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突襲無非是趁亂試試水,接下來會有更多的麻煩。
江飛彪仔細斟酌了一下。
“那麼依你看來,應該怎麼辦才好,我心思有些亂,此事絕對不能善罷甘休,就算是輸人也不能輸氣勢,我江家丟不起這個人。”
對于江飛彪來說,江家此刻重擔全都壓在他的身上,他不得不盡快地把這件事處理完畢。
更何況,他擔心此事對老爺子有所傷害,所以馬上就得快刀斬亂麻。
不過對于這個所謂的龍帥,張淵並沒有太大的心上,只是笑呵呵地告訴自己的朋友。
“這你有什麼可擔心的呢?無論他們有什麼亂七八糟的招數,還要敢來,那就把他們全部收拾了。”
這話听起來太過于簡單,江飛彪長嘆一口氣說。
“我當然知道你的本事,可龍帥不是等閑之輩,不能掉以輕心,若被他們鑽了空子,後果不堪設想。”
張淵點點頭,所謂是小心使得萬年船,當然要謹慎一點。
“這件事情就包在我的身上,再說還沒有調查完,只知道是這個有人在從中作梗,其他的還不好說,先好好地研究一下再說吧。”
可還沒等張淵出手,對方根本就按捺不住了。
當天晚上,江家的大門口發現了一封信,信上竟然有紅顏色的東西,像是血跡。
這里面寫得非常清楚,要江家拿出的財產來無償貢獻給龍帥,一切都好商量。
若是不听招呼,不排除接下來會對江家做出過激行為。
而且期限只有三天,超過三天以後,就算是他們願意也沒有任何的機會了。
拿著這封信,江飛彪笑著說道。
“對方果然沉不住氣,這麼快把狐狸尾巴露出來了,我知道這個帶隊的人是誰了,這筆記我最清楚不過了,這是龍帥的兒子司馬超,如今已是四十多歲的人了,竟然還是這麼不沉穩。”
當年老爺子經常帶著江飛彪去軍營,龍帥的兒子司馬超當時也在北疆任職。
他們兩人互相都認識,卻全都瞧不上對方。
就算這個司馬超的確是有兩把刷子,江飛彪卻是看不上他那兩下子,見他前來北海找麻煩,頗為嗤之以鼻。
張淵卻在一旁勸說道。
“對于任何敵人,我們完全可以看不起他們,絕對不能不重視你,我們都不知道,敵人到底有什麼樣的招數在等著。”
這個時候,江飛彪這邊接到了一個電話,然後很是惱火地怒聲說道。
“這個司馬超簡直太過分,他竟然把我江家下屬的合作商家們給挖走了一多半,而且讓他們聲明與江家脫離合作關系,這簡直就是一招釜底抽薪,實在是太過分了。”
張淵其實心里早就有所準備,他知道這種情況下,這應該是最為明智的選擇。
如果想要報復一個人或者家族,根本也不是全靠著武力,因為武力只是一個最為基礎的東西。
想要長足的發展還是要靠商業,不過此刻,司馬超已經沉不住氣了。
他就是要送這封信過來,讓江家有所忌憚,把關系擺在明面上,看看江飛彪如何處理。
江飛彪很是惱火。
“他既然如此過分,那就別怪我接招了,先找到他的藏身之處,直接把人給抓了,到時候要殺要剮還不是我江家說了算。”
對于一個在北海市經營數年的大家族來說,要找一個人的藏身之處實在是太容易了。
江家的人也不是吃干飯的,僅過了兩天以後,司馬超的藏身之處便被找到。
隨之而來的還有一張很是詳細的宅院地形圖。
張淵很是仔細地把這張地圖研究了一遍,不由得感嘆。
“江兄,你的手下還挺專業的,別的不說,這張地圖畫的非常不錯,把所有的東西都已經畫得很清楚了。”
江飛彪長嘆一口氣,他直接說。
“到了這個時候,基本上就只剩下你死我活了,我就不相信,這個司馬超到底是有多麼的三頭六臂,這次我非得要他知道好看才行。”
張淵卻勸解他說。
“兄弟,就你那兩下子,恐怕還真不是上陣的材料,再說這次我們的目的只是生擒,沒有其他意思,我看還是我去吧,如果是你不放心,我就帶著江府的這些年輕人過去。”
面對于張淵的調侃,江飛彪並沒有生氣,他也知道自己這兩下子。
真的打起來,恐怕都沒有人家一合之力,那就不上去湊這個熱鬧了。
“好吧,你也要一切注意安全,我知道你的本事,那個家伙可也不是吃干飯的,你千萬不能逞強。”
張淵笑著回答說。
“我這輩子沒有什麼別的本事,如果說論打架還真是沒怎麼輸過,你就瞧好吧。”
這話如果是別人說的,恐怕像是在吹牛。
從張淵口中說出來便很是正常了,因為他確實從無敗績。
此時兩人商量完畢之後,也是很快決定要盡快對于司馬超藏身的這個秘密宅院進行一次突襲。
目標就是盡快將其生擒,然後再對著龍帥談條件,這是一個最為合適的方案。
此刻的江飛彪,一直都想著跟隨行動,卻被張淵給攔了下來。
理由很簡單,這次去就是要玩命的,如果沒有太大的武力值過去,實際上就是在給人家送人頭。
張淵一個人就可以勝任這次行動。
若是加上江飛彪,不僅畫蛇添足,更重要的還是個累贅。
江飛彪無奈之下,便把老管家霍叔叫過來說道。
“霍叔,你也是跟隨著我江家多年的老人了,我只告訴你一句,帶著咱們的人前往助陣,張先生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完全听從他的指揮。”
霍叔自然也是知道規矩的,他馬上就說道。
“少爺請放心,我絕對不會讓您失望的,這次我一定會和張先生一起把那司馬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