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江飛彪特意和張淵一起陪老爺子吃晚飯,換了江小柔休息。
江飛彪不住給爺爺夾菜,說道。
“您要遵從醫囑,多吃點蔬菜豆腐和米粥,這樣有助于您的病情。”
江老爺子雖是虎帥,但此刻大病初愈,卻和一個小孩兒似的說。
“我不想吃蔬菜也不想只喝粥,這些都沒有肉香味兒,當初在北疆,那是天天大口喝酒大塊吃肉的。”
張淵也像哄孩子一樣說。
“好,只要您能堅持幾天吃素,回頭就給您做肉,而且我還有自制的好酒送給您,怎麼樣?”
江老爺子根本不敢信,說道。
“你們要是這麼說,我心里就有數了,就是別蒙我這老頭子就行。”
三人總算順利吃完了晚飯,又都一同陪著老爺子去休息稍微聊會兒天。
張淵看著老爺子的臉色,雖說還是紅光滿面的樣子,卻像是微笑中卻帶著疲憊。
能感覺到他的陽氣逐漸敗絕之狀,于是決定提前出手救治一番。
他剛要出手治病,就被敲門聲打擾了,原來是江春秋和司馬神醫來了。
司馬神醫看他手中拿著銀針就直接說道。
“你剛才對老爺子做了什麼?老爺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自然全是你的責任。”
張淵告訴二人說。
“你們就是想嫁禍都沒機會,我剛拿出銀針你們就進門了。”
再看江老爺子,這時迷迷糊糊睡著了,居然沒听到幾人說的話。
江春秋也覺得不能錯過機會,直接就說。
“老爺子都沒幫你澄清,我只相信我看到的,針在手上就表示已經動手了,出了事你是擔不起的。”
江飛彪立刻說道。
“我倆一直在一起能為他作證,他根本就沒有開始施針,叔叔你到底想干什麼。”
江春秋又開懟佷子。
“飛彪,你帶這個二把刀騙子給老爺子看病安的什麼心?還在我們都不在時亂治,是不是到時候準備污蔑我照顧不周,然後延誤父親病情?”
“您說什麼呢叔叔,我自然一樣是為爺爺好,反倒是你不許我們看望,這是什麼意思。”
張淵忍無可忍,怒斥說。
“現在你就是在延誤你父親的病情,若是等到天亮,老爺子病情重上加重,就是更難救回來了。”
司馬神醫自然不肯認輸,說道。
“你別在這里故弄玄虛了,老爺子吃得好睡得好,到了明天只會更好,我是被江春秋先生請來治病的,無關人員請離開,我們會好好治療老爺子的。”
江春秋大手一揮,把家里保鏢都招呼進來。
“現在你們可以先出去了,我親自照顧老爺子。”
江飛彪不是沒實力對付叔叔,只是不想爺爺擔心,現在看張淵被為難很是尷尬,很生氣地低聲道。
“我真沒見過你這樣“孝順”的兒子,讓他們都出去,別打擾爺爺休息,我們這就走了,但是,我不是怕你。”
張淵在他們故意為難時,已偷偷輸入一點兒真氣給老爺子穩住陽氣,病情起碼一夜間不會危及生命。
這時,他隨江飛彪出了老爺子房間,回到自己客房去。
江飛彪知道叔叔一直不服自己當家,但一點沒想到他因利欲燻心,已經不顧親情。
誰知天剛剛亮,就听到江小柔驚呼起來。
“爺爺,您千萬別嚇我,剛剛還好好的這是怎麼了呢。”
外嫁的倆姑奶奶得知消息也剛趕回來了,著急地跟著呼喊。
大姑奶奶著急地安慰說。
“父親你堅持一下,我們馬上救您啊!”
老爺子捂著胸口,一臉提不上氣的痛苦模樣,臉色都發青了,江春秋和司馬神醫又是看似非常著急地在房間救人。
“老爺子堅持住,吃了藥就好了,堅持一會兒您就不難受了。”
江飛彪也帶著張淵趕到,卻見司馬神醫拿出一丸棕色的藥給老爺子服用。
“不許再給老爺子亂服藥了,這藥最多一個小時的藥效,之後會更痛苦。”
說著,張淵已把那丸藥搶到手中,速度之快在場的人都沒看清他怎麼做到的。
江春秋惱怒地大罵說。
“都是你昨晚做了手腳,不然我爸不會這樣痛苦,滾開,別耽誤司馬神醫治病。”
江飛彪忍無可忍,說道。
“夠了叔叔,他是什麼神醫,就憑他根本救不了爺爺,你們還是省省吧,別打擾我朋友的搶救。”
江春秋怕張淵發現什麼,就是不住上前的攪擾。
江飛彪也不再容忍,別看他年輕,身上的功夫就比江春秋高,三招兩式就把他擊退。
張淵趁機用正宗的九陽神針救江老爺子的性命,經過幾次銀針過穴又輸入一些真氣,慢慢地起了效果。
老爺子全身大汗淋灕之後,就不再有嚴重的窒息感,然後慢慢睜開了眼楮。
他醒來的時候第一句話就是。
“這下真的舒坦多了,胸口一點兒不憋悶了,小先生醫術真的是好啊。”
江小柔這才破涕為笑,說道。
“爺爺,你真的不難受了嗎,您可是嚇唬我好幾回了。”
“我現在感覺好很多,胸口一點兒不堵了,再休息幾天就沒事了別擔心啊!”
江老爺子安慰完孫女,馬上就對張淵說。
“謝謝你救了我這個老頭子,我剛剛真的以為要一命嗚呼了。”
張淵剛要說不客氣,卻被司馬神醫搶著說。
“老爺子,這是我的靈藥起了作用,這小子是撿了我的便宜,您可別被他蒙騙了。”
老爺子洞若觀火,直接就說道。
“我的身體狀況自己最清楚,誰治好了我的病自然知道,謝謝你了張淵。”
江春秋計劃功虧一簣,對張淵恨之入骨,他揣著明白裝糊涂說。
“父親,您這是被病痛折磨的糊涂了,從開始到現在一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