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主要是擔心太子太過年輕。血氣方剛,做出出格的事情來。。他也年輕過,知道年輕人總是不听老頭子的話。
是一副眼高于頂,自以為是。
“我還听說了,你最近讓大臣們做生意,這簡直就是瞎胡鬧嘛。”
“如果大臣們都去做生意,官司商勾結,將來老百姓的日子就更加難過了。”
皇上的意思很簡單,不能讓官員們去做如果官員們做生意和老百姓爭利。
“這是沒辦法的辦法等賺到錢,我就會命令官員們從桑葉中抽身出來。但是每個官員的政績考核都是以經濟為主。”
“為什麼是以經濟‘’為主!如果不抓精神文明建設這些當官的一旦只看錢,那問題很嚴重,一個人亂天下就亂。”
畢竟大楚國的傳統是很奇葩的國度,所以不能讓始作俑者出現。
“父親,你多慮了。”
他說的話是非常正兒八經的話,沒有一點點含糊其詞。
本著大楚國一切積極向上的步調。
又等著自己有絕對的信心。
短暫的,讓人陣痛策略是為了長久的未來。
“你一定要相信我父親。”
葉天凌沒有用父皇這種稱呼,而是親切的喊他父親,就是希望得到他的支持。
大楚國的根基還是在皇上的身上,整個天下都還是朝著皇上看齊,畢竟葉天林還是太子。
還沒有繼承大統,成為大楚國的皇帝。
退一萬步講,即便是他葉天成成為大楚國的皇帝。
如果沒有,三五年無法在群臣中樹立絕對的威信。
因此,還是需要皇上給他把此方向。
如果皇帝不站在他這一邊,跟他對著干,那他葉天凌任何策略也將會泡湯。
“這件事我不想談論了,還有一件事,必須和你說道說道。我听說你又要恢復內閣。”
“甦護之亂難道沒有教訓嗎!”
皇上可以說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現在只要談到那個皇上,就無比的緊張。
“那不是內閣,而是皇上的名譽顧問。”
“你別跟我整那些花里胡哨的,你肚里有幾根蛔蟲,朕不清楚嗎?”
“父皇即便是不建立顧問,那個以後,還會出現權力一人獨大的局面,他和內閣也沒有什麼區別。全力向一個人集中是沒法避免的,唯一的辦法,皇上和太子都有處理這種事兒的能力。”
皇上听到葉天凌的話沉默很久,不知道該怎麼和他繼續商討了。
“也許朕老了。”
良久之後,皇上才吐出這句話來。
“父親,你最起碼還能活個二三十年,您才六十歲,只要按照我的方法養生,你的病一定會好起來的。”
皇上搖了搖頭嘆息者說道。
“朕的身體正清楚。如果能看到大楚復興。就沒有什麼遺憾了”
“大楚國能復興父皇,你一定能活到一百歲。”
病情到了這個地步。
皇帝也沒有什麼好多說的了。
他估摸著充其量自己能活個三年。
人生苦短。
一眨眼功夫自己就成了一個老頭子。
唯一能夠讓他感嘆和不滿足的就是自己的生命實在是太短暫了。
自古以來皇帝都想長生不老。
這葉家的皇帝還比較理智,沒有追求長生之道。
“父親,沒有別的事情的話,兒子就離開了。”
皇帝對葉天凌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離開了。
今天皇帝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問問關心關心他而已。
葉天凌的回答,皇上還算是滿意。
從養心殿離開回到東宮。
已經是深夜時分。
因為回來的太晚,甦晚晴和章巧兒都睡了。
于是也就不在搞那事兒。
畢竟每天如果都做,身體也吃不消。
就這樣平平淡淡的過了半個月時間。
每天上朝下朝。
回到皇極殿岐處理奏章。
晚上和張巧兒他們喝喝茶,聊聊天吃吃火鍋。
到了十五天之後的早上。
沈家來人說,沈半城從海上回來,他們帶著滿滿的一船一船的紅薯滕。
海上用大船運,到了海邊碼頭,轉運內路河道小船。
大楚國位于南方,水網密布,所以紅薯藤直接運送到京城碼頭。
得到沈家的消息,一大早的葉天成就直奔碼頭。
並且讓譚驍的錦衣衛一起去搬運紅薯藤。
一船接著一船的紅薯藤被運上岸,碼頭上過往的人都看著這一幕,表示十分不理解。
紅薯他們是一捆一捆的綁起來的,沒有用東西遮擋,所以被人看得見。
“這是什麼東西呀?好生奇怪!”
“這些藤蔓你是寶貝嗎?”
“你沒看到錦衣衛和皇太子都來了,這東西肯定是好東西。”
碼頭上的人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
葉天凌讓錦衣衛將紅薯藤運到皇家農莊。
至于還剩下的紅薯藤先交給工部。
雖然公布不管農業,但六部之內只有公布跟農業掛鉤。
因為工部管著農田水利建設,水庫建設,河道修理。
皇家農莊種不下那麼多紅薯藤,還剩下百分之八十的紅薯藤。
準備讓京城附近的縣全部都種上紅薯藤。
但凡是種紅薯藤的農戶,每戶人家都不住十兩白銀。
皇帝會派遣農業官員親自教授他們種植紅薯。
這個詔令有皇帝親子頒布。
像這樣重大的決策,皇太子的詔書根本就沒有信服力。
所以還是要皇帝親自頒布詔書。
這個召令一頒布下來。
被要求種植紅薯的地區,一片嘩然。
老百姓從來沒種植過這種新鮮作物。
所以每個人臉上都浮現出驚恐不安的表情,一時間這些郡縣有老百姓一片議論之聲。
不過當他們听到但凡種植紅薯每家,可以領取十兩白銀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