一個廢物就是你的榜樣。”
小島來的女忍者雖然本事並不一定怎麼樣,但是骨氣還是有的。
那個忍者雖然說被嚇得腿都打哆嗦了,但是嘴上卻仍然不服輸,她直接就說了一句。
“我們都是蒼小姐的手下,這絕對是我們此生最大的榮耀,也絕對不會當做叛徒的,要殺要剮听評一句話,我們絕不會眨一下眼楮。”
到了這個份上,邢慕柯也已經沒了耐性,她直接就抹了這個廢話很多的女忍者的脖子。
旁邊的師萱妃都有些看呆了,她雖然已經執掌師家多年,也算得上是一個殺伐果斷的女強人。
可這樣的場景還真的是第一次見到,所以心中也是有些糾結,便上前勸說道。
“這些人不過也是奉命行事罷了,如果能夠可以的話,盡量還是要留他們的一條性命吧。”
可是沒想到,邢慕柯卻是一點都沒含糊,他冷冷地說道。
“大姐,如果說我們是在這網之中,他們在外面拿著匕首絕對不會想到給我們留一條性命的,所以這個時候除惡務盡,痛打落水狗才是必要的。”
師萱妃沒有再多說什麼,她雖然覺得這事情做的的確是有些殘忍,卻也不得不承認邢慕柯說的一點都沒有錯。
兩個忍者一個被挑斷了手筋,另外一個被直接抹了脖子,這就是一個極大的震懾。
第三個嘴上還是特別的不服,可是內心之中早就已經嚇破了膽,哆哆嗦的全在一個角落。
看樣子,也似乎馬上就要哭出來了。
畢竟是一個女人罷了,再有勇氣也不會視死如歸到那種程度。
看著他那個樣子,邢慕柯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用悲天憫人的口吻說道。
“我說過。只要是你們不再作惡,同時把我想知道的事情都告訴我,那我就會留你們的一條性命,讓你們有改過自新的機會,但是像這樣的機會並不常有,還是好好把握吧。”
說完之後,她又揮起匕首把已經斷掉手筋的忍者直接也給干掉了。
只留下第三個忍者,這樣的情況比殺了她都更加的難受。
一般的情況下死了也就死了,就這麼痛痛快快地死掉,並沒有什麼可懼怕的。
怕的是命運掌握在別人手里,刀子也攥在別人手里,想不想讓自己死都是人家一句話。
這樣才是最為難受的事情,第三個忍者直接跪在了地上,大聲地求饒。
“千萬不要殺我,你們想要什麼我都告訴你們,只是保留我一條性命,我還年輕,真的不想死。”
邢安遞過了一張紙和一支筆,然後邢慕柯冷冷的對著網子里的第三個忍者說道。
“我已經沒有太多的耐心了,我早就說過這句話,馬上把關押張淵的地圖給我畫出來標注具體位置,如果有一點虛假的話,我會讓你受到凌遲之苦。”
那個忍者幾乎沒有任何的含糊,拿起筆來就畫了一張精確的地圖遞給了邢慕柯,然後才磕頭說道。
“我已經把該交代的全都交代了,你們放我一條性命吧,我絕對不會再回小隊了,我也不想再當什麼忍者,只想踏踏實實地回老家過日子。”
邢慕柯也是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說道。
“你想要回家過日子,那些被你們所害過不了日子的人,又該如何是好,既然你想回老家,那我就送你回老家吧!”
說完,又是匕首一揮就結果了此人的性命,然後把手里的匕首一扔,對邢安說道。
“老叔,這里的情況就全都交給你來收拾了,至于如何處理這幾個廢物,你自有辦法,我不需多說,讓幾個人跟著我一起去解救張大哥,絕不允許出現任何的差錯!”
邢安也是一個處事十分果決的人,辦事兒從來都是非常干淨利索。
听了小姐的話,自然很快就安排了幾個非常孔武有力的家人跟隨一起前往。
一路之上,師萱妃卻是在暗自想著,看似這位邢慕柯小姐非常的柔弱,卻是這樣殺伐果斷。
這樣的人是真正不能得罪的,自己只能和她成為朋友,絕不能成為敵人。
果然按照地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