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這才一天一夜,咱們帶來的那些藥材已經用了一馬車了,而還有不少病人往著這邊送,奴婢擔心藥材根本就不夠用。”
圖蘭說出了自己的疑慮。
“好的,我知道了!”
洛溪點了點頭,低頭繼續給病人治療。
听著腳步聲走遠,洛溪才抬頭看向正趴在窗台的阿金。
傳音吩咐道︰“一會你去挨家挨戶地逛一圈,看看那家馬上要斷糧了,等晚上我找個時間將糧食給他們送到家里去。”
“那藥材你得找什麼借口拿出來啊!”
阿金更加擔心這個問題。
“你去找一家大院子,晚上我們將東西放進去,找個機會拿出來就成。”
洛溪回了一句。
來之前她就想好了對策。
“喵嗚∼”
阿金回了一聲,躍出窗子出去干活去了。
這一忙就又忙活了一天,天黑的時候,洛溪,容墨和顏峰才開始吃晚飯。
只是剛剛沒吃上幾口,顏峰就察覺了什麼,麻利地喝完了碗里的稀飯,就小跑著沖出了院子。
洛溪自然也發現了不對勁,趕緊放下手里的碗追了出去。
不過追出去沒多久,就听到了顏峰的身體,“洛溪,這家伙我處理就好,你回去忙其他的!”
“知道了!”
洛溪回了一聲。
不過她並沒有回去,而是跟著阿金去給那些斷糧的人家送糧食和銀子。
只是一送才發現,整座城池的百姓,除了那天他們分到糧食的外,家里基本都是快要斷糧的地步。
等洛溪在城里轉了一圈回到落腳的院子時,已經是寅時了。
只是回來後卻沒見到顏峰,這不免有些讓她擔心。
正想著要不要去找找顏峰時,他卻滿身是血地回來了。
“哪里受傷了!我給你處理傷口。”
洛溪小跑著到了顏峰的面前。
“這不是我的血,是那邪修的血。我去換身衣裳再過來!”
顏峰回了一句,小跑著沖進了他休息的房間。
听到這話洛溪才算放了心。
“你擔心他做什麼,這家伙厲害著呢?”
阿金不悅地癟了癟嘴。
“再厲害的人也有失手的時候!”
洛溪拍了拍肩膀上蹲著的阿金。
“主子,你終于回來了!”
圖蘭听到院子里的動靜,從房間中沖了出來。
為了照顧那些病人,圖蘭他們跟那些婦人們是輪流休息。
但因為擔心洛溪的安全,這一夜她根本就沒睡著。
“事情解決了,你繼續回去休息吧!”
洛溪抬了抬下巴。
“不行,你已經好久沒合眼了,必須跟我進去睡覺。”
圖蘭伸手拽了洛溪進了房間。
顏峰出來的時候沒看到洛溪,身形一閃就到院牆上,將蹲在院牆上的阿金給擰了起來。
“你們晚上去哪里了!”
剛才在里面換衣裳,他可清清楚楚听到了圖蘭的話。
“還能夠去哪里,自然是在城里轉悠了一圈,看看城里還有沒有邪修啊!”
阿金張嘴就編。
它就算再怕這家伙,也不會將主人的秘密給抖出來。
“那有沒有發現邪修呢?”
顏峰繼續發問。
“沒有!”
阿金搖頭,臉上也出現了疑惑的表情,“這里的怨念這麼深,起碼得死不少人,難道這里的人都是被一個邪修殺的?”
“那倒不是,他們還有同伙,只是今天抓到的那名邪修是個小羅羅,他並不知道領頭的邪修藏身于何地。”
顏峰將自己得到的消息說了出來。
“我看這些邪修不敢藏在城里,怕是躲在附近的那個村子里面。畢竟村子附近都是山,遇到危險跑路也方便。”
阿金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顏峰听完,思索了一會道︰“如果真是這樣,明天我就得去附近村子看看。”
阿金立馬點頭,“這個可以有,治病這個交給我家主子就行!”
這家伙在這里是可以幫著百姓治病,但也會耽誤主子將靈泉水從空間中拿出了來。
“好!”
顏峰將阿金扔了,閃身去了容墨休息的房間。
將睡著的容墨叫醒,交代了一些事情後,帶上他的包袱離開了。
看著遠去的顏峰,阿金大大舒了一口氣,趴著牆上閉眼睡了過去。
洛溪起來的時候,听說顏峰去其他地方找邪修了,立馬就去了院子的廚房,將大缸里面的水全部換成了靈泉水。
當然她也怕被人察覺異樣,所以在靈泉水里面加了一些藥粉,用來混淆視听。
于是沒多久院子門口就排起了長隊,他們一個個拿著碗來喝防止傳染的藥水。
容墨知道這個事情,卻是沒有時間過來看,因為早上的時候,又送來了二十幾個病人。
另外一邊,夜景淵幾人住在了一處山洞中,只是此刻的夜景淵似乎有些不太好。
從昨天晚上開始出現了咳嗽的癥狀,身子時冷時熱的,整個人的精神有些萎靡。
不但是他,就連玄風,玄月和玄影身上都出現了同樣的癥狀。
“玄風,我們怕是也染上了鼠疫!”
玄影看著捂著有些難受的胸口,鼻尖充斥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回城!”
玄風吃力地站起了身上,伸手要去扶地上的躺著的夜景淵。
玄影趕緊搭把手,兩人扶著夜景淵往洞外走。
玄月剛想起身跟上,身子一晃卻坐回了地上。
“玄月!”
玄影松開了夜景淵,過去將玄月扶了起來。
而就在四人剛剛走出山洞的時候,遠處傳來了一陣激烈的打斗聲。
玄風立馬將主子背在身上,往另外一個方向疾步而去。
玄影扶著玄月趕緊跟上。
只可惜沒跑幾步,上空就有兩個人影飛過,攔在了他們前面。
兩名打扮怪異的女子在看到玄月幾人時,臉上露出了貪婪的神色。
“不錯,真不錯,沒想到這城外還有這樣的貨色。”
其中一名女子在玄風身上上下打量著。
當然女子看的並不在玄風的臉,而是玄風快一米九的大個頭。
這樣的品相制成了行尸,以後跟同門比試的時候,那可是很有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