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有城主府的衣衫,難道是府中之人?”潘護衛手中的長槍,不由得一頓緩了下來。
此時,城中正是暗潮洶涌的時候,沒人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冒出風頭來。
潘護衛隨即哈哈一笑,猖狂地說道︰“我猜到了你小子是偷盜之人,可沒想到,竟然連城主府的東西都敢偷,簡直是不知死活。”
這潘護衛倒也是精明之人,看著魏在凌這麼一個普普通通的一個小子,外衫又破爛不堪。
又有此等華麗的城主府印記,怎能不讓人生疑?
而被幾人圍攻騰不出手來的魏在凌,原本看著即將到來的長槍,哪里有空能招架住!
靈氣聚集于身體的腹部,準備硬扛下來,看著那長槍凌厲的模樣,只要是沾上自己,身體至少得戳一個大洞。
這周灼贈送的華麗衣衫,不只是好看那麼簡單,沒想到竟如此神異。
不僅阻擋身外襲來的銳器,而且還能分散長槍產生的勁力。
魏在凌本不想招搖,有意掩蓋此身華麗的衣衫,不要再從城中鬧出事端來。
沒想到,半路殺出來個譚護衛,讓其一個長槍凜冽,就顯露在大庭廣眾之下。
魏在凌要想尋求城主府的重視,為自己進入煉虛殿鋪好道路,並不是那麼容易。
況且自己還是一個匹夫的身份。並不想因為穿著此身衣衫,以救了二少爺的性命,借此邀功,這樣只會適得其反。
潘護衛看著魏在凌眼神極具躲閃之意,對自己的猜測也不辯解,心中更是確定了下來。
他趕緊吩咐的隨從,“馬上上報城主府,就說城東徐家抓獲了偷盜城主府寶衫之人。”
隨從掏出懷中的靈牌,在上面戳戳點點,看模樣應該是正在向城主府輸送信息。
此時潘護衛也停下來手中的攻擊動作,只是看著魏在凌而選擇不動手。
“膽敢偷盜城主府的東西,是嫌自己的命不夠長麼?一會城主府中的護衛來了,必定在城中斷頭台上,以儆效尤。”三兩食客竊竊私語著。
“這城東徐家,盡管平日里囂張跋扈,指著收取各商戶的利錢謀利,但是在防範毛賊、維護安穩方面,在不周城中也是出了一把力氣的。”其他的食客估計仗著自己的家族身份,在客棧之內看著熱鬧,評頭論足起來。
見此事情已經鬧大,魏在凌就這麼站在客棧之中,心中也不懼怕。
只是周圍兩三名隨從橫死在地上,地板上滿是紅彤彤的鮮血,使客棧之中,充滿了一種肅殺氣息。
潘護衛再次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後背癱靠在高椅上,悠閑地喝著茶。
此事根本不用他動手,自然有人來,除掉魏在凌,簡直一舉兩得,不僅在城主府面前顯出了的功勞,並且還完成了家族中徐執事的指令。
想到此,潘護衛噗呲一聲,直接看著魏在凌笑了出來,這個能在城主府顯擺的機會可不多見。
萬一要是能通過此事受到城主的賞識,豈不是要比在這城東徐家好上一萬倍。
魏在凌見此,也悠閑地撲了撲自己藍色衣衫上的灰塵,顯得異常珍惜。
他現在已經十分清楚,這件衣衫在不周城所代表的意義,尤其是衣衫上面的莫名徽章。
這更讓他充滿了確定了,此時才是與城主府搭上關系的最好時機。
嚓嚓∼
這是靈甲甲片相互摩擦的聲音,一對武裝到牙齒的衛隊,從客棧門外而來,衛士滿臉皆是冷漠之意。
潘護衛見訓練有素的衛隊,一改之前的不可一世的模樣,一下子從高椅子中跳起,一路小跑著去迎接這隊衛士。
他一臉諂媚地對著領頭的衛士,說道︰“就是這點小毛賊,怎麼能勞煩周衛士親自過來查看呢。”
“來來來,先坐下用茶,我讓隨從們先將這小子綁起來,送到周衛士手中。”
這個周衛士徑直從潘護衛的身邊越過,向著魏在凌的位置走去。
身後的潘護衛摸了摸鼻子,好像早已習慣這種事情。
跟隨在周衛士身,不斷地說著自己之前如何如何勇武,如何將魏在凌識破,邀功的意思一目了然。
潘護衛指著魏在凌,幸災樂禍地說道︰“這就是城主府的周衛士,憑周衛士的巫術境界,只需要動動手指頭,就能將你弄得身首異處。”
“周衛士你看,此子身上穿的就是城主府的特制衣衫,並且還是二公子最喜歡的那一件,也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方法,竟然能偷盜到城主府!”
哪知周衛士,也不擊殺魏在凌,走到他身邊就是一個躬身行禮。
“公子,我家二少爺有請。”
我在凌打眼一看,這才透過甲盔,認清楚行禮之人。
此人在養天山中,自己與他有過一面之緣
那個時候,這位正是在老者之後,趕來的衛隊隨從之一,若不是魏在凌正巧趕上,讓周灼獲得了些許逃脫的時間。
若是周灼出了什麼意外,這隊護衛隨從都難辭其咎。
“來人趕緊將這位公子身後的行囊,先行送入城主府,好生看管。”
這一句話將潘護衛嚇得兩腿發顫,一 就癱坐在地上,眼楮透著驚恐。
現在是徹底不知道,魏在凌是何方神聖了,一個像乞丐一樣穿著破破爛爛的怪異小子,竟然能讓城主府的二少爺差衛士來請,這是一個多麼大的榮光啊。
周圍的食客下巴都要快掉到地上了,眼楮一番對視,仿佛在說現在的公子哥,喜歡扮演這種窮小子來客棧光顧嗎?這是過來體驗民情來了。”
魏在凌掃視著客棧中毀壞不堪的桌椅,望著手扶著腰部,到目前為止還難以起身的客棧管事,心中一絲不忍。
“這客棧之中弄得如此亂七八糟。我還得先處理完這件事情。
“與這潘護衛的事情,現在還沒有結束,又損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