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一次我可是把他們狠狠收拾了,
希望咱們那幾位遇害的同志泉下有知,能安息。
我不但把香江的稻川會分部跟那些忍者全解決了,
還抽空去了一趟小本子那邊的比壑山,
把藏在那里面的忍者訓練基地給掃蕩了,
沒想到運氣爆棚,還踫見了稻川會總部的最高頭目,自然一起給嘎了。”
“還有就是我前面打電話說過的,
這倆行李箱里就是我賣小本子假蘑菇蛋資料獲得的美刀,
一半上交上面,一半用來加強咱們四九城軍區的軍事建設。”
陳平安說完,就直接行李箱都搬上了桌子,
然後密碼鎖一按,
只听“ ”的一聲,行李箱瞬間就彈開。
里面裝得滿滿當當的,全是綠油油的全是美刀,
這場面,直接就把首長劉長山給嚇到了。
他剛才還在開玩笑呢。
說看看陳平安到底帶了什麼好東西來。
萬萬沒想到,他竟然真的弄回來這麼多的外匯,還真的就這麼直接全都上交了。
“嘶!”
“你小子……真的每次都能搞出來大事情!
這麼多的美刀全是你自已搞來的,你真的要上交上面跟用來建設加強咱們的軍隊?”
劉長山真的是被這兩大箱子美刀閃了眼,
整個人都已經暈乎乎的。
幾千萬美刀,在電話里听听沒啥概念,就是下意識覺得很多。
但是當這麼多的現金直接擺在他面前的時候,劉長山才明白什麼叫金山銀山之視覺沖擊!
這麼多錢,哪個干部經得起這種考驗?
雖然先前陳平安在執行任務的時候確實給他打過電話,還說搞了點外匯,
要給上面還有四九城軍區支援一下。
他也沒往心里去。
誰知道他竟然來真的。
一回軍區就踢過來了。
幸福來得太突然,劉長山怎麼說也是個硬漢,但還是被這巨額外匯給震驚到頭皮發麻!
“我說老首長啊,醒醒,這點外匯就傻眼了?以後我找機會多給咱們搞點,嘿嘿嘿……”
陳平安伸出手在劉長山呆滯的眼前晃了晃,
然後笑著說道。
他心想,自已要是再告訴劉長山,這錢對他陳平安來說就是九牛一毛,
自已的隨身空間里面還有幾十億的美刀,
不知道首長又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會不會直接飛起來?
“平安你咋這麼大口氣?”
“這點外匯?你知道這些外匯,能幫國家跟咱們軍區辦多少大事嗎?”
“咱們真的太難了。”
“但是幸虧有你!有你陳平安就是華夏之福!這話我早說過!
你雖然思想覺悟這麼高。
願意為國家為軍區做貢獻。
但畢竟涉及到的數額實在太大了。
這事兒我也得跟上級的大佬們好好說道說道,
不管是上交一半,還是另一半留在軍區當增加軍力的預算,
都得上面點頭,我就算知道百分百沒問題,還是得走正規手續。”
劉長山使勁拍著陳平安的肩膀一臉感慨萬千道:
“夸你的話我實在沒有不重樣的了,所以就先不夸了。”
“其實不光是外匯,你這次搞回來的香江稻川會的這些文件,
更是重中之重。這任務完成的又一如既往的超完美!”
“好!”
“領導滿意就好!”
“那夸我可以不夸,假期不能少,嘿嘿……
這些日子我可是跟小本子干得天昏地暗,
確實也是有點疲憊,
報告首長,請批我點假期!”
陳平安一臉的正氣凜然道。
“你小子,想要假期還不簡單,
現在就給我滾!”
劉長山直接指著門外哈哈大笑道。
“是!”
“首長再見!”
“有任務記得來電話!”
