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在凌依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又過了一會,他眉頭終于舒展開來,輕笑一聲,好像是解開了一道對他來說不大不小的難題。
“這靈靴內部靈路或有殘缺..路線好像有點奇怪。”
“放肆!”
“你…你是…如何看出的?”
“馬首席,我還往下說嗎?”
周灼見此情形,哪里不知道此事的重大,連忙制止魏在凌說下去。
魏在凌不僅看出輕靈之靴的奧秘,而且還發現了其中的缺陷。
“馬首席,你煉制出來這種靈靴,盡管富有各種的便利,但還有一個增進的方法。”
“什麼?這乳臭未干的小毛孩,不僅能看出我靈靴的奧秘,並且還給提出改進的方法,簡直欺人太甚!”
馬首席憤怒地能從眼楮里噴出火來,暗道︰“有了此子的存在,以後在這城主府中,不會那麼好過了。”
“願聞其詳。”事情到了這一步,馬首席不得不強撐著大度。
“獨木不成林。”魏在凌絲毫沒有察覺馬首席的情緒變化,依然自顧自地說著。
“這十幾個靈力運轉路線各成一體,並沒有爆發出全部的威力。”
“使用者的靈力,必須將十幾個靈路全部充滿才可以激發,這樣導致了靈靴反應速度變慢。”
“穿過此靈靴的人,是不是有這麼一個問題,在靈力沖出的那一刻到開始,有一個細小的間隙過後,靈靴才能形成固定的效果。”
眾人頻頻點頭,看樣子是應驗了魏在凌的猜測。
周灼高興地笑道︰“沒想到魏大哥竟是如此精通靈器煉制!”
“馬首席,你可听見我魏大哥給提出的意見,若能加以整改,我城主府中的輕靈之靴威力大增,也會提升我府中衛士的戰斗力,還不趕緊謝謝我魏大哥?”
此時的馬首席臉色如豬肝,氣得全身發抖,又說不出什麼話來,說的確實是符合目前輕靈之靴的靈路缺陷。
“感謝魏公子的指正,讓在下獲益匪淺。”
馬首席拱了拱手,看著周圍向魏在凌圍去的沖靈者,暗罵一聲︰“都是一群勢利眼小人,等這小畜生走後,看我不治死你們。”
最後拂袖而去。
“馬首席,別著急著走啊,在下話還沒說完呢,你…”
周灼拉著魏在凌,“不要管他,估計他現在就是嫉妒恨,魏大哥這種天資驚艷之才。”
魏在凌只好先給其他的沖靈者,說明自己的短槍靈武中,所蘊含的邏輯機制,以及爆炸彈丸是如何制作的。
眾人皆嘆服,魏在凌小小年齡心胸竟如此開闊,就這麼風輕雲淡地告訴了他們。
那些久久無法突破階級的老沖靈者,听得尤其認真,不斷地對魏在凌發出了感謝。
很快,魏在凌就和他們打成了一片,尤其是這種包含煉制靈器的匠門,並沒有其他地方復雜。
只要你的煉制技術夠好,就可以令他們心服口服。
……
城東徐家廳內。
“今日連一個毛頭小子,都能讓他站在我的頭上拉屎了!”
“馬首席莫要動怒了,那小子身上極具怪異,萬萬不可小覷啊。”
“我還听說城主大人,要把他聘為城主府的沖靈師客卿,可有此事啊?”
“那小子剛來了一天,不就是救過二少爺的性命嗎?竟然能蓋過我這種在府中,兢兢業業了三十多年的老人,可笑啊∼可笑。”
馬首席淺淺地嘗了口茶水,“忒”一聲,幾顆茶葉重重地打在地面上。
“不過此子,在不周城中也待不了幾天了,我听說過兩日之後,他會去參加煉虛殿的外門弟子招募。”
“就那小子的衰模樣,還想進入高不可攀的殿門,簡直痴人妄想!”
“不過,在他走的時候,城主大人會去城門口相送,倒是風光啊。”
“可不是呢,他剛一進城就在凌雲客棧之中,擊殺了我兩名隨從。”
“屁股一拍,好像我那兩名隨從像白死了一樣,並且昨日城主府的人派來書信說,城主對此子極為重視,即刻起那小子正式受到城主府的庇佑。”
“這個樣子,那小子肯定會越來越囂張跋扈,更不把馬首席放在眼中了?”
“在他出現之後,原來對我畢恭畢敬的沖靈者們,現在也敢給我唱起了反調。”
“包括每月一次的靈器大會,也沒有通知我參加,我恨不得將此子挫骨揚灰。”
“馬首席,切勿要讓怒氣沖昏了頭腦,現在看來我那兩名隨從,和馬首席比起來,簡直不值一提。”
“但是他這麼欺辱馬首席,我勢必會誅殺此子。”
“他不是想去煉虛殿麼嗎,正好我兒現在是煉虛殿的內門大弟子。”
“這山中殿門里面的規矩,沒有我們世俗中有約束力,那小子進入到了殿門中,他的生死性命還不是由我兒說了算。”
“現在我就給我兒靈牌傳書,要他務必誅殺了此子!”
馬首席感動得鼻涕橫流,在座位上騰地站起,雙手抱拳,“真是有勞徐執事了,以後有什麼需要我馬某人辦的事情,但說無妨,馬某一定盡力而為。”
“馬首席咱這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的事情就是我們城東許家的事情,家里人受到了欺負,我怎能袖手旁觀呢。”
馬首席剛要起身,一想到魏在凌還在城主府中,心里就一陣的急躁,想趕緊將之鏟除才好。
“那為何不在他出城之後,去往煉虛殿的路上開始動手擊殺呢?”馬首席對此疑惑道。
“這樣不妥,據我在城主府的眼線所說,城主家的二少爺也有意和此子一同去往煉虛店。”
“若真如仙人所說,便不能在路途上動手,如果二少爺出現了意外,徐家要付出的代價過于沉重,單單是城主就不會輕易放過我們,所以此事不可操之過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