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邢慕柯罵完之後,隨即看向邢安。
“老叔,你不會把這件事情告訴爺爺的,對吧!”
邢安笑了笑,回復道。
“大小姐您放心,這個消息我絕不會說出去,而且這里也就只有我們三個人,老爺子不會知道的!”
邢慕柯輕輕搖了搖頭,說道。
“老叔,我擔心的不是我們三個人,我是了解你們兩個人的,都是嘴巴很嚴的那種人。”
邢安有些奇怪了,不明白邢慕柯到底說的是誰,旁邊的張淵出聲提醒道。
“一會兒結束之後,你們肯定要對邢寬和他投靠的那個神秘組織展開調查,重點是那個時候,真相肯定會慢慢地浮出水面。”
“真正需要封鎖消息的,也就是那個時候!”
經過張淵的解釋之後,邢安才明白地點了點頭,隨後心中越發覺得張淵跟自家大小姐非常般配了。
邢慕柯認同地笑了笑,隨後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問道。
“但是淵哥,你又是怎麼突然鎖定我的堂弟邢寬的呢?”
“你就像是一個超級神探一樣,上一秒還在給我把著脈呢,下一秒就能夠知道害我淪落到這步的人,就是我的堂弟。”
“甚至就連那個不成器的,具體怎麼做到的你就知道了,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邢安也突然意識到這個問題,覺得非常奇怪,並且更加驚奇。
因為張淵就是他接過來的,這件事情也是他自己主動告知對方的。
當初他在診所病房里面告訴張淵這件事情的時候,張淵確實是第一次听到這個消息,當時他眼楮里面震驚的神色騙不了人。
但真是這樣,邢安心中的驚異就更大了,難道張淵就僅僅在過來路上的那點時間,再加上自己對于邢家有限的了解,就能夠將懷疑目標鎖定在邢寬身上?
並且還能夠知道對方個投靠了神秘組織?
這根本不可能!
沒有讓兩個人繼續自己的頭腦風暴,張淵只是很無奈地說道。
“行了,這件事情你們就不要再猜了,總之你們可以放心,這件事情我沒有亂說,你們可以查查試試,何必這麼在意我是怎麼分析的呢!”
張淵也是沒有辦法,總不能把自己的命卜術告訴他們吧,只是邢慕柯一個人,那麼他考慮考慮,先跟對方約法三章,說出來也不是什麼大事。
但在場的還有一個邢安,這話就不方便說了。
看到張淵不肯說,邢慕柯也就沒有堅持,隨即讓邢安去展開調查。
等房間里面只剩下他們兩個人的時候,張淵立馬就覺得這邊的氣氛有些尷尬,正想要找些話題的時候,邢慕柯突然說道。
“淵哥,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幫我給馬家主事人馬飛打個電話,我們邢家現在急需銀行借筆錢。”
“哦…哦…哦,好的,我這就打電話。”
張淵覺得更尷尬了,當即走到窗邊,坐在貼滿了可愛卡通貼紙,還墊了一層粉色毛絨墊的飄窗上,打通了馬飛的電話。
听到手機另一頭傳來的聲音,他還松了口氣。
“張少,你怎麼有時間給我打電話啊,是不是有什麼指示需要我去做的?”
雖然馬飛年紀比張淵大了很多,但是作為一個金融人,並且掌控馬家的主事人,他最大的能力就是能夠隨時放下那可笑的架子。
用一個對方覺得最舒服的溝通方式,去跟別人交流。
所以,馬雄飛會放心地把馬家交到他的手中,並且他們家族的銀行企業也是越做越好,以至于江岸市的五大家族,現在都需要看他的臉色。
張淵听到對方打趣自己,哈哈笑道。
“飛哥,不敢說什麼指示啦,就是有件事情想要請你幫個忙!”
他張淵也是一個有禮貌的人,別人讓他一尺,他就敬別人一丈,同樣他也非常喜歡跟馬飛這種八面玲瓏的人說話,總覺得可以在無形中提升自己的情商。
馬飛沒有跟張淵繞彎,說道。
“張少,您有事可以說,當初您救了我家老爺子,就這一件事情,只要不是把馬家所有的資產送給您,其他事情我都可以給您辦!”
這話說得張淵渾身舒坦,也就直說道。
“飛哥,我朋友邢慕柯所在的邢家,現在遇到點困難,需要你那邊給點支持,同意借貸一筆錢。”
張淵特意沒有說之前邢家找銀行,但是卻沒有借貸到錢的事情,真的這麼說了,會給人一種興師問罪的感覺。
馬飛也是一個明白人,當即就同意了邢家的借貸,然後也主動解釋起,當初為什麼沒有借錢的原因。
“張少,您是不知道啊,之前有人特意過來說過,希望我們銀行不要借貸給邢家,不然他們就會對我們也出手。”
“他們?”
張淵抓住了重點。
“飛哥,你知道他們是誰嗎?”
“他們就是邢家在這麼多年以來,干掉的生意場上的競爭對手們!”
“這些人當初在生意場上輸給了邢家之後,就開始伺機報復,先是一家想要報復,然後伴隨著邢家越做越大,這些失敗的對手越來越多,想要伺機報復的人也就越來越多。”
“其中,很多都是邢老爺子那一輩的人,土都埋到脖子那位置了,一個個都是老狐狸,老毒蛇了,就是等這麼一個機會對邢家出手!”
這下張淵明白了,為什麼邢家會被他們直擊要害,有句話叫做︰最熟悉你的人就是你的對手,何況邢家面對的還是這麼多對手。
這輸得不冤啊!
原本這些人就是在暗中積攢力量,尋找機會,然後邢寬被逐出家族,在他們看來就是一個合適的機會。
然後憑借著他們自己這麼多年對邢家產業的研究,以及加上邢寬這個內奸的知無不言,邢家這一次的危機才會來得這麼強。
以至于邢慕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