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長,解決了!”
這次比上次還要快,由于有了上次被襲擊的經驗,所以這次只經過十分鐘的激烈戰斗之後就解決了獸群入侵營地。
“行,我知道了!”
袁秋明點點頭,表示收到了。
“好了,下去吧!天色也不早了,都早點去休息吧!”
“是!”
眾人點點頭,紛紛退出營帳準備回去休息。
就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變故突然發生。
只見二團團長蔣龍的身體突然不受控制地往地上倒去。
“喲,這是咋了,才經歷兩場戰斗就虛了,你這也太不中用了。”
蒼心嘲笑道。
躺在地上的蔣龍此刻也是有點摸不著頭腦。
他也不清楚自己這是怎麼一回事,地上也沒有東西絆自己啊!自己不知道怎麼走著走著就摔了一跤。
雖然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但是嘴上不能輸。
“去你的,你才虛了,你全家都虛了。我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而已。”
說著,蔣龍就要從地上站起來。
一使勁。
咚的一聲!
蔣龍又摔了一個屁股蹲。
“哈哈,老蔣啊,還嘴硬呢!還說你不是虛了,第一次是不小心,那這一次你怎麼解釋?”
蒼心幸災樂禍的大笑道。
“哈哈,是啊,老蒼說得對啊!老蔣,你不會是真的虛了吧!”
眾人見狀,都紛紛的笑了出來。
“不是啊!不是這樣的,會長,副會長,我...我突然沒力氣了,站不起來了,你們誰能拉我一把。”
蔣龍此刻壓根沒心思在意別人的嘲笑。
他驚恐地發現,自己的下肢好像突然沒了力氣,不管怎麼用勁,就是站不起來,跟打了麻藥一樣。
“嗯?怎麼回事?”
一開始蔣龍摔倒,袁秋明也只當是一個意外,可是現在這個樣子,這個蔣龍的身體肯定是出現了什麼不知名的變化才導致這樣的。
“會長,我的腿沒有知覺,站不起來。而且感覺,我的嘴巴有點麻,你們看看我嘴腫了沒?”
蔣龍哭喪著臉說道。
“啊,怎麼會這樣?我看看呢?沒腫啊!”
蒼心上前查看後說道。
“啊,不能啊,我現在的確是感覺嘴有點麻,喉嚨還不舒服。”
蔣龍說道。
“嘴有點麻,喉嚨不舒服,腿還沒了力氣,這癥狀怎麼那麼熟悉啊!”
柳生新嘀咕道。
“不好,快退後,蔣龍這是中毒了。嘴麻,喉嚨不舒服,四肢無力,跟白天石笑天等人中毒的癥狀一模一樣。”孔澤亮大叫道。
“什麼?中毒?什麼時候的事情。甦晨他是怎麼做到的?”
眾人大驚,紛紛後退。
然而沒用。
大角蟻皇的毒素又不是靠肢體接觸傳播的,而是靠空氣傳播的。
蔣龍此刻中招了,就代表空氣中的毒素濃度已經達到了一定的程度了。
“快戴防毒面具。”
還是袁秋明率先反應過來,連忙取出防毒面具。
沒過一會兒,所有人都帶上了防毒面具。
“操,這個甦晨,還真是有本事啊!”
邱烈此刻也是怒罵道。
好在,此刻他還沒有出現中毒反應,他的保鏢們也比較警惕,早早地戴上了防毒面具,沒有出事。這讓他感到無比的慶幸。
“不好,外面!”
戴好防毒面具之後,孔澤亮率先想到外面的情況。
立刻拉開營帳沖了出去。
“草!”
看到眼前的景象,孔澤亮怒罵道。
果然,孔澤亮的猜測沒有錯,自己等人都出現了反應,外面那些實力更弱的成員此刻也出現了癥狀。
一大幫人倒在了地上動彈不得。
抵抗力好些的此刻也虛得不行,病怏怏地躺在一邊。
整個營地里面,只有幾十個人目前還沒有出現癥狀,正在照看那些倒下的成員。
柳生新、袁秋明、邱烈等人此刻也從營帳中走了出來,看到眼前的景象也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完了!”
眾人腦海中不約而同都蹦出了這個念頭。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甦晨他是怎麼做到的?他是怎麼做到在我眼皮子底下玩的這一手?”
袁秋明此刻已經抓狂了,兩手瘋狂地抓著自己腦袋上的頭發,一臉的不敢置信。
“這麼多人全部中毒了,而甦晨下的毒是沒有解藥的,這該怎麼辦?難道全部淘汰?”
蒼心臉色煞白的說道。
“你說什麼呢?這麼多人全部淘汰,我們獵魔公會怕是要完啊!”
柳生新罵道。
“可是,你們這些人不淘汰又能怎麼樣?難道你們背著?”
邱烈在一旁問道。
“屁話,邱大少爺你還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柳生新此刻憤怒不已,絲毫不顧及邱烈的身份,直接破口大罵。
“喝,狗咬呂洞賓不是好人心,我關心你們還關心錯了。有本事你們就全部背上。”
邱烈冷眼嘲諷道。
“你...”柳生新作勢就要動手。
“住手!”
孔澤亮攔住了激動的柳生新。
“你放開我,老孔你放開我,我要弄死這個站著說話不腰疼的。”
然而柳生新已經上頭了,哪里听得了孔澤亮的勸告。
“老柳你給我住手!”
袁秋明一聲爆喝,鎮住了在場的所有人,包括上頭的柳生新。
柳生新錯愕了一下,隨後一臉不甘心的看著袁秋明︰“會長...”
“我說閉嘴。”
袁秋明怒瞪著柳生新。
“你看看你現在還有一點副會長的樣子嗎?你連蒼心都不如。事情是甦晨做的,你有本事去找甦晨的麻煩去啊!窩里斗算什麼本事?”
“我...”
袁秋明一通劈頭蓋臉的責罵,只把柳生新罵得無地自容。
“可是,會長,我們公會這麼多成員呢!難道要全部放棄?”
柳生新不甘心的說道。
“不放棄又能怎樣?我們帶的解毒劑對于甦晨的毒根本就沒有作用。帶著也是累贅,還不如放棄,讓他們得到及時的治療。否則這荒山野嶺的,全是巨獸,失去行動能力的他們對于巨獸來說就是一頓美味可口的自助餐。”
袁秋明抬頭四十五度角望天,無奈地說出了殘忍的現實。
“草!”
柳生新無奈地罵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