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蜀伸手指了指左邊的兩個房間,“你們去對付那兩個房間的人,其他交給我就成。”
“好!”
洛溪和夜景淵應了聲,小心翼翼地靠近兩個房間。
里面的人都是練功,根本就沒注意到外面有人敢進來。
于是在渾渾噩噩中,中了洛溪和夜景淵的迷藥。
另外一邊石蜀先干掉了兩人,然後進入了徒弟的房間。
正在修煉的王湛在看到師傅時,整個人嚇得臉色慘白,聲音都在顫抖,“師傅您.....您怎麼會在這里!”
“自然是來要你的命。”
石蜀聲音冰冷至極,“老夫這一輩最後悔的事情,就是將你養在身邊,最後養成了白眼狼。”
“師傅不關我的事,是城主大人逼迫我的。”
王湛開始甩鍋,“他說如果我不願意,就讓人殺了您。”
“呵呵!”
石蜀被氣笑了,“要是當初我沒有親耳听到你和城主的對話,這會子我還真信了。”
“你......”
“ 嚓!”
石蜀沒等他在繼續狡辯,手上一個用力就掐斷了對方的脖子。
人一絲他手一握又讓他魂飛魄散。
從房間出來的時候,洛溪夫妻倆已經在外面等著了。
“走吧!我們先去城主府,擒賊先擒王。”
石蜀說了一聲,身形往著院子外面而去。
洛溪看著石蜀的背影,小聲地嘀咕道︰“師伯心情好像很糟糕。”
“親手殺了自己養大的孩子,心里自然不會好受。”
夜景淵感慨了一聲。
洛溪贊同地點了點頭,“對啊!況且還是自己最得意的孩子。”
”走吧!再不跟上,你師伯就走遠了。”
夜景淵催促了一聲,拉著洛溪追了上去。
等兩人離開沒多久,一男一女就出現在他們剛才離開的地方。
“主人,有了這個老家伙,阿奴怕是靠近不了他們了。”
阿奴情緒有些低落。
“既然這樣就作罷,你去一趟北凜國皇宮,那老東西不能留了。”
面具男人吩咐道。
想要不戰而勝,只要宮中出現動亂就可以。
看著一個城池比一個城池麻煩,他便動了弄死北凜國皇帝的心思。
“是!主子!”
有了新任務的阿奴立馬精神抖擻,應聲後轉身離開。
面具男人背著手看著洛溪他們離開的方向喃喃自語,“奇怪了,為什麼這幾天入夢進不去了?”
*
城門外三十公里處,容墨幾人焦急地等著城內的消息。
“容世子,景王和景王妃已經去了好幾天,到現在一點消息都沒送回來,不會是出了什麼事情吧!”
劉柳說出了心中的擔心。
容墨瞪了一眼,“你就不能夠盼著他們好點嗎?”
“就是,你到底是哪邊的!”
顏澤張嘴就懟,“果然主子叛國,下屬也是一樣不是什麼好東西。”
“胡說八道!”
劉柳這會子也是生氣了,“本官雖然是楚將軍的下屬,但只忠心當今皇上。”
“那個皇上啊!是天霽皇上,還是北凜皇上啊!”
白微似笑非笑地看著劉柳。
“你們簡直是不可理喻。”
這天沒法聊了,劉柳氣憤地拂袖而去。
那些跟來的小將看到他離開,立馬也屁顛屁顛跟著走了。
阿火等他們離開後出了聲,“我現在可以飛了,要不我去看看吧!”
“不行!”
容墨幾人沒一個同意的。
“你要是出了事,你主人回來一定得我們都罵一頓。”
白微伸手拍了拍阿火的腦袋,“听話,好好休息就成。”
“可是......”
“別擔心,主人他們沒事!”
一個聲音從身後傳來,大家齊齊轉身就看到花花出現在了不遠處。
“花花!”
