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光華之中,飛出一銀一銅的武學卡片,在龍虎氣的澆灌重鑄下重新融合成了一張全新的武學卡片。
只見上面刻畫著一頭堪比山岳的史前金色猛 ,散發出的威勢十分驚人,光是看武學的觀想圖都給人很厚重的力量感。
【消耗主武學金柝功和副武學蠻象勁,融合新武學成功,名曰金象功】
隨著功法推演成功的那一刻,白鐸只覺得自己全身奇癢無比,在堅韌粗糙的皮膚下仿佛有肉芽在瘋狂生長。
導致自己整個人又直接膨脹一圈,光是坐在那里就如一尊肉山。
“金象,王座大妖擎天金羽象的五代種,光是幼年期就有萬斤有余的力道。
成年期全力沖刺下可以崩碎一座小山。”
白鐸閱讀著金象功的介紹,這門武學沒有絲毫別的加持,有的只有絕對的力量和防御。
“事實上,這類以觀察獸類活動創造的武學屢見不鮮,就比如融合之前的蠻象勁,其實就是開創者意外的看到了大象因為身上癢,所以就開始有規律的撞樹。
大象的本意是止癢,但被一些武者感悟,就成了鍛煉肉身的好方法。”
白鐸不得不感嘆人的智慧,光是開一頭大象撞樹都能開創一門硬功出來。
但這金象可就不一樣了,識海里的那張觀想圖,可謂是妖焰滔天,哪怕是王座大妖的五代種,都有那種淡淡的王者之氣。
是絕對的妖獸。
但在原身的記憶里,乃至白鐸穿越這麼久以來,都從未見過妖獸的影子。
對于妖獸的概念僅僅存在于傳聞中。
據說在很久很久之前,在南疆地域人族和妖獸爆發了一場空前規模的大戰,最後人族勝利了,妖族最後也不知所蹤。
“照這麼看來,這金象功的歷史起碼得有千年有余了。”
白鐸開始好奇起系統的真實來歷,他起初推演虎嘯金鐘罩時,還以為是系統根據兩門武學中的精華加上自己的認知糅合而成的。
但這次的金象功,在他的認知了可沒有這種妖物。
“難道這龍虎卷軸是過去的產物?它把早就湮滅在歷史長河中的武學,重新擺到了我的面前。”
身體的改造已經漸漸停止了,原本圓滿金柝功被折算成了小成的金象功。
小成的金象功大概相當于妖獸金象的幼年期,莫約給白鐸增長了幾千斤的力道。
對于增長的力量,白鐸已經很知足了,畢竟是人類模仿妖獸創造出來的武學,根本不可能百分百復刻。
能相像近五成,已經很難得了。
......
夜半時分,睡意正濃的秦姚似乎听到了什麼聲音,她被吵醒了。
她緩緩的從床上起來,睡眼惺忪的尋找聲源,最終視線在那扇被木板釘死的窗戶上定格。
事實上,窗戶並沒有完全被封死,幽藍的月光依舊能從好幾處細小的縫隙透進來。
嘎吱嘎吱。
窗戶依舊發出刺耳的聲響,听起來像是有人在鋸木頭。
“誰在外面?”
此話一出,世界突然安靜。
秦姚舉起燭火走到了窗戶邊,她接住光亮發現,那些窗戶板的縫隙已經被人從外面鋸下好多了。
並且用的還不像是那種專業工具,倒像是用指甲一點點扣的。
上面還沾有未干涸的血跡。
而原本被封死的窗戶此刻也是多出了很多小洞,估計都被被窗外之人扣出來的。
其中最大的一個,恰好可以容下人的一只眼楮。
“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可一點都不好笑!”
秦姚再次出聲提醒,但她本人卻已經被嚇到了,哆哆嗦嗦的縮在床上,大被蒙過頭。
“一定是外面的那些臭捕快,他們靠著在伎倆為了讓我覺得自己有病,我是不會上當的!”
秦姚這麼安慰著自己,同時她也有些慶幸外面有六扇門的人守著。
至少能證明是活人的惡作劇了。
想到這里,一股困意襲來,秦姚再次沉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再次被窗外的聲音吵醒,但這次不是扣木板的聲音了。
而是有人起跳又落下的聲音。
秦姚憤怒的起身,她快步走到窗邊,把眼楮放到與窗戶空洞平齊的位置,她倒要看看是誰在搞惡作劇。
視線透過孔洞朝外望去,發現一片漆黑,連一絲月光都沒有。
直到她準備離開時,外面那漆黑的環境突然眨了一下。
啊——!
秦姚被嚇得大叫,那根本不是黑夜的顏色,而是某個人的眼楮,她剛才一直通過孔洞和外面的人對視。
——!
就在這時,窗戶突然被人大力拍擊了一下,震的窗框差點掉落。
秦姚死死的捂住嘴巴,整個人蜷縮在床上。
但好在外面的東西只砸了這麼一下,而後就偃旗息鼓了。
“該死的,外面的捕快是都死光了嗎?”秦姚自然是知道死魂守門的可怕之處,這幾乎是必死之局,所以她從沒有對白鐸一行人抱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