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淵實在是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弱雞。
明明眼前都是一群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弱女子,無非就是小島來的忍者罷了。
而自己又有神龍加持,怎會讓這曲曲迷香就給燻倒了。
想來想去,他也是終于明白過來了,可能是這段時間自己沒有遇到對手。
因此也荒廢了修煉,所以才會因為輕敵導致這樣的結果。
等到他被關進一間小黑屋子里之後,這里黑暗得看不到任何東西。
就連窗戶也沒有,門是焊死的精鐵,怎麼踢也踢不開。
張淵試圖用自己的功法破開一個裂縫出去,但是試了多次之後才發現,這一切都是徒勞無功。
蒼井虛空在外面看著他如此的折騰,不由得升起了一陣的成就感,用嘲笑的語氣在門口說道。
“張先生,我看你還是不要做這種困獸之斗了,我們把你抓起來,但並不想要你的命,只要你和我們合作,我就會放了你的。”
張淵卻是覺得無比地好笑,這些小島的女人難道說腦瓜子都是被門踢過的嗎?
怎麼會滿腦子都是如此不切實際的想法,于是他怒聲地回答說。
“蒼小姐,我承認這一次我上了你的當,被你關進了這處小黑屋子,不過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我早晚會出去的,到時候你們可就笑不出來了。”
可是沒想到,蒼井虛空卻是呵呵一笑,直接就說了一句。
“我們可不想留什麼敵人,所以只要是你不同意與我們合作的話,那我們會把你變成一具冰冷的尸體,這絕對不是嚇唬你。”
說完之後,外面也就再次地沒了聲音,張淵卻根本就沒有搭理。
他找到了牆角一個地方,坐下來慢慢地恢復自己的元神。
這段時間他的確是荒廢了對內功的修煉,可是在這樣一個安靜的地方無人打擾,也是一個靜修的好去處。
等功法再次練有所成的時候,這間屋子是困不住自己的。
幾乎是與此同時,張淵忽然失去了和外界的聯系。
因此無論是師萱妃還是邢慕柯,對他都是非常的擔心,生怕接下來會出現什麼事情。
兩個女子之前來往並不多,雖然她們全都是江岸五大家之一的當家女人,可是卻沒有太多的交往。
這一次因為張淵的緣故,她們聚在一起商量接下來應該如何是好。
在一間咖啡館里,師萱妃對著邢慕柯問了一句。
“听說你們邢家一直在幫忙調查,到底這是怎麼回事,這次醫館的破壞也是你們首先知道的,想必應該對于張大哥的去處有所了解。”
邢慕柯長嘆了一口氣,很是無奈地說了一句。
“其實我不說你也應該清楚,張大哥是個什麼樣的人,他從來都是獨來獨往,一切都是非常有準主意的,我們怎麼可能左右他的行動,不過我們知道,這些都是那個叫做蒼井虛空的小島女人一手策劃的,只要找到她,自然就能找到張大哥了。”
對于這樣的說法,師萱妃是非常贊同的,她直接就說。
“打蛇打七寸,你果然是找到了問題的關鍵,那我們就必須盡快的行動了,無論是師家的人還是邢家的人,把所有人全都撒出去,一定要找到蒼井虛空的下路。”
可是正在她們商議對策的時候,忽然一個小島裝束的女人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冷冷地說。
“你們不用找了,我就是蒼小姐手下的隊長,我叫島愛,現在我奉了她的命令,前來要你們的人頭。”
說完之後,她便開始動手抓人,似乎根本沒有給對方留下反應的余地。
其實無論師萱妃還是邢慕柯,她們全都是弱女子沒有什麼實戰的能力。
但是此時,面對著如此凶險的境地,師萱妃卻忽然拿出了一個小盒子,直接摁動了那個盒子上的按鈕。
當那個按鈕被按動的時候,上面的所有機關全部開放,一群非真像是飛蝗一樣的飛了出來。
飛針對著那個叫做島愛的女子激發了過去,對方雖然閃轉騰挪但是躲無可躲,直接被毒針擊中後暈死在了地上。
師萱妃看了一眼邢慕柯說道。
“還是張大哥有先見之明,說以後若是有人想要對我有所不軌之舉,就用這暴雨梨花針來對付,沒想到這麼快就用上了,不過用在這小島女人身上,也真是糟踐了好東西。”
說完之後,她便拉著邢慕柯快速地離開了這里。
很多人都沒有反應過來,不知道怎麼回事,但很快叫來巡邏員把這小島女人給拉了下去。
等到了安全的地方,邢慕柯才忽然回過味來,原來張淵送過師萱妃這樣的好東西,卻並沒有給自己送這等防身之物。
想起來多少還是有些酸楚的,再想到當初那一夜的情分。
自己雖說不願意借此來要挾張淵,可是想起來雖說甜蜜卻也酸澀。
“好吧,我們看來已經被那些小島的女人給盯上了,現在應該找一個安全的地方才行,不過這也說明我們不找她們,她們也得找我們,不如將計就計引他們出來。”
兩人心照不宣,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于是故意向前緩慢行動。
但是那島愛被擊中之後,其他的小島女子忍者隊的成員並沒有就這麼輕易地放棄對她們的追殺。
一直追到了一個死胡同里,其中一個帶隊的忍者很是得意地說道。
“實在是不好意思了,現在這個地方你們恐怕已經是無路可逃了吧,既然如此還不束手就擒,等待何時?”
沒想到師萱妃卻是呵呵一笑,很是正色的看著眼前這群人說了一句。
“有時候人,最讓人覺得無奈的就是自己愚蠢的貨色,難道不知道自己已經陷入重圍了嗎?”
原來這個地方是邢家的地盤,老管家邢安帶著邢家的人早就在這里布上了天羅地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