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草!秦淮茹你個瘋女人!賤貨!
你再撓老子一下試試?”
傻柱直接飛起勢大力沉的一腳,
猛地踹在了秦淮茹的小腹上。
秦淮茹頓時如遭雷擊,整個人直接飛了出去,撞在了門檻上,老半天起不來。
混戰就此爆發!
“傻柱!你個畜生,老婆子跟你拼了!!”
賈張氏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一把剪刀。
一手轉動輪椅的輪子,一手就握著剪刀朝著傻柱的大腿就狠狠扎了一刀!
好家伙!
棒梗跟秦淮如都沒在傻柱手里討得一點好。
誰知道竟然還是殘廢的賈張氏立功了!
傻柱也沒想到自已壓根就不在意的殘廢,給自已大腿扎了個窟窿!
那血就嘩啦啦流!
傻柱直接怒吼一聲,一腳就把賈張氏連人帶輪椅給踹翻在地!
“哎呀呀……傻柱殺人了!救命啊!傻柱瘋了!快幫忙報案!”
賈張氏整個人被輪椅壓在身上,
差點一命嗚呼,
但是依舊在地上瘋狂掙扎怒罵著。
傻柱此時哪里還管賈張氏是不是老人,是不是殘廢,是不是經得起他的暴打。
反正眼中一片血紅。
手上也全是自已的血。
掄起醋壇大小的拳頭,朝著繼續污言穢語的賈張氏的老臉就砸了上去,
“嗷嗚!”
賈張氏的鼻子遭受重擊鮮血直流。
眼瞅著鼻梁骨已經斷了,
再也顧不上罵人,只剩哀嚎慘叫聲連連!
而沒有受到符 影響的小當跟槐花兩姐妹已經被這突如其來的凶殘暴力一幕給嚇傻了,
一看自已全家都被傻柱一個人打得不成人形。
再下去很可能會出人命。
連忙扭頭就跑出門,
在四合院里就開始哭著大喊道:
“殺人了!快救人啊,救救我們,傻柱真的是個亡命徒,他要殺光我們全家!”
“我們去報案。”
“各位快去救救我媽他們!求求了!”
小當跟槐花一邊崩潰哭著大喊,一邊直接沖出四合院,朝著派出所跑去。
四合院的那些街坊四鄰們听到賈家竟然又出大事情了,
什麼傻柱殺人?
他這麼有錢了為啥又要殺人?
看來是人凶殘起來,就喜歡暴力?
太稀奇了。
自然紛紛從家里跑出來,來到賈家門口強勢圍觀,
你說救人?
光是听到屋子里面傳來的那種令人毛骨悚然頭皮發麻慘叫聲,
街坊鄰居們就沒有一個敢進去救命的,
開玩笑,傻柱以前可是號稱四合院戰神,誰能跟他打?
救人不成在把自已搭進去去了,再加上賈家被救可不會念你一句好。
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傻子才會去干。
反正沒有哪個義務。
看熱鬧則剛剛好。
總不能說看熱鬧犯法吧?
沒這個道理不是。
“傻柱!你給我去死!我跟你拼了!”
棒梗喘著粗氣,艱難從地上爬了起來,
又摸到了地上的菜刀,就又凶悍地朝著傻柱砍去。
但是傻柱現在已經打出了感覺,他覺得自已仿佛所有的凶念都爆發出來,
整個人見了紅之後變得更加嗜血興奮了,
臉上露出了那種德州電鋸殺人狂的變態笑容,
棒梗雖然也是失去了荔枝,但是猛地看到傻柱這個表情,
腦海里突然就浮現出了當初傻柱發瘋,直接把他打成殘廢蛋也碎了的表情,
跟現在一模一樣!
棒梗手里的菜刀竟然不敢再砍下去。
但是傻柱可不會想那麼多,
他看棒梗還敢跟他齜牙咧嘴,直接又是勢大力沉心狠手辣的一腳,
猛地踹到了棒梗的身上,
只听令人心髒一緊的“ 嚓”一聲,
棒梗的幾條肋骨直接就被傻柱硬生生踹斷!
人又飛了出去,菜刀再一次“ 當”一聲掉在地上。
整個人摔在地上,蜷縮成一團跟個蝦米一樣,連哀嚎都沒有了力氣,只剩倒吸冷氣的聲音。
秦淮茹見到傻柱又追著棒梗打得死狗一樣,
心里對傻柱的仇恨已經無法想象,整個人就跟癲了一般,
根本不想自已打不打得過,會不會死,
尖叫一聲就沖上去,揮舞著雙手要生撕活剝了傻柱。
陳平安暗搓搓又給秦淮茹丟了一張“燃燒吧我的小宇宙”符 助力她反攻四合院戰神,
秦淮茹瞬間覺得自已好像突然就有力量了,
元氣滿滿。
仿佛一下子打通了任督二脈。
秦淮茹立刻改變戰法,先去撿起棒梗掉落的菜刀,
“嗖”一下直接朝著傻柱甩了過去。
傻柱看著朝著自已旋轉飛來的菜刀,嚇得魂飛魄散。
直接一個懶驢打滾,才驚險躲過去。
菜刀“咄”得一聲劈在了柱子上!
