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家的家主名叫袁雄飛,他的住處相當的隱蔽,沒有住在上面,反而住在那棟小洋樓的地下室里。
張淵心中暗想,還有人有這種習慣。
然後想要進入他的房間不容易,因為他的房間上面有攝像探頭。
不但要有熟悉的人的臉,還需要有那個人的視虹膜信息。
一旦這些消息對不上,馬上觸發警報裝置,然後四面八方的保鏢紛紛闖進來,就算你插翅都飛不出來。
既然那老東西的狗窩進不去,只好請他挪出狗窩來。
張淵又別問這家伙,知道了,袁家旁邊由于要擴建有許多苯板。
他心中暗想︰“調虎離山就在此日。”
于是,他把那個保鏢打暈以後,悄悄潛入了袁家,很快就找到那個擴建的工地。
果然有好幾輛卡,車上都放著苯板,要給一個別墅樓做保溫。
張淵于是就在旁邊放了一把火,星火可以燎原,這火越燒越大。
張淵躲在暗處仔細觀看,看看都能誰跑出來,果然在一陣警報聲響起,不少人都奔這個方向而來。
袁家的家主正在自己的房間里等著外界的消息,這些人撒出去一天了都沒有動靜,他有些焦急心中暗想,會不會他們失手了?
就在這時候,外面傳來了消息。
“新工地有人搗亂,裝材料的大車著火了,我們想調劑外人過來救火,但是沒有家主您的命令,外援進不來。”
由于擴建的地方正是袁家的一個絕密實驗室,那個地方人一般不能腳外接的人介入,否則他們家的秘密就保不住了。
他趕緊調過來荷槍實彈的保鏢保護著自己往工地而去。
張淵就埋伏在他們通過的路上,他拎起來那個被他打暈的保鏢。
把他叫醒,沒等他反應過來,就點了他的穴,然後一把把他丟了出去。
這家伙飛出去以後來到那些保鏢跟前,又是扭又是跳,即便還顛三倒四呀,唱著不知什麼歌。
這一下反而把那些保鏢嚇夠嗆,于是許多人就圍著那個癲狂的保鏢一頓胖揍。
袁家的家主看到這一幕,臉上帶著冷笑,背著手站在一邊,看著好戲,還給那些家伙下單命令。
“別打死了,留口氣問他是受誰的指使干的。”
就在這時候忽然感覺到自己的口鼻被人捂住,後背被一個似乎是什麼的鐵制品給頂上了。
他心中一驚︰“不好,有殺手。”
這時候,命懸人手也不敢怠慢,雙手高高地舉起來就听那個人聲音,相當的低沉。
“要命地跟我走!”
由于這是花園式洋房,旁邊有許多假山,有許多人造湖。
家主舉手做出投降的樣子,跟著張淵來到了一個假山洞里。
張淵冷笑一聲︰“老匹夫,知道我是誰?”
袁雄飛睜開眼楮上下看了一眼,一臉茫然地說︰“壯士,我從來沒有跟你結仇啊,你為什麼來刺殺我?”
張淵冷笑一聲,說道。
“這問題你就去問閻王爺吧,我的任務就是把你綁在這里,然後將這個假山洞炸塌,你就在夜里長眠吧。”
袁雄飛這才知道怕︰“我說你能不能把頂著我後背的武器撤開,反正你來也是為了錢,說吧,要多少錢我都給。”
張淵嘿嘿一笑︰“你別誣陷我,我上你這來是跟你談生意的,可不是打劫的。”
說著,把頂在袁雄飛後背上的那個鐵管拿到他跟前。
“你睜大眼楮看看,這就是普通的四分寸鋼管,可不是什麼手槍,就算你想告我個持槍搶劫也是不可能的,我這頂多算是持管講理而已。”
袁家的家主苦笑一聲,心說,我就是被這個假冒的鐵管給騙到這里來的。
他苦笑一聲,不知道好漢要跟我做什麼生意。
張淵冷笑一聲︰“听說你花五十萬買我的腿腳,這麼辦吧,我自己打斷,那是五十萬你都交給我吧。”
袁家家主心思靈敏,怒斥道︰“原來你就是我的死對頭張淵!”
張淵笑了笑︰“你說得對,今天我是和你來做生意的,就問你這生意做不做?”
“不做!”
袁家家主智商在線,自然不會天真地認為張淵真的就想把自己的四肢都打斷。
更何況是你自己打斷的,關老子什麼事,老子憑什麼給你錢?
听到他的表情,張淵就知道這樁生意大半做不成了。
于是,他又換了個話題。
“既然你不願意做,那咱們買賣不成仁義在,對了,我還是一個天才的醫生,對于跌打損傷之類的有奇效,你要不要找我治一下?診金不多要,五十萬一次。”
袁家家主哼了一聲︰“爺爺我四肢健全,又何苦找你做什麼跌打手術?”
話音未落,他的嘴就被人堵上,接著張淵抬起腳來, 嚓一聲將他的左腿踩斷。
這個家主倒也相當的硬氣,雖然疼得汗珠子直冒,但張淵松開他的手的時候,硬是連吭都沒有吭一聲。
看到他這副表情,張淵笑了笑。
“這回要不要我來治?如果願意治的話,對著我手機把你治病的意願復述一遍,只要價格公道,免費給你治。”
袁家的家主這才知道自己不小心惹了一個瘟神,這如果是不听他的,恐怕自己後患無窮。
于是對著他手機說。
“我不小心跌斷了一條腿,想要請江岸的名醫張淵給我一致診金五十萬。委托人︰江岸袁家家主,袁雄飛。某年某月某日。”
張淵使用龍之力量修復腿相當的快,不一會兒就將他的斷腿給接回來。
雖然斷腿能夠接回來,但接骨的過程也相當難受,袁家的家主昏過去好幾次這才接好。
接好之後他再站起來走路,卻發現絕無障礙。
然後他恭恭敬敬地說。
“剛才那張卡上已經給你打上了五十萬,就當你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