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堂主可不要血口噴人,我們六扇門為了全城治安那可是操碎了不少心,光是抓捕那些作惡的賊人,我們就死了不少同僚。
這是純粹的栽贓嫁禍,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那些邪惡勢力的漏網之魚,心存怨恨,就想要挑撥離間。
大家都是成年人,王堂主要有是非判斷能力,不要听信小人讒言。”
高盛笑吟吟的望著王豹,開始了自己的復讀機之路。
“你這特麼說的全是我的詞兒啊!”王豹牙都咬碎了,但他還是強壓火氣道︰“既然和六扇門沒關系,那可敢與我去現場勘察!據我所知,疾風刀法可以瞬間斬出多刀。
我們對比一下刀口是否連貫,看看便知!你們可千萬別說,疾風刀也是大路貨色,就算它是三流武學,市面上誰敢盜竊售賣官家武學?”
高盛面色不變,但心中卻是隱隱有些不安,為了避免造成恐慌,他的確沒有下令去焚燒現場。
就是不知道那群人洗地的工作做的怎麼樣,有沒有抹除帶有六扇門標志性的痕跡。
就在此時,一名捕快匆匆的趕了過來,“不好啦,城中失火了!”
“什麼?”高盛面色一喜。
“什麼!”王豹宛如死馬。
“是從黑虎堂那邊失的火。”那捕快說著還朝黑虎幫陪審團看了一眼。
“噗呲!哈哈哈哈!”
“林大人可是又想起了什麼高興的事情?”
王豹有氣無力,人在極度生氣的情況下會極度生氣,到最後他先想到的不是暴起殺人,而是無語。
“恭喜你,都學會搶答辣!”林千夜滿面紅光,從沒有這麼開心過。
是啊,他不需要確鑿的證據定王豹的罪,他只需要和敵人一樣無恥就好了。
你不是不承認殺我六扇門的人嗎?那我也不承認我屠你滿門,有證據你就去找。
哎呀真是抱歉,證據被一把火燒沒了。
林千夜已經等不及想要知道是那個人才放的火,簡直是太優秀了。
“鎭,王堂主何故離席?”高盛見王豹想走,便出聲挽留道。
“呵呵,到底是不是你們干的,你們心里清楚。現在我們堂口的人只剩下我還有我的這個屬下,你們還要趕盡殺絕不成?
你們把我叫來審問是假,把我從堂里支開是真,好算計!”
王豹瞪著一雙充滿血絲的雙眼,睚眥欲裂。
“你看,又急!我知道王堂主是想要迫切的找到凶手,想要向總幫那邊戴罪立功。
你這人哪都好,就是太想進步了。
雖然是因為你的管理疏忽導致黑虎堂失火,並且波及到了周圍的民房。
但法理不外乎人情。
具體的賠償款,我就不朝你要了。
怎麼樣我們的制度夠不夠銀杏化?”
听到此話,王豹一口氣沒上來,直挺挺的被氣暈倒地。
“我......銀杏你馬......”
那麼一場大火是掩蓋不了的,黑虎堂被滅那是人盡皆知的事情,不過在六扇門洗地的這幾天里。
民眾並沒有因為自己的房子被燒毀所太過生氣,反倒是覺得自己損失一處房產,換來黑虎堂這一毒瘤被抹除所感到欣喜。
當然最主要的是官府願意承擔民眾的損失,這一點可以說是十分的銀杏化了。
有人幫著蓋新房,老房子燒了就燒了。
但這麼大的一個堂口被滅,黑虎幫總部肯定要討個說法。第二天早上白鐸就看到一群面容肅殺的黑衣大漢浩浩蕩蕩的從城門口進來。
進入到六扇門商議了一天,最後又灰溜溜的走了。
白鐸作為官家的人自然是知道內幕,黑虎幫總部知道是六扇門干的,但沒有證據。
就像六扇門知道王豹所管轄的堂口和血衣客有勾結一樣。
大家都心照不宣。
就看黑虎幫總部怎麼看這件事了,你是決定為了一個堂口和衙門開戰,還是就此見好就收。
以後該合作合作,該共贏共贏。
王豹沒死,被黑虎幫總部接走了。
這是六扇門做的讓步,帶隊的黑虎幫長老也不好蹬鼻子上臉,沒有確鑿證據的事情,誰都奈何不了誰。
所以他們不可能為了那些死去的普通幫眾和衙門撕破臉。
反正幫會性質的組織大都門檻較低,所以不愁沒有新人加入。
至此,汾陰大雪紛飛,這件事也被積雪掩蓋,無人再提。
居安閣小院內雪鋪了厚厚一層,屋子里的淡光透過被支開的窗戶投出,連帶著牆邊的紅梅都有了些許的暖意。
木小梨杵著香腮看著在雪中舞刀的白鐸,心中暗道︰“這家伙真是一天比一天強大了,是我見過最怪異的普通人。”
按理說白鐸體內是沒有靈血的,所以他注定了這輩子都是普通人。
雖然能對抗一些凡俗武者,可遇到詭異就不靈了。
但他還是日復一日的苦練,有種近乎病態的偏執。
“怪不得惜福姐的魂兒都快被那混蛋勾去了,他白鐸憑毛啊!一身腱子肉,臉也長的那麼凶。
跟世家那些手段通天,但卻依舊風度翩翩的白面公子哥差遠了。
不行不行,我得趕緊改正惜福姐的審美觀,哪怕她不喜歡女孩子,但也不能喜歡這種糟漢子啊!”
木小梨正在心里吐槽,早已經醒來的惜福卻是已經湊到了白鐸身邊,臉色潮紅的打量著他身上精悍的肌肉。
但因為不好意思,只敢捂著眼楮偷偷看。
“惜福姑娘,你身子不好就不要在雪中站著里,快些進屋吧。”白鐸收刀,快步走到惜福面前,為她披上了一件袍子。
因為身高的原因惜福只到白鐸胸口,她的視野里只有那越來越近的胸膛。
白鐸胸肌不是一般的發達,看的惜福頭暈目眩。
大奶!男人的醫美!
‘飯菜好了,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