深深卡在了上面。
傻柱還來不及慶幸自已的身手跟反應,
秦淮茹已經騎在了他的身上,
那帶著鋒利指甲的手指,
竟然就這麼直接扣住了傻柱的一顆眼珠子,
然後啊啊啊大叫著,活脫脫深入傻柱的眼眶,
把傻柱的眼珠子給挖了出來。
瞬間傻柱眼眶鮮血狂飆。
“啊!~~”
傻柱發出了野獸一般的非人慘叫聲,
一拳把身上的秦淮茹給打倒在地。
然後捂著沒了眼珠的那個眼眶,
陷入了超級狂暴狀態,拔下柱子上的菜刀,
揮動菜刀瘋狂揮舞了起來,
此時的盜聖棒梗才剛剛緩過勁爬起來,
準備趁著傻柱遭受重創再接在勵,直接干死他。
誰知道正巧就撞上了傻柱手里的菜刀,
鋒利的菜刀瞬間就把棒梗的脖子給劃了一道口子,
棒梗的脖頸上鮮血直接噴涌而出,
整個賈家現在血腥氣息濃厚的讓屋子外面的人都膽戰心驚。
棒梗捂著脖子直挺挺倒了下去。
傻柱自然不會就此罷休。
他單只眼更加瘋狂,握著菜刀又朝秦淮茹砍去。
“啊!~”
秦淮茹勉強躲避,還是慘叫一聲,
被傻柱直接一刀劈砍在了臉上!
一道長長的口子出現在了秦淮茹的俏臉之上。
鮮血飛濺!
要不是頭骨比較硬,秦淮茹的腦袋指不定就被一刀砍成兩半。
秦淮茹直接疼昏厥了過去,
賈張氏親眼看著自已的乖孫棒梗竟然被傻柱一刀砍到了脖子鮮血狂飆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整個人也是徹底瘋狂。
“傻柱!我咬死你!我要殺了你這個畜生,
你竟然真的敢把我的乖孫砍殺了!
有本事給我也來一刀啊?
來啊!
畜生!
我就算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納命來!魔鬼!”
賈張氏在地上扭曲爬行,朝著傻柱發出咬牙切齒的詛咒。
傻柱這時候渾身一抖,仿佛突然醒悟了過來,
然後就看到自已手上沾滿了鮮血的菜刀,
再環顧四周,立刻就看到躺在地上血泊里的棒梗跟臉上血肉模糊的秦淮茹,
傻柱瞬間就懵逼了。
什麼情況?
這誰啊,這麼狠?竟然把棒梗跟秦淮如都砍成這樣?
棒梗眼瞅著就要不行了,秦淮如也不知道怎麼樣。
難不成真是自已?
不可能啊!
自已為啥要這麼干?
一種幾年前的恐怖記憶又浮現心頭,傻柱頓時渾身冷冰!
自已難不成又跟幾年前一樣發狂了?
就在這時,小當跟槐花終于帶著派出所的公安同志,
趕回了四合院。
“快……再快一點,我怕我的家人們撐不住了。”
“嗨呀,公安同志終于來了,
你們來的正好,
太可怕了,傻柱這個瘋子又殺人了,
棒梗跟秦淮如看著都不行了。”
街坊鄰居們此時也都傻柱的凶殘給嚇傻了。
一看公安同志們終于來了,一個個頓時指著賈家就七嘴八舌大聲嚷嚷起來。
快步來到賈家門口,看著屋子里的血腥一幕,
公安們也立刻被嚇到了。
只見傻柱一個人獨自一臉呆滯站在原地,
手里還緊緊握著一把血淋淋的菜刀,
听到門口傳來的動靜。
傻柱緩緩看去,一看之下竟然是公安同志來了,
才猛然一抖,直接把菜刀丟在了地上,
仿佛自已這麼配合,把菜刀都扔了,
公安同志們一定會听自已解釋的。
這真不是他干的,就算真是,也不是他的本意。
是他分裂的人格,一定是的!
“快,先把這個犯罪嫌疑人給我銬起來!”
帶隊的老公安立刻揮著手喊道。
一群公安立刻一擁而上,
直接把傻柱雙手反扣,給一把按在了地上。
然後就銬了起來。
“疼疼疼,等一下,都是誤會,
先放開我,我可是香江的身份,
你們這邊沒有權利抓我的!我要見律師!”
