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沒有yy,就是夢見過我跟你像現在這樣躺在一起,什麼都沒發生,我發誓,騙你是小狗。”
葉挽星認真了,舉起三根手指,作勢就要發誓。
“你夢見過我。”得到這個答案,男人肉眼可見地開心了起來。
“嗯。”葉挽星垂著眼眸,不敢看他。
“我很喜歡這個答案。”季听瀾心情大好。
“……”
“綰綰,除了我以外,你有沒有喜歡過別人?”
季听瀾是不想听到“有”這個答案的,他怕自己會沖到那個人面前,直接宰了對方。
他一向不覺得自己是個有佔有欲的男人,直到遇到葉挽星。
她的心里,眼里,只能是他。
包括余生所有的時間。
葉挽星似乎真的在很努力地思考。
小時候幼兒園給她帶零食的那個小男生好像挺可愛的。
小學時,那個令人印象深刻的少年。
還有初中時外婆送給她的那只小黃狗。
高中時,小說里的那個男主角……
葉挽星思考了很久,季听瀾的臉色越來越黑。
他精致的側臉移近,薄唇靠近她的唇,眼神半眯,敞開的襯衣領口,突起的喉結都在告訴葉挽星,他非常不爽。
好半天,葉挽星才很鄭重其事地說了兩個字,“沒有。”
“呵。”季听瀾顯然並不滿意這個答案。
她思考太長時間了。
“真的沒有,我把從幼兒園開始到高中認識的所有異性,包括小狗都想了一遍。”葉挽星還在努力地解釋。
季听瀾布滿陰霾的臉終于放晴,“你的意思是,我是你的初戀。”
“嗯……”葉挽星有些羞澀。
季听瀾笑了,如釋重負。
“我之前沒有暗戀你……”
“閉嘴。”他冷聲打斷她。
“真的沒有,我那時候只是對偶像的崇拜。”葉挽星還在試圖解釋清楚。
卻不想季听瀾的臉色又陰沉了下來,“不重要。”
“季老師,你是不是生氣了?”葉挽星听出來了。
只是她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生氣。
“我想知道你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季听瀾不甘心。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從第一次在大屏幕上看見你,那天我被養母撕了高考志願,站在大街上哭得很慘。”
葉挽星沉吟了下,“可是你在大屏幕上說,花開不開,都會是花。那一刻我覺得你就是對我說的。”
季听瀾有些心疼,“你現在還想去讀書嗎?我可以送你去你想去的學校。”
“以後吧,我現在只想好好拍戲,做一個好演員。”
因為我喜歡的人太優秀了,我想要站在你的身邊。
還有一群粉絲,在努力的維護她。
她不能讓季听瀾失望,也不想粉絲失望。
哪怕她的粉絲並不多。
“綰綰,其實你對我是一見鐘情吧,隔著大屏幕就已經喜歡我了。”季听瀾的聲音都裹著笑意。
葉挽星微微怔了下。
隔著大熒幕嗎?喜歡一個遙不可及的人。
這不是她的風格。
原生家庭不幸福的孩子,從來都不敢奢求不屬于自己的東西,更不敢做夢。
這是養母教過她無數次的道理。
你不配。
“我想想看,你已經喜歡我三年了。”季听瀾仔細地算了下時間。
葉挽星瞪大了水眸,她竟然不知不覺間喜歡了他三年。
“我第一次在《刺客》的片場見到你,就看出你喜歡我了,你的眼神太炙熱了,炙熱到我無法忽視。”
季听瀾把懷里的人又摟緊了些,“還好,我做了演員,讓你看到我。”
“我也很慶幸,我喜歡的人不討厭我喜歡他。”葉挽星語氣悠悠。
季听瀾輕吻她的額頭,“不要在過去的陰影里時常苛責自己,那些頻繁給你洗腦的人,都不是真心為你好的人。”
葉挽星目光里寫滿茫然。
“你要一顆隻果,他們給了你一筐梨,你不想要,便罵你是白眼狼,這就是傷害的本質。”季听瀾在努力重塑她的三觀。
葉挽星點了下頭,“我懂了。”
“至于你養母,以後不喜歡就不要聯系了,欠她的我替你還,要多少錢隨便她開口。”
葉妍想要的無非就是錢,給她就是了。
只要她不再來騷擾葉挽星,她要他的全部財產都可以。
“她畢竟養了我…而且跟我生母長著同一張臉,所以我沒有辦法真的不管她,更何況我姐姐的白血病是因為我。”
葉挽星做不到。
“所以你對她好,是因為你不想失去生母……哪怕是個替身?”季听瀾听懂了。
“嗯,我只有小時候在外婆家見過生母的照片,後來外婆過世了,就什麼都沒了。”葉挽星的語氣里充滿遺憾。
“怎麼會什麼都沒了?我記得你生母是葉妍的經紀人。”季听瀾听出了不對勁。
“不知道,我听養母說是因為外公外婆不喜歡我生母,覺得她做了傷風敗俗的事情,我媽未婚先孕……”
“上一代的事情不是你的錯,不要被別人pua了,你說你姐姐是因為你得的白血病,是怎麼回事?”
“養母說姐姐身體很好,但是領養我了以後,就得了白血病,所以家里都在傳我是喪門星。”葉挽星有些難以啟齒。
“呵呵,你養母還真是個pua大師。”季听瀾心疼地抱緊她。
葉挽星的話里有很多疑點,而這些疑點的源頭都指向葉妍。
看來,事情絕對不是這麼簡單的。
“咕咕咕”
葉挽星的肚子叫了起來。
她有些不好意思。
季听瀾這才想起兩個人在床上躺了一個上午。
他甚至沒有去晨練。
果然,妖精誤人。
“起床吃飯。”他又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
季听瀾去衣帽間換衣服了,葉挽星在房間里洗漱,之後兩個人在餐廳見面。
餐廳里除了張媽,還多了一個人,是大伯母。
她一臉姨母笑地看著兩個人,“怎麼起這麼早,不多睡會兒?”
“額…其實早就醒了。”葉挽星解釋道,不想讓大伯母覺得自己很懶。
但是在大伯母的耳朵里卻听成了另一種意思,“年輕人就是體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