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覺這段時間以來實在是有些折騰得太累了,就先把醫館關閉了一段時間。
至少準備出去轉一圈旅個游什麼的,也好放松一下心情狀態。
正在他自行規劃旅游路線的時候,電話卻是打了過來。
是邢慕柯打來的,而且明顯能夠看得出來,她的狀況似乎是非常著急。
“張大哥,你趕緊來我們公司一趟,我有急事想要和你商量,我就在自己的辦公室等你,你快點過來吧。”
雖然和邢慕柯並非情侶,但是已經確定了朋友關系,那麼有事該幫的忙還是得幫。
張淵馬上就告訴對方說。
“好吧,你就在辦公室等我,哪里也不要去,我大概十五分鐘之後就會到你的辦公室。”
等到了邢氏集團的辦公大樓之後,保安早就已經得到吩咐。
沒有人前來阻攔,保安隊長反而很是謙恭地把他給送到了二樓的總經理辦公室門口。
然後才對他說道。
“張先生,您快點進去吧,我們總經理就在里面等您,好像事情是非常著急的,您要是再不來,總經理可真是要急壞了。”
張淵也是很客氣地和對方道歉,然後推門進來發現,邢慕柯在里面一副愁容不展的樣子,緊鎖眉頭。
她似乎是遇到了什麼大事,不然就憑那一副女強人的模樣,根本就不會有任何這樣的表現。
張淵也是覺得,無論什麼事兒沒什麼大不了的,至少有情況就解決好了,便問。
“到底出了什麼事,能讓你發愁成這個樣子,總歸也不是多麼重要的事情吧,你連袁天虎那樣的混混都能硬剛,還有誰能敢惹你這邢大小姐?”
邢慕柯很是無奈,她長嘆了一口氣說。
“真是有人上門來挑釁,那也就不算什麼大事兒了,可是我們卻遭遇了一個非常大的事情,整個邢氏集團很可能就此撐不下去了。”
這時,張淵才意識到事情的重要性,但是他卻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作為江岸五大家之一,這個邢氏集團要比師氏集團要強大得多,不會因為被銀行抽貸就有任何的大問題。
他便不動聲色地問道。
“那到底能是什麼事呢?你說說看吧,我能幫上忙的絕對不會含糊,咱們現在也算是很好的朋友了。”
邢慕柯很是有些郁悶地說。
“出現了內部的叛徒吧,因為公司一夜之間幾乎陷入停擺狀態,合作的商家紛紛要和我們解除合同,公司資金賬面虧空,在這樣的情況下,銀行竟然停止了和我們的合作,這樣下去邢氏集團幾乎就要關門大吉了。”
張淵有些無奈,說其中一件事還算是小事,全部加起來就是要置人于死地了。
就到底是誰干的簡直就一點不留余地,不是打算把人往死路上逼了。
張淵看了一眼此刻六神無主的邢慕柯,問她說。
“找出來到底是誰做的了嗎?我沒猜錯,像這種事一般不會是外人干的。”
這時,邢慕柯卻是一臉的堅定,她告訴張淵說道。
“大哥,沒有你說的那麼復雜,這只不過是我們做生意的人經常會遇到的事情,但是我相信邢家人絕對沒有吃里扒外的貨色。”
張淵很是無奈,他嘆了口氣想要再多說些什麼,但是又覺得並不合適。
相對來說自己只是一個朋友罷了,所謂疏不間親就是這個意思,
他沒有必要在沒有什麼證據的情況下,舉去懷疑人家邢家的家里人,這似乎是一種很越界的行為。
張淵和邢慕柯雖然說是朋友,但是卻沒有說好到那種程度,所以不肯多說什麼,便點頭說。
“我也是情急之中一種猜測罷了,雖然我們都信得過,那就沒有什麼多說的,不過這次你把我叫來,想必也是需要我的幫助吧,只要是我能夠幫得上,無論是什麼事,我都能夠幫你。”
邢慕柯點了點頭,然後很是正色地說道。
“張大哥,我讓你來,就是想要通過你來調查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只要是你能夠查出來是誰在對我們邢家使絆子,那接下來的事情就一切順理成章了,我會把他們弄得粉碎,就連一點骨頭照都不會剩下。”
張淵點頭,然後告訴她說。
“這不算是什麼為難之事,一切都交在我身上變好我給你去調查,而且不會超過三天的時間就會完全的弄清楚,你只管等我的消息就行。”
等到張淵走了之後,邢慕柯喝了杯咖啡提提神,然後便驅車來在了馬飛的銀行。
但是門口的保安卻是一臉的淡然,早就已經知道了邢家面臨如此困境,怎麼會放她進去。
保安隊長很是客氣,但是卻一點也不含糊地說。
“邢小姐,馬總最近事情實在是太忙了,所以他可能沒有時間見您,希望您能找個合適的時間再過來,真是對不起了。”
對于保安如此的阻攔,邢慕柯當然知道這是一個托詞,但是她卻沒有別的辦法。
還指望著馬總這個財神爺給自己的集團復興帶來希望,便說。
“這次來是和馬總談商業上的合作,你們就這樣阻攔我,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我是你們銀行的老客戶,你們總歸不會把事情做得太絕吧。”
可是沒想到的是,對方根本就不听這一套,反而很是信誓旦旦地說。
“實在是對不起了,我們馬總沒有那麼多的時間來見您,希望您能夠給點面子,不要再次糾纏,不然我們將會采取措施強制驅離。”
話說到這個份上,邢慕柯徹底地惱火了。
但是她知道再這樣下去也沒有任何意義,只得暫時回去再說。
銀行這種機構就是如此,當你有錢的時候,可能會給你錦上添花。
但是當你沒錢的時候,是絕對不會雪中送炭承擔風險的,任何地方都是如此。
公司資金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