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蛇蠍女人!
殺了自己還不夠!
竟然還想要把自己解剖了,進一步榨取自己的價值!
張淵怒不可遏。
但身體的掌控暫時還沒回來。
只能任由著陳夢和袁誠兩人把他帶走。
良久,張淵感覺自己被仍在了一處。
眼楮勉強能睜一條縫隙了。
就見陳夢挽著袁誠的手臂,正在對一個穿白大褂的科研人員指揮著。
“把這些,這些…我記得都是還沒通過實驗過的藥吧,先給他打進身體里試試。”
草!
這個女人,把他當小白鼠在用!
然而,張淵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研究人員把各種藥物注入進他身體中。
不過好在,他現在的身體經由神龍改造之後。
這些藥品進入到身體中後,就跟白水一樣,沒有出現絲毫的效果。
研究人員也立刻向陳夢給出沒有任何異常的報告。
“這都沒事!這些藥連大象都扛不住,看來,他身體的可研究性比起我想象中更大!給他注硫酸!”
陳夢得到報告後,更加興奮了。
立刻向研究人員下達命令。
硫酸!
張淵心中一沉。
隨著研究人員把硫酸注入到身體中。
他這次能清晰感受到身體中有一股宛如火燒一樣的灼痛。
只是,這種灼痛很小,很弱。
這個女人!
惡毒到這種地步!
根本是不把自己當人來看啊!
不過,想她連說殺自己,連眼楮都能不眨一下。
又什麼時候把自己當人看過的呢?
張淵憤然自嘲一笑。
“小姐,有效果了,雖然效果不是很大。”
科研人員說道。
陳夢道︰“你注入的劑量太少了,我親自來!”
張淵透過眼楮的縫隙看到,這個毒女人竟然用大號注射器,抽了一大灌的硫酸。
然後一臉期待的朝他走了過來。
大有想要看看他極限在哪兒的意思。
張淵怒得心底發涼。
這麼多的硫酸注入進來,也不知道被神龍修復的這具身軀,能不能承受得住。
想不到第一次險死還生。
現在還是要死在這個女人的手里嗎?
他好不甘心!
“修復完成了,放心吧,日後這點東西,還傷不到你。”
神龍的聲音突然出現。
隨著它音落。
張淵頓時感覺身體的掌控力徹底回來。
而且,自己現在的身體,明顯比起以前不一樣。
力量也好,乃至身體強度。
渾然不同。
手上用力。
砰砰砰!
鎖住他身體的鐵環直接被崩開。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得在場的人也楞住。
陳夢怒斥︰“混賬東西!什麼時候醒的!給我滾回去躺著,我試驗還沒做完呢!”
這理所當然的口吻。
把張淵氣笑了。
這女人,還當自己是之前逆來順受,隨她擺布嗎?
“張淵,你笑什麼!我讓你滾回去躺著,你听不到嗎?”
陳夢再次怒吼。
袁誠也配合著一抬腳,就朝張淵踢了過來︰“還不快滾回去!”
可誰知道,他踢過來的一腳,被張淵抬手就夾在了手臂下。
力道之大。
袁誠耳邊竟听到了骨頭碎裂的聲音。
“啊!老子的腳,你這個垃圾東西,給老子放開!”
他痛得大吼。
陳夢也有些慌。
但更多的,是怒。
怒張淵這個她隨意拿捏的垃圾,竟然敢反抗!
“張淵!你他媽給我放開!听到了沒有!”
陳夢怒目圓瞪。
眼中殺機再起。
張淵冷冷一笑︰“好啊,我放開。”
夾著袁誠的腿,手上用出一道暗勁,破壞了捐給袁誠的那顆腎,輕輕往後一送。
他現在的身體被神龍修復。
就是失去的那顆腎也不列外。
也用不著找袁誠要了。
但他的東西,就是他的,袁誠也別想要!
袁誠身體倒飛出去,竟是飛出了數米遠,撞在了強上。
“啊!我的腎!我的腎啊!好疼!”
袁誠死死捂著自己的腰大叫。
痛得在地上翻滾。
“袁少!”
陳夢看到他這模樣,也驚得一跳。
想要靠近過去,但袁誠痛得是張牙舞爪,根本沒辦法接近。
陳夢又慌又氣。
對幾個科研人員指揮︰“快!你們快去把袁少送醫院去!”
轉頭就提著注射器朝張淵走過來。
“敢打袁少!你今天死定了!”
陳夢怒叫著,就把注射器往張淵身上招呼。
“自作孽,不可活!”
張淵冰冷的看著她,無視她手中的注射器。
手上一抬,注射器竟然直接飛了出去。
接著,注射器又穩穩落下,直接扎在了陳夢的手上。
“啊!”
陳夢痛叫一聲。
趕緊把注射器給拔出,雖然沒有沾上太多的硫酸。
但多多少少有一些進入了身體。
讓她痛不欲生。
“快,快!把我也送醫院去!”
陳夢來不及再管張淵了。
趕緊向科研人員求救。
張淵也懶得再理會他們。
現在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走出實驗室,張淵立即打了個車趕往師家。
師家守衛森嚴。
張淵才到門口就被保鏢攔住︰“站住!這里是師家府邸!誰讓你亂闖!”
“我是來救師家小姐的,勞煩讓路。”
沒有過多的話語。
張淵說完,只是抬手一拂,保鏢竟感覺自己的身子輕飄飄的飛到了一旁。
震驚看著眼前的男人。
但顧不得心中的驚訝。
急忙大吼︰“來人,快攔住他!”
張淵推門而入,在那個保鏢的呼聲之下,一大群保鏢已經在門內等候。
他不想動手,口中運氣。
大聲道︰“我是來為師家大小姐,師萱妃治傷的,勞煩讓路!”
眾保鏢面面相覷。
這個時候,從里面走出來一大群人。
“誰啊,那麼大膽子,鬧事敢鬧到我師家來了!”
走在人群中一個身材挺拔的年輕男子,眉頭輕佻著,不屑的看著張淵。
張淵朝走在人群前方一個中年女子微微抱拳。
這女人他雖然不認得。
但和師萱妃長得八分相似。
身份已經不用猜了。
“我是來為師小姐治病的。”
不等中年女子開口。
“就你這個毛頭小子還能治師小姐?夫人,依我看,這小子,要麼是來鬧事的,要麼就是來行騙的。”
旁邊一個頭發花白,留著長須,頗為仙風道骨的老者含笑搖頭。
中年女子的臉色已經沉了下來。
張淵立刻斬釘截鐵的道︰“夫人,我有把握,能讓師小姐重新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