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福寶剛起床洗漱,就看到耿年余從樓上跑了上來道︰“福寶,快,咱們現在去白家藥鋪,白家人又上門了。”
福寶心里有些發急︰“怎麼了?這白氏一族是瘋了吧?昨天不是剛來過嗎?”
耿年余拉著福寶朝白家藥鋪跑去,福寶心里著急啊!
到了白家藥鋪門口就看到白氏一族的人,全部都齊刷刷的跪在白家藥鋪門口。
福寶揉了揉眼楮道︰“這是咋了?哎喲喂!昨天晚上牛叉叉的一伙人,怎麼就跪在白家藥鋪門口了呢?”
冬青跑了出來道︰“小姐,你來啦?”
福寶指著這群人道︰“他們這是咋了?”
這些跪著的,全部都是白家小輩,冬青不屑地看著他們道︰“還不是闖了大禍,現在知道求咱們爺了,可咱們爺的心徹底冷了……”
冬青故意大聲的說,那些白家小輩低著頭,等到了里頭,冬青才說道︰“你都不知道,咱們就出來幾個月,這些小輩就被白果帶壞了,吃喝嫖賭,樣樣精通。”
福寶八卦道︰“啥?白果?”
冬青一提到白果就氣不打一處來︰
“不是他是誰?這狗東西不是薛大虎的親兒子嗎?
薛大虎那狗東西就不是什麼好貨色,開著賭場,白果總得為他招攬生意,賺取提成。
他在這里又沒有什麼熟人,能下手的自然只有白家小輩。”
那時候白術做族長的時候,管得很嚴的,但凡有小輩,做錯事情了就是族規處置。
更不要說這些小輩出去賭錢了,只要被他知道誰敢出去賭錢,就是一頓竹筍炒肉絲。
那打得可狠了,所以白家小輩都挺害怕白術的,有些小輩甚至很恨白術。
可哪里知道一旦放他們出去,短短幾個月,居然闖了彌天大禍。
白芨和白術在院子里悠閑地喝著茶,絲毫沒有被外面的事情打擾。
白術看著福寶道︰“怎麼?來看戲啊?你這消息挺靈通的啊!”
福寶嘿嘿笑了,60年代是真的沒什麼娛樂,太無聊了,有這麼好玩的事情,她能不過來嗎?
外頭的白家小輩跪了半個多小時了,可是白芨和白術連面都沒露。
總算有個小輩熬不住了,敲了敲門道︰
“白術叔,求您幫幫我們吧?
我們從小就是在您眼皮子底下長大的,您真的忍心看我們被砍斷手腳嗎?”
外頭的街坊鄰居也都圍了過來,看著一群跪倒在地的孩子指指點點道︰“這到底怎麼啦?他們這是犯了什麼錯嗎?”
“誰知道呢?不過听說白家掌櫃的宅心仁厚,應該不會見死不救吧?”
“喂!你們都跪在這里干啥?”
有些白家小輩忍不住哭道︰“哎!我們白家遇到了困難,想要求白芨救我們,可惜……嗚嗚嗚……”
那些不明事理的街坊鄰居,指指點點道︰“都是白家的,這心腸可夠硬的啊!”
“要我家族人出事,我肯定直接就幫忙了,到底是一家子的,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
“就是啊!而且我听說白家藥鋪這幾年可沒少掙……”
周圍的議論聲越來越大,白家還有很多人躲在角落里,不停地張望著。
白家族長嘆了口氣道︰“你們說這件事白芨會不會幫忙呢?”
白老頭冷哼道︰
“白芨這個人,最大的弱點就是心軟,你們也知道他,他從小就心軟得很。
只要這些小輩去求他,看著吧!沒過一會兒就得出來……”
麗麗直接把白老頭他們的話,轉述給福寶听,福寶喝著奶道︰
“哎!那我的師父豈不是冤大頭嗎?嘖嘖嘖……
這群白家人的心可夠狠的,特別是這白老頭,倒是把我師父看得透透的。”
白芨喝著茶,對著福寶招了招手道︰“徒弟啊!你這奶啥時候戒了呀?這麼大了還喝奶啊?”
福寶撇嘴道︰“喝奶對身體好,我可沒什麼癮。”
現在的奶粉,里頭根本就不添加任何添加劑,對身體的好處不言而喻。
白芨皺眉抱起她道︰“那福寶,你說師父該不該救白家這些人呢?”
福寶看著他道︰“這事……不該問我吧?我才多大,我能懂啥?”
白芨瞪了她一眼道︰“你給我好好說話。”
福寶摸了摸鼻子,看著門口那堆人道︰
“師父,現在的你特別像是冤大頭,你瞧瞧,為啥他們不去求別人?
一有事情全部都呼啦啦地跪在藥鋪門口?
還有白家那群人,指不定在背地里怎麼編排你呢!他們現在就躲在不遠處看著你呢!
指不定賭局都已經安排上了,就賭你一定會救他們。”
這真不是福寶瞎說的,白老頭已經跟好幾個人打賭了。
白術看著白芨無奈地搖頭嘆氣︰“怎麼樣?你這小徒弟跟我說的話一模一樣吧!”
白芨擺了擺手道︰“罷了,罷了,你去處理吧!”
白芨坐下來喝了一口茶,也嘆了一口氣,這白家真的把白芨傷到了,這次白芨不想救他們了。
福寶好奇地看著白芨道︰“師父,他們闖的禍大嗎?多大?”
白芨淡淡說道︰“不算大吧!也就是所有白家藥鋪的總和……”
“嘖嘖嘖……這些人瘋了嗎?”福寶真的感覺挺可怕的。
白芨冷哼道︰“他們才沒瘋呢!膽子大得很,偷偷摸摸地把白家所有的藥鋪,全部賭輸了。”
“我去,這麼牛逼?”福寶算是明白這些人為啥要在門口跪著了,這是把白氏藥鋪,輸了個一干二淨啊!
果然就听到白術的聲音傳來,他似笑非笑地看著這些小輩道︰
“我從來都不知道白家什麼時候這麼厚臉皮了?
把我們趕出了白氏一族,現在出了事情,又讓我們收拾爛攤子,真當我們好欺負不成?”
那些小輩可憐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