白微激動朝她招手。
小家伙身形一閃,瞬移到了白微身邊,“小白白你不要擔心,現在主人他們正在......”
小家伙叭叭地跟大家說著臨湘城的情況,而他們卻是沒發現正有一雙眼楮盯著他們這邊。
聶清河皺著眉眼楮一眨不眨地盯著正在說話的花花,好一會才收回眼神,用胳膊肘踫了踫旁邊的士兵。
士兵轉過頭,聲音帶著幾分恭敬,“聶公子,有何事您吩咐就好。”
“沒事!就是問問,那小女娃是誰!”
聶清河伸手去指花花的方向,結果抬眼的時候卻是沒看到那個小女娃。
士兵也是一臉得懵,“聶公子,這行軍打仗哪里來的小女娃啊!”
聶清河揉了揉眼楮,再次睜開,確實沒看到什麼小女娃。
“那個...我可能眼花了。”
他有些尷尬地笑了笑。
鼻子又在空氣中仔細地嗅了嗅,他雖然不是天使,但是他天生鼻子異常。
可以嗅到妖氣和鬼氣,只是這一點知道的人不多而已。
和士兵寒暄了幾句,他找了個借口去了林子深處。
只是他剛剛離開沒多久,玄影就跟了上去。
進入林子沒多久,一只鷹隼從草叢中飛出,玄影清楚地看到鷹隼的腳下有一個竹筒。
“這家伙果然有問題!”
玄影嘀咕了一句,轉身離開。
另外一邊,洛溪兩人在師伯的帶領下,輕車熟路地進到了城主府。
城主府的陣法都是他徒弟布下的,所以他們進去並沒有驚動任何人。
一進到城主府,洛溪就嗅到了濃郁的尸氣。
“師伯,這里應該也養了僵尸!”
洛溪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沒事,只要不是不化骨,師伯都可以應付。”
石蜀一臉的不在意,身形往著城主所住的院子而去。
兩人听到對方的實力,相視一眼後跟了上去。
來到城主住的院子,洛溪發現這里居然一個活人士兵都沒有,全部都是魂尸在做守衛。
不過有阿金在身邊,這邊魂尸都不用她動手,小家伙就將他們的魂魄全部吞噬。
那些魂尸沒了魂魄,立馬變成了一具尸體躺在了地上,身體也是迅速地腐爛。
城主張鴻樹聞到了空間中的尸臭味,立馬從房間走了出來。
正好就看到石蜀三人,嚇得慌忙地大叫。
只可惜他喊破喉嚨也沒用,院子里有陣法,隔絕了一切。
石蜀這一次直接砍掉了對方的脖子,將他的人頭掛在了城主府上方。
城里的士兵看到他們的城主已死,立馬就慌亂起來。
而那些助紂為虐的邪修和天師,也開始往著城外逃命。
洛溪幾人在掛了人頭後,就直接守在了城門口。
他們不管逃竄的士兵,只是殺那些邪修和天師。
到了第二天天亮的時候,城中一個人都不剩,那些助紂為虐的邪修和天師,他們一個都沒放過。
當然想要弄死他們的幾個小將他們自然也沒放過。
塵埃落定,洛溪讓阿金去報信,三人又返回城中,處理那些邪修留下的邪祟。
三天後,臨湘城的城樓上插上了天霽國的大旗。
千里外,北凜國國師幾人正在往這邊趕。
連續地趕路,他們已經累死了好幾匹馬。
身子孱弱的陳妃在兩天前染上了風寒,馬車中不時傳來她的咳嗽聲。
“石翁,那個女人這麼嚴重,怕是挨不了幾天了。”
玉玲瓏滿臉厭惡地看著不遠處的馬車。
“死了就死了唄,反正也是個沒用的。”
石翁閉著眼楮坐在馬車中,一臉的不在意。
“可他要是死了,那個傻子就沒人可以管了。這白送的炮灰不用有些可惜。”
玉玲瓏小聲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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