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淵卻是不理那一套,他馬上就說。
“好吧,是這樣,那也是我冤枉你了,這件事情對你也有所損失,那你主動以邢家的名義去報上刊登一個聲明,澄清一下此事吧。”
說完之後,他就把電話給掛斷了,再說下去,都不知道邢慕柯會說出什麼話來。
面對女人的時候,張淵總歸還是有一些憐惜之心,他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絕,所以就不能讓對方說出一些軟話來。
這時,邢慕柯還真是有些無奈了,叫來老管家邢安說道。
“老叔,你這主意還真是不行,甚至有些弄巧成拙,本來挺好的事情,結果讓你這一弄全都給抓瞎了。”
邢安本來也沒有什麼好主意,他這個辦法也不過就是臨時想出來的,應付一些家長里短的人還可以,卻在張淵這里就是踫了一個硬釘子。
實在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但是他也很擔心小姐的身體,老是這樣茶飯不思愁眉不展的,時間長了對身子也真是有影響。
他便安慰說道。
“小姐,你也不仔細想想,這個張淵他有什麼好的,無非就是會點醫術,又能打兩下子罷了,這樣的人您還不好找嗎?再說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腿的男人有的是。”
不只是邢安這麼想,就連邢慕柯自己也不明白,為何就這麼稀里糊涂地就喜歡上了這個張淵。
喜歡就是這麼簡單,沒有什麼可以分析的理由,更不是稱斤論兩,她也就有些無奈地說。
“行了,您也不用勸我了,下去先忙去吧,本身也不是什麼大事兒,我肯定情緒上會有所收斂的,我知道身體要緊。”
幾乎與此同時,兩次被邢家收拾袁天虎卻是一點兒都沒有任何的退卻之心,反而在自己的那個秘密的據點里正在訓話。
“兄弟們,你們現在也應該知道,情況是並不容樂觀的,這樣下去,無論是張淵出手還是邢家出手,都很可能盡快地把咱們給滅了。”
有一個叫黑頭的親信有些沮喪地看著袁天虎,問了一句。
“我們可都是跟隨您多年的人了,有什麼話您可以直管說吧,我們跟定您了,刀山火海也不含糊。”
袁天虎看了一眼旁邊的那些人問。
“你們也是這個心思,那咱們就好辦了,邢家惹不起,張淵也惹不起,那我們就開始報復江岸市的普通人,讓他們防不勝防。”
這時候,在場的這些袁家的小弟們都覺得這有些不要臉了。
若是真的有本事,為何不和人家張淵去打,就算和邢慕柯斗上一斗也算是英雄。
可是要對普通的市民進行無差別的攻擊,這簡直就是把臉甩在地上狠狠地摩擦。
可是身為邢家的小弟,這幫人就算是有這樣的想法,也只能深埋在心中不敢說出來罷了。
誰若是敢宣之于口,接下來就是殺身之禍。
果然,在接下來的幾天之中,江岸市里有很多無辜的平民忽然遭受襲擊,非死即傷。
五天之內,執勤署已經收到了許多的案件匯報,累計綜合起來,這已經算得上是一個觸目驚心的數字了。
若是真的這樣下去,執勤署就成了沒用的擺設了。
萬般無奈之下,執勤署的署長已經開始懸賞,只要是誰能夠找到這些凶手並且給予懲治,執勤署在自己的辦公經費之中拿出五百萬來作為獎金。
只要敢于提供相應線索,那麼也是能夠拿到五十萬。
這是重賞之下有勇夫,很多人踴躍的提供線索,但實際上經過甄別這些線索根本就沒有什麼用。
在電視上看到類似的相關報道之後,無論是張淵還是邢慕柯,都知道這個袁天虎真的是已經懵瘋了。
不盡快干掉,接下來會受到傷害的平民會更多一些。
此刻張淵和邢慕柯也顧不上其他的了,他們只得又一次地約見。
兩人在咖啡館中見面,邢慕柯很是有些歉疚的對張淵說道。
“張大哥,我對前幾天的事情向你表示道歉,也是我太過于心急了,才出了這樣的一個昏招,以後絕對不會再做這樣的事情了,希望我們能夠做好朋友。”
此時,張淵也是伸出了手握住了邢慕柯的手,然後才說。
“我們一直都是好朋友不是嗎?只不過有些時候你做事有些沖動,只要改了都沒什麼問題,我也不是一個揪住錯誤不放的人。”
事情也就暫時告一段落了,不過最為緊迫的事兒還是盡快地干掉袁天虎,防止他繼續傷害別人。
張淵便問了一句。
“對付這個小小的袁天虎,我一個人便能夠做到,你們的人加入進來產生了傷亡,那真是很沒有必要的。”
可是沒想到,邢慕柯卻是很剛烈的女子,她說道。
“張大哥,你要是這麼說,到底是瞧不起我還是瞧不起我們邢家,現在我們在對付袁天虎已經是為民除害,而不單純是為了幫你的忙。”
話說到這份上,也可以說完全是有理有據。
張淵就算是想辯駁,也真的是挑不出什麼毛病來,只得作罷。
“那好吧,這樣就讓我們一起對付這個家伙,等事兒完了之後再說其他的。”
張淵仔細想了一下,然後就說。
“這段時間以來,袁天虎似乎是很活躍,不過他的末日也已經到了,我不會讓他如此地囂張下去。”
可是這時,邢慕柯卻是笑呵呵地說道。
“張大哥,我想你不是個不負責任的人,平時應該也是有一個最基本的原則呢,就是管殺也管埋。”
張淵點點頭,卻又隨之嘆了口氣說道。
“的確如此,但是我也是在想,在哪里才是他們這一群人最後的目的呢,可不想髒了我醫館的地方。”
邢慕柯仔細地想問一下,很是斷然地回答說。
“在江岸市的郊區西北方向,那是一個亂墳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