傻柱此時才感到了恐懼,驚慌失措,聲嘶力竭的大喊道。
“啪”
一個公安同志直接一個**兜子直接抽在了傻柱的大臉上,
然後一臉火氣怒罵道:
“閉嘴!”
“你還律師是吧?”
“何雨柱,別以為我們不認識你!”
“別說你是什麼香江人,
就算你傻柱是什麼外國人!甚至是外星人!
只要敢在我們華夏作惡,那就必須要接受我們華夏法律的制裁!”
“帶走!”
“趕緊叫救護車,先救人!造孽啊真是。”
“別別別,公安同志你們要相信我啊,我真的沒殺人,
殺人的是傻柱,是我腦子里另一個人,關我何雨柱什麼事?真的!”
傻柱開始撒潑打滾耍賴。
他這時候確實已經回想起了,
自已剛剛好像瘋癲了一樣,完全就不是自已原本的模樣,
特別是砍人的時候,就像是一個陌生人,
而自已的眼珠子也被秦淮茹給硬扣出來一個!
握草!
傻柱現在才突然感覺到自已的眼眶里,
傳來了一陣鑽心的劇痛,
然後他也眼楮一翻,直接昏厥了過去。
很快救護車就來了,
幸虧來了兩輛。
把棒梗、秦淮茹、賈張氏還有傻柱四人都抬上救護車。
一路疾馳而去。
而小當跟槐花兩姐妹已經完全看不懂了,
也是被滿屋子的血跡給嚇壞了。
她們兩個完全不明白啊。
小時候對她們一家子都視如已出的傻叔,
為什麼會變成如今這個殺人狂的?
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自已的老媽跟哥哥真的都死了?
那她們兩個一會怎麼辦?
光給她們留下一個只會造糞罵人的殘廢人賈張氏?
不如一起砍死拉倒。
傻柱看來也是真的不中用。
都砍了兩個了,再砍一個還不是一樣?
廢物!
而幕後黑手陳平安一直保持著隱身狀態,
站在遠處的胡同里,
通過勤勞的大頭螞蟻特種兵們,在腦海里觀看著現場直播。
他其實是想著今天直接讓傻柱也往生極樂的,
但是後來覺得,
現在這個發展也不錯,
傻柱要是接下去牢底坐穿的話,
估計會讓他更加的生不如死!
而盜聖棒梗,也終于結束了他這荒誕的一生。
不用再想著絕戶啊,娶妻生子,走上人生巔峰,報復陳平安之類的事情。
死了挺好安靜的。
盜聖的死,大概也預示著這個禽滿四合院的落幕。
秦淮茹的臉上被傻柱砍了那麼狠的一刀,
就算是治好了,留下一條命,
估計以後就會有個刀疤寡婦的江湖諢號。
她賴以為生的容貌沒了。
私房錢也沒了。
看她以後還怎麼掙扎,
反正絕對是沒有心思再去招惹他陳平安了。
就看她秦淮茹以後能不能靠她的倆女兒賺錢來養她了。
但是有一說一,小當跟槐花這倆女兒年紀也不小了,
遲早是要嫁人的,
總不可能嫁人還帶個媽的吧?
所以到時候秦淮茹沒吃沒喝,
人人嫌棄,她絕對是想著還不如當時直接被傻柱砍死跟棒梗一起上路算了。
救護車到了醫院之後,
急診科的醫生檢查之後,直接最先替棒梗蓋上了白布,
這人的脖子都快被砍掉,只靠著一層皮連著,
早就在之前就已經死透了,
現在尸體都硬了。
不需要搶救了。
趕緊下一位!
而秦淮茹渾身上下肋骨斷了好幾根,
臉上被砍了一刀,
傷口又深又大,皮肉外翻看著就淒慘,
這麼大的傷口,縫好了之後絕對會留下巨大的傷疤。
毀容是一定的了。
能保住一條命已經實屬難得。
再下一位。
賈張氏這個老虔婆呢,鼻梁骨被打斷,
鼻子塌陷,
假牙早就被打飛,
但是她就這樣,反正就是個殘疾,再差還能差哪里去?
反而是賈家里面受到傻柱暴擊最少的一個。
棒梗臉上的白布跟醫生的死亡宣告,
對賈張氏的打擊是巨大的,
她听完之後就痴痴呆呆盯著蓋著白布的棒梗。
仿佛又看見了當初自已的兒子賈東旭,也是在這個急診室里蓋著白布。
現在沒想到又輪到了自已的孫子。
這叫什麼?
白發人送黑發人?
一送還送倆父子?
那自已還活著干什麼呢?
以後還想送誰?
賈張氏的老眼里,淚花滾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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