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春秋心虛但死不承認,說道。
“沒有的事情,父親,您別听他胡說八道。”
江老爺子對司馬神醫說。
“你大概也知道虎帥的脾氣,把錄音筆拿出來,我饒你一命!”
司馬神醫看江春秋手勢,知道是暗示不要拿,也就在猶豫。
瞬間,那支錄音筆不知怎的已經到了張淵手中,然後交給了江飛彪。
江春秋為了撇清自己就說道。
“這不是真的,這完全是誣陷。”
江老爺子非常吃驚地命令說。
“飛彪,你別理他,把錄音筆的內容放出來。”
錄音筆一打開,所有人都听到江春秋說的話。
“老爺子偏心,有兒子非讓孫子管家,那就別怪做兒子的心黑手狠了,本來他就有病,你只管用藥,就算出了師也是意外。”
江老爺子氣得咳嗽不止,沒想到兒子這麼忤逆。
江小柔最是難過傷心,說道。
“父親你瘋了,你怎麼這麼糊涂,怎麼能做出這樣傷天害理的事情。”
江春秋在證據面前,除了耍賴沒別的辦法。
“這不是真的,你別信他的,我從來都沒說過這些。”
張淵還算出二人有一份分贓合同,于是就說。
“去他的房間里,床底下皮箱子里拿那份簽字的合同,你就再沒什麼狡辯的了。”
江春秋被驚得目瞪口呆,不知道張淵為什麼知道得這麼清楚。
江小柔和自己母親王美靈也知道他有個鱷魚皮箱,這下更不抱一點希望了。
王美靈哭著責怪說道。
“你平時說些冷嘲熱諷的話,惦記著一些產業還情有可原,怎麼能做出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讓我們以後怎麼抬頭做人啊!”
江飛彪也很無奈,說道。
“三叔,我也問過爺爺為什麼不讓你掌管江家,因為你眼高手低好逸惡勞,還有敗家的毛病一大堆,這才讓小柔和我一起打理江家的。”
江春秋還在無力地狡辯說。
“你自己貪心別害我,姓司馬的你坑死我了,你這人太不靠譜。”
江家大姑奶奶親自搜出了合同,有簽字有手印絕沒造假的可能。
其他江家人卻非常憤怒,江家大姑奶奶看著自家弟弟,怒斥道。
“貪心可以包容,但是你不能害老爺子,這件事情不可原諒,我們一定要嚴懲。”
小姑奶奶也表態說。
“父親本就年事已高,你還能做出這樣罪孽深重的事情,我也不會原諒你的。”
其他堂兄弟們一樣接受不了江春秋的惡行,紛紛表態。
“做殘害自家人的惡事最是可恥的,這種人太可怕了。”
江春秋的行為讓江家人憤怒不已,都要求對其予以嚴懲。
鐵證如山之下,他無話可說地跪地求饒。
“父親,我一時糊涂犯下不可饒恕的錯誤,您給我一次改過的機會吧,我知道錯了,都是這個姓司馬的攛掇我的。”
司馬神醫也慌了。
“江春秋,明明是你重金利誘我,我才被忽悠得這麼做,你別拉我做墊背的。”
江老爺子雖然心寒,卻也還在意不爭氣的親兒子。
“給我過來!”
江春秋抓著救命稻草一樣跪了過去。
“父親,我知錯了,以後一定痛改前非,您原諒我行嗎?”
啪啪啪幾聲脆響,只是打了幾個巴掌就暫時放過他,還是冷聲道︰“把他給我關柴房去,等候處理。”
江飛彪答著又命令保鏢。
“你們把他帶下去好好看守,不允許出差錯。”
江老爺子又問司馬神醫說。
“你給我用的藥是不是有毒,如實說,我就饒你狗命。”
他嚇得撲通跪倒,說道。
“虎帥饒命,人參附子養心丸無毒,只是對您的身體氣血順暢有礙一點兒。”
張淵這時拿著棕色藥丸問他。
“說說吧,現在是我丟人現眼還是你無恥至極呢,這丸藥里有慢性毒藥,若是老爺子吃下,不出三日就會暴斃而亡,是吧?”
司馬神醫為了小命老實地低著頭實說。
“只是微毒而已,沒病的人不會暴斃,是我財迷心竅和江春秋合謀做了錯事,只求饒命!”
江飛彪請示老爺子說。
“您看怎麼處置這個無恥的家伙,既然沒出大事,那就打斷雙腿小懲大誡吧。”
老爺子點點頭,說道。
“就按你說的辦吧,我累了,你們都出去吧。”
江飛彪等人到了大廳,對保鏢道。
“打斷了雙腿把他扔出去,如果再讓我看到一次的話,我就不會再忍了。”
司馬神醫僥幸求道。
“謝謝您手下留情,能不能再開開恩,少打我幾下啊。”
江飛彪立刻說道。
“做錯了事情就要付出代價,不然你就沒有記性,打斷雙腿扔出去快執行。”
“麻煩各位好漢手下留情,我老骨頭扛不住!”
司馬神醫鬼哭狼嚎,保鏢們沒人理會一句,之後直接將他扔到外面。
與此同時,江家的人對張淵更是刮目相看,大姑奶奶夸贊道。
“多虧這位張神醫救了老爺子,還幫忙找出了真凶,果然是英雄出少年,是你拯救了江家。”
張淵並不願意看江家發生這樣的事情,說道。
“不用客氣,我和飛彪是好朋友,不過就是盡一點綿薄之力。”
其他人也對他贊不絕口。
“張神醫,你年紀輕輕不僅醫術了得,還能洞察一切端倪,真是智勇雙全。”
他敷衍幾句只想趕緊回客房,江飛彪看出好友不適應。
“大恩不言謝,你也辛苦許久了,就先去客房休息吧,爺爺的病還要麻煩你幫忙醫治到完全康復呢!”
“好吧,我先去休息了。”
大姑奶奶等客氣道。
“不打擾您休息了,需要什麼讓飛彪幫著去置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