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叔有些不高興,無語地說道。
“張先生,我知道你也是為了我們大家好,我們的人也都是當年跟隨過虎帥的,絕不是什麼酒囊飯袋,你這麼說是不是瞧不起我們?”
張淵也是有些無奈,便很是直接地告訴對方說。
“龍帥的兒子親自帶人前來,那麼所帶來的人就絕對不是那沒用之人,只能是精銳之中的精銳,在這種情況下我們絕不能等閑視之。”
霍叔反而上來了倔脾氣,馬上就說。
“正因如此,我們才該為你助陣才是,難道我們都是貪生怕死之徒嗎?這樣的確是有些瞧不起我們了。”
張淵無奈地搖了搖頭,他說。
“老管家,你也是江家的老人了,看得出來你對江少爺是非常忠誠的,我是真不希望讓你受到什麼傷害,你只管躲在遠處,若是我這邊出了什麼差池你們再上,這樣總行吧,算是給我壓陣。”
話說到這個份上,霍叔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他便很是正色地告訴張淵說。
“好吧,是這樣,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只要是你稍微有任何的難處,我們會盡快上去支援的。”
他們按照地圖上所標注的位置,很快就到達了司馬超藏身的那個別院之中。
張淵也沒有客氣,直接一腳就把大門給踹開了。
里面瞬間就像炸了鍋一樣,有一個聲音怒吼道。
“外面是什麼人竟敢在這里胡鬧,難道不知道這是司馬公子住的地方嗎?真的是想死不成。”
張淵直接就闖了進來,然後嘆了口氣說道。
“看樣子,你們還真是沒有任何的風險意識,就這麼把自己主子給賣了,我今天來抓的就是這個所謂的司馬公子。”
听了這話,對方感覺也是一陣無語,沒想到闖門這小子簡直是有些油鹽不進。
里面有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徑直地走了出來問道。
“到底是什麼人竟敢來這里撒潑,簡直是無法無天了。”
張淵卻是微微地點點頭,然後很是認真地說。
“你就是那個所謂的司馬公子吧,我這個人還真是有些無法無天,不過今天我來就是要取走你的人頭。”
對方馬上就反應過來了,然後便冷冷一笑,隨即很是輕蔑地說道。
“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你就是江家派出來的鷹犬爪牙吧,我勸你還是不要多管閑事,免得自身受苦。”
張淵也是很鄭重地告訴他說。
“你還真是說錯了,我這個人最喜歡做的事就是多管閑事,若是沒有閑事可管我,還真是很難受的。”
話說到這個份上,基本上也就沒有什麼繼續交流的余地了。
司馬超直接就一個鞭腿踢了過來,他的目的很簡單,就是給這個不識天高地厚的人一個教訓。
張淵卻是直接來了一口龍息,把司馬超一下子給烤得全身熾熱。
這家伙的身子就像是被燒烤了一樣,簡直是疼痛難忍。
張淵也是沒有繼續跟他客氣,反而是像耍猴一樣,一個身形變化就到了他的身後。
隨即使出了一掌打在後背,沒有使用全力,直接把這個司馬超打趴在了地上。
看著對手在地上,很是無力地掙扎著,張淵也不由得嘆了口氣說。
“我以為龍帥如此英雄,他老人家的孫子想必也是一個蓋世英豪,至少不會給老人家丟臉,沒想到卻是這副樣子,真是讓人好笑。”
司馬超本來還想反駁,到了這個份上,他疼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哪里還有什麼力氣。
這個別院之中還有許多他帶來的人,見到自己主人出事,自然不會袖手旁觀。
一個個地全都沖了上來,很顯然他們上來也全都是湊人數的,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三下五除二之後,這些人全被張淵給撂倒在了地上。
外面的霍叔一臉吃驚的樣子,張淵反倒是見怪不怪地跟他說道。
“你過去把這些人全都捆了,就扔在這個院子里,然後把院門鎖緊這些人就讓他們自生自滅好了。”
霍叔當然是听從張淵的命令,帶著人上去,就把司馬超這些手下全都捆了下來。
司馬超也被張淵給拎了起來,然後他現在一臉驚恐的樣子看著對方,似乎是不敢相信剛才發生的一切。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竟會有如此恐怖的戰力,這簡直是讓人不敢相信。”
張淵卻是根本沒有興趣回答這種比較無語的問題。
“司馬公子,其實這沒有什麼可多說的,山外青山樓外樓,你的本領本來就不行,被人給收拾也在情理之中。”
司馬超也真的沒什麼可說的了,技不如人,也只能听從命運的安排了。
“你要把我帶到哪里去,還是要就此殺了我?”
張淵則是一臉嚴肅地告訴他說。
“我要帶你回到江家,至于如何處置你那是江公子的事情,與我無關。”
他說得這樣雲淡風輕,倒把這個司馬公子給整得有些不會了。
“你和江飛彪到底是什麼關系?為何如此替他賣命,若是跟了我,我會給你更好的報酬。”
張淵卻是冷冷一笑,淡然回答說。
“只是朋友關系而已,恐怕這個詞你永遠都不會懂的。”
張淵卻是冷冷一笑,淡然回答說。
“我還真不缺你的報酬,不過一個被捆成了粽子的人,應該是沒有資格談條件的,你這些條件先留著吧,等到了江家自然有人和你談。”
司馬超偷偷的把手放進了自己的口袋里,那里有一支偽裝成雪茄的暗器,實際上是淬過劇毒的毒針。
這枚毒針就在雪茄里面,而雪茄是一個發射器,如果打在人身上的話,就是見血封喉。
這個小動作自然是沒有逃過張淵的眼楮,就在雪茄被掏出來的一瞬間,他馬上就點了司馬超的麻穴,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