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神道的武者們,除了可以壓制住管理局的人之外,面對其他類型的高手,也有不錯效果。
姜望越發覺得,道具流加上戰神道武者自帶的特性,這一條道路確實可行。
道具確實可以有效干擾對手的戰斗,而武者們只需要保持戰意,就不會輕易落敗。
而道具流的效果,也已經被廣大參賽選手們看到了。
在最新的幾輪比賽之中,竟然有人學著這一流派開始行動起來。
效果的話,只能說還算不錯,確實讓他們的對手感到苦惱。
只可惜,這也只是錦上添花而已,如果他們原本表現是九十分。
那麼,道具流則是讓他們加分一兩分而已。
但是戰神道的人,已經完全將這種戰斗方式,融入到自己的戰斗風格之中。
他們可以為自己增添十分,實現了真正的實力飛躍。
而學習這種道具流,讓武道大會的氛圍變得古怪起來了。
內卷是一種現象,而人們大多數時候,其實是不得不卷。
戰神道率先用出這種風格去戰斗,其他人學了,也有不錯的效果。.
于是,理所當然一般人們就開始瘋狂學習,瘋狂地刷新自己的下限。
武道大會之上,情況可謂是變成了一灘淤泥。
數位三四層的強者戰斗,非得先耗空道具,之後才能真正決出勝負。
毫不客氣地說,戰神道的武者們,將武道大會的氛圍徹底逆轉了。
而歸根結底,將這種戰斗方式傳授給武者們。
將整個武道大會變成“無下限”大會的人,歸根結底,依舊是姜望。
“太慘了,這些人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啊。”
“這還是武道嗎?這下我可真是學到了不少東西啊。”
“實在是太過分了,最可怕的是,這些風格一旦定型。”
“那麼,就很難再重新變回去了,這些人全都學壞了。”
姜望對著眼前發生的一切開口感慨起來。
而坐在他身邊的裂空以及刀疤,則是莫名其妙地看著姜望。
你就是始作俑者啊,是你帶頭將這些人教壞的。
但其實也不能全怪姜望,事實上,裂空也是這樣教人的。
除了傳授“完全境界”之外,裂空還給這些人傳授了一些別的東西。
比如說,戰斗過程突然掏槍,突然投擲閃光彈之類的。
這對她來說,那就是基本操作而已,根本就沒啥特別的。
姜望起了頭,她帶著大家升級一通,而最終結果是……
這些人青出于藍而勝于藍,一路學習,一路進化,變成了如今的模樣。
現在,已經徹底定型了,這些人再也便不會去了。
就好比兩個有武德的人,相互之間一陣對打。
但是突然有一天,某個人覺醒了這種不講武德,只追求純粹勝利的戰術。
保持武德的那一位,自然就會被不講武德的人一陣暴打。
而且,這不光是不講武德的問題。
最重要的一點還是,沒有人知道他們到底會如何去戰斗。
突出的,就是一個不確定性,讓人根本捉摸不清楚。
遵循比賽規則去戰斗的格斗家,很難適應無規則戰斗。
就像曾經,就有人向某個知名格斗家提出挑戰申請。
一開口就說什麼,要公園約戰。
定一個時間,然後到達約定好的公園內。
沒有準確位置,大家就在公園內隨便逛一逛。
等到正式相遇的一瞬間,戰斗直接開始。
這人的要求看起來也沒啥過分的點。
但是那位職業格斗家立刻就是搖頭拒絕。
因為職業選手,戰斗都是有規則的,比如說,不能攻擊要害,不能使用武器之類的。
甚至還有更加嚴苛的類型,不能使用投技,不能是用腿。
具體得看規則,職業格斗都是講規則的。
但是在這個公園約戰,那幾乎就要變成無規則實戰了。
是因為職業哥的格斗技不適用于實戰嗎?
打肯定是能打,但問題在于,職業哥不清楚敵人到底會如何戰斗。
誰知道衣服里會不會穿著甲冑,誰知道口袋里會不會藏著殺器。
甚至,誰也不知道這家伙會不會直接把車開進公園。
見了人直接一腳油門撞過去,這種情況如何戰斗?根本打不了一點。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公園的地面,那可都是堅硬的水泥地。
格斗戰斗的舞台,那一個個的擂台,地面多少還是有些軟的。
正是因為不知道對手到底會使出什麼手段,職業哥自然是拒絕了這種比斗。
現在的情況就是如此,大多數的人,都像是職業哥一般。
他們以前戰斗,大多數時候都沒能突破自己的極限。
只是在自己設置好的“圈子”內,進行一系列的攻擊和防守。
而現在,戰神道的武者,為他們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所有人都領略到了這種毫無限制,可以瘋狂丟道具的戰斗風格。
這種超實戰的風格,因為實用性非常高,所有人都學習起來。
你不學,別人要學,吃虧的還是你自己。
內卷開始了,人們開始瘋狂突破自己的下限。
但是,這些初窺門道的人,又怎麼可能比得上這群老油條呢?
他們還處于突破下限的境界,但是武者們,已經徹底拋棄了下限這一存在。
內卷變得越來越嚴重了,但他們還是比不過武者們。
真要說在這一場內卷比斗之中,誰是最大的輸家。
毫無疑問,那就是管理局的搜查官。
一個個選手,已經開始加速學習這一套戰斗方式了。
唯獨管理局的搜查官,這些人還懵懵懂懂的,似乎慢了半拍。
造成的結果,那就是滿盤皆輸。
武者對上搜查官,將他們大量淘汰。
而其他的人,學了這一套戰斗風格後,也對上了搜查官。
輕輕松松,又將他們淘汰了。
此時此刻的翔龍,正一邊吃著飯,一邊觀看著眼前的比賽。
“呀啊!這些卑鄙小人,是誰叫他們這樣戰斗的!”
翔龍抓著飯碗,猛地一下拍打在桌面上。
她的表情已經無法控制,看起來猙獰無比,目光好像要吃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