陳平安敬了個禮,
轉身就離開辦公室。
既然又放假了。
陳平安就按照慣例,先是去了狼牙特種部隊的專屬營地,
考核了一番眾隊員的訓練成果,
然後晚上跟隊員們進行喝酒聚餐。
現在狼牙特種部隊的日常訓練,都是鐘躍民、張海洋他們輪流負責的,
教材跟訓練項目什麼的陳平安都制定好了。
會不定時增加更新內容。
所以陳平安才覺得自已在四九城軍區太悠閑了,
很早就想退伍。
奈何一直不被批準。
那就這樣維持也行,反正有棘手任務自已出馬。
無事他就回四九城老婆孩子熱炕頭蹲著。
也挺不錯。
……
四九城。
南鼓鑼巷的四合院。
許大茂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
打著帥氣的領帶,
帶著愈發美麗豐腴的婁曉娥,
還有他那寶貝兒子許加贏回來看看自已的老房子跟街坊。
四合院的鐵門神,
依然喜歡在前院澆花弄草的閻埠貴。
這麼多年過去,
年紀也真的是大了。
頭發已經逐漸花白,會算計會過日子的個性泰山難移。
眼鏡腿都斷了,還是自已纏著膠布,
舍不得換個鏡框。
繼續戴著。
他剛放下手里的水壺,伸手捶了捶已經彎了的老腰。
一抬頭就看到了許久不見的許大茂一家子光鮮亮麗地回來。
于是下意識扶了扶眼鏡,一臉驚喜說道:
“呦!”
“大茂你可算回來看一眼了?這幾年是在哪里發財?
看你一家子這模樣,是真的發達了啊!這西裝筆挺,皮鞋光亮的,孩子也特精神!”
“哈哈哈……”
“老閻你這二大爺還是這麼會說話,
還澆花呢?我就小小發達一下。”
許大茂頓時哈哈大笑著說道:
“咱們自打改開以後,就是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
我也就是跟著認識的朋友一起下海試試,
一不小心就賺了點錢,這也是樹挪死人挪活,
都是生活逼得。
誰讓電影院那邊老給我穿小鞋呢,我這人是能忍的?
直接一氣之下,老子就辭職不干了!
媳婦孩子要養,錢不夠怎麼辦?
只能下海撲騰當個體戶,沒成想,還真的比在電影院里賺錢多了。
這不是許久沒回來了,就來看看我家那房子,看看是不是漏水什麼的。”
“嘖嘖嘖……”
“我打小就看大茂你小子的腦子好使。”
“現在果然是應驗了。”
“還是你能順應時代的發展啊,一般人可不敢這麼干。”
“有個鐵飯碗,怎麼都不可能自已丟的!”
“能跟你大爺我仔細說道說道不?
你這是自已下海做啥大生意了啊?
能不能稍微也帶帶我,讓我也賺點小錢補貼下家里。”
閻埠貴連忙雙眼放光熱切詢問道。
他現在也已經不教書退休了。
雖然也有退休金,但是每個月就那麼點點的退休金。
總是趕不上花的。
他還得每天在街上四處撿破爛,然後就發現,這撿破爛竟然有時候都比他的退休金賺得多,
這真是意外之喜。
所以其實這些年閻埠貴也確實攢了一些錢。
就想著能不能給許大茂的生意投資一下,分分紅,閻埠貴自然也懂什麼叫投資的。
改開了,大家的腦子都活動起來了。
“這個嘛,來日方長嘛二大爺,
這次我又不是馬上就走,
會有機會的,其實這個下海做個體會也是有風險的,
我可不敢把你的退休金給禍害了。”
許大茂直接擺了擺手,委婉拒絕。
“啊?”
“這個賺錢的事,可來日方長不起啊大茂。”
“咱們的感情還是可以的大茂,
二大爺我就是想投資一下你的生意,跟著你賺點小錢喝點湯,
你別怕,不會讓你難做的。”
閻埠貴孜孜不倦追著許大茂,就想投資跟著喝湯賺錢。
也是煞費苦心。
“哎呀二大爺你怎麼光看賊吃肉,不見賊挨打。”
“做生意也不是你想象的這麼簡單的。”
“這樣吧,等下次有好的生意,我一定想著二大爺,
這樣總行了吧?”
許大茂對閻埠貴的糾纏,有點煩躁了。
他這次重回四合院,就是發達了,回來炫耀䱇瑟為主,
要在四合院的這幫老街坊面前,
展示一下自已現在的小日子是多麼的滋潤,可不是來這里幫著他們共同富裕的。
畢竟。
又不是真的什麼大善人。
誰賺錢會嫌自已賺的多了的?
憑什麼帶你們玩?
大家感情真的沒到這一步,以前在四合院,他許大茂又不遭人待見。
憑什麼?
