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海江家的江老爺子,那位曾經的虎帥突然病重,昏厥了過去。
當時老爺子身旁只有一個僕人嚇得連忙呼救。
“來人,老爺子突然昏倒,現在已經人事不知了。”
整個江家一片混亂,江小柔現在正在公司打理,老爺子的另一個孫女江小柔听到呼救忙,從房間出來。
“爺爺怎麼了,他一個小時前還和我說笑呢,怎麼會暈厥?”
僕人嚇得不知所措說。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老爺子和往常一樣喝了參湯,誰知過了沒幾分鐘就昏厥過去。”
江小柔和幾個僕人先將老爺子抬到了床上。
“爺爺您醒醒別嚇我,你們叫救護車了沒有,通知飛彪哥了嗎?”
另一個僕人忙報告說。
“我剛剛打電話給少爺了,他說馬上回來,也叫了救護車,只是現在還沒到。”
“不用叫救護車,我帶著司馬神醫來了,大家讓開讓神醫救人。”
原來說話趕來的是江小柔的父親江春秋,還帶著那名神醫。
司馬神醫一看到江老爺子,便煞有介事地摸了下鼻息和頸部動脈,又翻了翻眼皮,然後就神色凝重起來。
江小柔著急地問。
“我爺爺病得嚴重嗎?您快救人啊!”
接著,司馬神醫拿出自帶的一盒銀針,在所有人面前玩兒得花里胡哨地扎了幾針,可老爺子只咳嗽幾聲,卻並沒有真正醒轉。
他這才面色沉重地說道。
“老爺子是早年舊傷引發的惡疾,我才施了針,只能保證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不過想要醒過來需要一些時日,更是需要靈丹妙藥才能轉危為安。”
江小柔不喜歡他這樣端著,直接就說。
“那您現在就給爺爺用藥啊!多貴我們都願意購買。”
司馬神醫最後卻來了一句。
“老爺子病重,靈藥在我的私人制藥室,需要回去立刻制好才能拿來。”
江小柔听司馬神醫忽悠人一樣的話,馬上就急了。
“既然我爺爺不能立刻醒過來,那也太危險了,不行必須得叫救護車了。”
司馬神醫頭也不抬地救治,像是在穩固著老爺子病情。
“救護車來了送往醫院,是搶救也醒不過來的,若是再胡亂醫治,自然凶多吉少。”
她不能放棄任何可能,說道。
“那也要試一試,萬一有奇跡發生呢?”
她不願爺爺在家等死似的靠運氣恢復,催問著醫院的人。
“麻煩你們快一點,救護車什麼時候到?”
對方答著︰“江小姐,我們會用最快的速度趕到的,請莫急。”
江飛彪听聞消息後,立即著急忙慌地趕了回來。
“小柔,爺爺怎麼樣了?”
“司馬神醫已經給爺爺救治過了,不過一時半會兒恐怕還醒不過來,哥,你看該怎麼辦好?”
江飛彪一直不太喜歡這個司馬神醫,但看爺爺病重還是對他說道。
“你想辦法救醒我爺爺,我不會虧待你的,一千萬酬金就是你的了。”
司馬神醫看似非常真誠地說。
“我會救好老爺子的,不過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一切急不得,我要去尋一種靈藥,最快也得兩天。”
江飛彪懶得听司馬神醫說廢話,說道。
“那就勞你費心先去取靈藥,要用事實說話。”
之後又看向堂妹說。
“我馬上準備親自去請好友張淵,你照顧好爺爺。”
然而江家的其他人對張淵並不信任,江小柔本能反應說。
“哥,你說的那個張淵不是很年輕嗎?我覺得太年輕的人辦事不牢經驗也不足,還是送醫院吧!”
尤其是江春秋,他更駁斥說。
“一個毛頭小子能做什麼?可別誤了老爺子的性命。”
江飛彪不顧大家反對,只命令道。
“我知道張淵的醫術能起死回生,若救護車到了讓他們在家救治,務必穩定病情,我會盡快回來。”
待江飛彪離開家,更是有人極力反對說。
“這孫子就是為了耽誤老爺子的病,其心可誅,麻煩您去取趟靈藥回來,叫那什麼張淵的當場出丑。”
“我立刻就去取靈藥,在我回來前,千萬別讓其他人亂來。”
司馬神醫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說完,就離開江家去取所謂的靈藥。
張淵火速跟江飛彪趕回了江家,但卻遭到了江家其他人的冷嘲熱諷。
江飛彪的嬸嬸先對張淵不屑一顧地說。
“年紀輕輕的,也學一些不要臉的來我家招搖撞騙嗎?我家是出酬金千萬求醫,可治不好的後果很嚴重知道嗎?沒那個金剛鑽別攬瓷器活。”
張淵還沒回懟王氏,江飛彪就懟了過去。
“嬸嬸,請你不許對我的客人無禮。”
王氏追著江飛彪問。
“你居然向著外人怪我,這樣的人,他能治好老爺子嗎?”
“一定能,不信就靜靜地看著,不要多說話。”
王氏是有些忌憚江飛彪的,只低聲嘀咕一句。
“最好有真本事,不然貽笑大方的就是你倆了。”
江飛彪不理會她,領張淵去了爺爺床前,江小柔雖然沒對張淵說什麼,也是沒有正眼看他一眼。
她只是對江飛彪說。
“你離開這段時間,救護的醫生試了好幾次都沒救醒,之後還特意請來醫院的名醫上門,結果還是現在這樣昏迷著,那些名醫可都是三四十年的救人經驗,他行醫有兩年嗎?”
張淵不管其他只說。
“相信我,一會馬上就能救醒老爺子。”
江小柔沒說話,讓出位置算是允許張淵試一試,誰知這時江春秋急了,一把推開張淵,更是破口大罵。
“你是個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給老爺子看病?把老爺子治壞了,你的小命死十次都沒用,還是從哪來滾哪兒去吧!”
張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