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夠坐以待斃,她得找出對應的方法才行。
麻利地處理了蠱蟲和秋月的尸體,洛溪讓圖蘭回房睡覺。
關上門窗,布置好了陣法,她趕緊進入了空間。
在架子上找尋了一番,終于找到了應付蠱蟲的古籍。
仔細地看了里面的內容後,洛溪就開始制作起祛蠱粉。
只要將這些藥粉貼身放著,一般的蠱蟲就沒法近身。
至于厲害的蠱蟲,祛蠱粉的作用就不大了。
不過如果是厲害的蠱蟲,養蠱的人也不會隨意放出。
忙活到了寅時,洛溪才將藥粉做好出了空間。
將東西放進了藥箱,她躺著床上睡了過去。
洛溪是睡得安然,太子府此時已經炸了鍋。
不對!
不僅僅是太子府,整個京城都炸了鍋。
此時太子府外面圍著滿了看熱鬧的百姓,這短短的兩天時間,太子府就被燒了兩次,簡直就是沒將太子和皇後放在眼里。
百姓們也很想知道是何方神聖,可以做出這麼厲害的事情。
太子被扶著出了太子府,看到外面這麼多人,臉已經黑成了鍋底。
他這是被全京城當初笑話你看了。
“來人!”
他冷喝一聲。
貼身護衛張成和張明立馬跑了過來。
“殿下有何吩咐!”
張明出聲問道。
“去...去一趟表哥那邊,讓他多派些人手給本殿下搜。”
“是!主子!”
張明應了聲,小跑著離開。
“主子!要不要也通知一下大理寺那邊。”
張成試探的問道。
太子瞪了張成一眼,“通知他們做什麼,好讓百里常幽到眼前笑話本太子嗎?”
百里常幽是夜景淵的好友,自然不會真心幫自己找凶手。
“主子,屬下不是這個意思。”
張成擔心被誤會,趕緊出聲解釋︰“咱們太子府兩次被人放火,事情交給百里常幽,要是他找不出凶手,到時候您不就可以.....”
後面的話沒說完,太子卻是明白了其中意思,本來憤怒的臉上也出現了笑意。
伸手拍了拍張成的肩膀,出聲夸贊,“出主意,還是得你啊!”
“為主子分憂是屬下應該做的。”
張成一臉恭敬地拱了拱手。
而兩人卻是不知道,人群中正有兩雙眼楮一直盯著他們。
“這太子是不是被火燒糊涂了,太子府都成這樣了,他居然還笑得出來。”
玄影抱著雙手,看向太子的目光,如同在看一個傻子。
容墨卻是微微眯了眼,“不是他糊涂了,而是他又想出了什麼餿主意。”
見張成轉身往著人群外跑,他用胳膊肘踫了踫還在看熱鬧的玄影,“去!跟著那張成,看看他去做什麼。”
“好 !容世子!”
玄影回了一聲,鑽進了人群跟了上去。
洛溪一覺起來已經是大中午了,要不是因為肚子傳來了抗議,她估計可以直接睡到天黑。
穿好衣裳出了屋子,打算去廚房找吃的。
今天鋪子開業,圖蘭早早就帶著幾朵蓮花和兩個婆子去店里幫忙,所以院子里一個下人都沒有。
簡單地吃過午飯,洛溪讓阿金將昨天晚上的烏鴉帶了過來。
此時的烏鴉有點慘,翅膀已經被阿金掰斷,一條腿還是瘸的。
“你昨天晚上用刑了!”
洛溪問阿金。
“這家伙嘴巴硬得很,不用刑它可什麼都不肯說!”
阿金癟了癟嘴。
“那它都說了什麼啊!”
洛溪又問。
“它的主人叫玄虛道人,是太子請來駐守太子府的天師,級別說是高級天師。不過它這麼弱,我很懷疑這話的真假。”
阿金將知道的說了出來。
洛溪看向了滿臉怒氣的烏鴉,“你叫主人那麼厲害,怎麼上回沒見你們追出來啊!”
“哼!”
烏鴉將腦袋轉到了一邊,表示不想回答。
“唰唰唰!”
阿金過去就是對它一頓招呼,等停爪的時候,頭頂居然被撓禿了。
“哈哈!”
洛溪被逗樂了,“你...你還是趕緊說吧!要不就變成禿毛鳥了。”
烏鴉眼里吧嗒吧嗒地往下掉,聲音都帶上了一絲哽咽,“上回太子殿下讓我和主人出去辦事,終于傍晚的時候剛剛回府。”
“狗太子讓你去辦什麼事情!”
洛溪一臉八卦的盯著烏鴉。
“去幫他殺了一個人,那人......”
烏鴉不敢隱瞞,將事情都說了出來。
原來太子前段時間看上了一名有婦之夫,為了將人得到手又不會被猜疑,就讓玄虛道人用邪術去殺了那婦人的男人。
狗太子!
都成了廢人,居然還想害人。
洛溪罵了一句,伸手擰斷了烏鴉的脖子。
阿金大嘴一張,連尸體和妖魂直接吃掉。
處理完了烏鴉,洛溪也換上了一身衣裳出了門。
一是想去看看鋪子,二是想去看看太子府現在成了什麼樣子。
先來到了太子府附近,看到太子府只剩下殘垣斷壁,洛溪很滿意的往著鋪子方向而去。
只是剛走進一條巷子,就踫到了一群官兵,從一家院子里走了出來。
人還沒走到洛溪的面前,耳邊就傳來了罵罵咧咧的聲音。
“這一家真他娘的窮,搜了一圈居然只搜到了五兩銀子。”
“沒事!這家沒有不是還有下家嗎?”
“就是!太子殿下不是說了嗎?要挨家挨戶仔細搜。”
“哈哈哈哈......”
听到這對話,洛溪氣得握緊了拳頭。
該死的狗太子,居然借著這個名義禍害百姓!
不行!
我得去一趟景王府,將事情告訴夜景淵。
轉身她換了一個方向,往著景王府而去。
走了半刻鐘左右,洛溪來到了景王府門口。
剛打算上去敲門,身邊就傳來了一陣馬蹄聲,轉頭一看,就看到玄影趕著馬車過來。
“小影子!”
洛溪朝著他揮了揮手。
“洛溪姑娘!”
玄影看到洛溪,也高興地揮了揮手。
坐在馬車里的容墨听到動靜,撩開了馬車車簾,也朝著洛溪揮了揮手。
馬車停下,兩人從上面跳了下來。
“洛溪,你怎麼來了!”
容墨有些好奇出了聲。
洛溪左右看了看,見沒人經過,便將太子手下人進屋搶銀子的事情說了出來。
听完洛溪的話,兩人表情暴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