而且有一說一,
他也是靠的自已媳婦婁曉娥才混得風生水起,因為自打改開後,
他們就經常收到香江寄來的信件跟匯款,
他許大茂的岳父岳母,還有大舅哥都在香江混得風生水起。
婁半城不愧是婁半城,能力強悍,在哪里都能賺大錢。
听說過段時間,婁家的人就會一起回四九城探親了,
到那個時候,他許大茂也許就真的是一飛沖天了。
還得是陳平安厲害,這些全是當年他幫著謀劃的!
許大茂真的感謝陳平安一輩子!
什麼叫慧眼識英雄啊!
許大茂就覺得自已當年力挺陳平安,是自已這輩子唯一最正確的選擇!
那回報真的是太驚人了!
不但拯救了自已岳父岳母一家人,還讓自已有了孩子血脈傳承!
現在錢也賺的多。
人生徹底不一樣了!
這次必須得多帶點禮物去送給陳平安!
許大茂腦子里想著這些有的沒的。
卻在就在這時候,直接被四合院外面,
一陣小汽車的剎車聲,喇叭聲給驚到了。
許大茂一家听到這些動靜,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
閻埠貴自然也十分的好奇。
自已院子里街坊四鄰們,可沒有誰能開得起小汽車。
再說了唯一開的起的陳平安早就搬走了。
總不會是陳平安也回來了?
四合院的街坊四鄰們听到動靜,也紛紛一起走到了四合院門口看熱鬧。
因為一直以來,整個四合院算起來,
也就陳平安是有車一族,
但是陳平安已經很久沒有回來過了,
也就是因為還有不少房子在四合院,陳平安的老媽李秀芝會時不時回來,
打掃一下屋子。
開窗透透氣之類的。
就在眾人疑惑的時候,小汽車的車門直接打開,
又是一個身穿筆挺西裝,鼻梁上還架著一副墨鏡的男人,
直接得意洋洋走了下來。
嘶!
整個四合院的街坊四鄰們齊齊倒吸一口涼氣。
因為!
這個人,他們再熟悉不過了!
“不是吧!是不是我眼花了?
傻……傻柱?
真的是傻柱?這怎麼可能?”
二大爺閻埠貴的老眼瞪得跟銅鈴一般,整個人都傻了。
因為傻柱消失潛逃這麼多年,就是因為他當年被派出所給通緝!
從此以後,他再也沒有半點消息,
大家都猜測他是不是早已經遇到什麼意外,客死他鄉之類的。
這麼多年過去,大家說起傻柱,都是一臉的不屑。
覺得他一手好牌打得稀爛。
好家伙!
萬萬沒想到。
這家伙怎麼搖身一變,衣錦還鄉,竟然比許大茂還要發達,竟然還開得起小汽車?
這!
這讓大家怎麼能不眼紅不震驚不羨慕嫉妒恨呢?
一看自已的風頭就這樣被搶走。
而且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許大茂跟傻柱的糾纏可不是時間能消除的。
他們可是命中的克星。
宿敵。
更可惡自已賺了這麼多錢,都買不起小汽車。
他傻柱憑什麼?
指不定就是個司機呢。
于是直接站出來,朝著傻柱嘲諷。
“原來是傻柱年,你這小子還敢這麼耀武揚威,
真的是膽子不小。
你一個堂堂通緝犯,
也不快去投案自首,
是真的覺得咱們派出所的同志都是瞎子?”
許大茂很氣。
這傻柱一個通緝犯肯定買不起小汽車,自已必須跳出來,狠狠打擊他的囂張氣焰。
“停停停,許大茂這麼多年不見,
你這個壞種這張破嘴還是這麼臭啊。
見不得人好的毛病也是改不掉了。
但是你懂不懂什麼叫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老子現在可不是什麼通緝犯何雨柱!
老子現在可是堂堂正正的香江公民何雨柱!
我是有身份證的,不然你以為我怎麼回來的?
你要是再敢左一個通緝犯,右一個派出所怎麼怎麼,
我照樣跟以前一樣,掄起拳頭打死你,信不信?”
傻柱看著許大茂,摘下墨鏡在手里把玩著,冷冷一笑道。
他傻柱想起當年。
就是一陣子窩火。
當初他歷經千辛萬苦,大難不死才偷渡到了香江,
誰知道都說滿地黃金的香江,他去了竟然差點就餓死街頭!
那可是他一輩子都難以忘記的慘痛記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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