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望能夠爆發出破虛三層的實力,其實根本地點在于,納米蟲族白流沙。
白流沙可以說是蟲族之中最特殊的個體了,姜望戰斗的時候,非常喜歡運用它們的力量。
特別是穿梭世界,見識到了九千萬世界的廣闊,學到了聖殿的神之軀秘法之後。
白流沙可以模擬神之軀秘法的聖光構造,直接增幅姜望的實力。
這一手復制粘貼一般的神奇力量,姜望變得強悍無比。
現在他縈繞于腦海中許久的奇思妙想,此時此刻終于開始嘗試運轉起來。
他將納米蟲族白流沙注入到赫拉斯的體內,一瞬間,光輝顯現。
“你被強化了,快上。”
他說道,臉上露出了興奮的笑容,他知道,這一奇妙的舉措,是確切可行的。
只見赫拉斯的身上顯現出耀眼的聖光,他依舊呈現出人類的模樣。
他的左手是創造,右手是毀滅,竟然直接施展出了神之軀的秘法。
光輝的力量越發耀眼,納米蟲族白流沙正在全力模擬那奇妙的聖光構造。
毫無疑問,這一次嘗試成功了,姜望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看著眼前光輝閃爍的赫拉斯,他知道,蟲族于九千萬世界之上的超級強化之路,開始了。
“這,這是?主宰,我現在覺得渾身充滿了力量啊!”
赫拉斯一臉激動地說道,現在只是神之手的部分,但卻已經足夠讓他達到破虛一層。
緊隨其後的神之足部分,更是能給他帶來意外驚喜,很快的,突破到了破虛二層。
此時此刻,他的戰斗力正在急速飆升起來。
而最重要的一點,這強化還在繼續,破虛三層的神之心、神之血部分,還在加速突破。
一瞬間,赫拉斯只覺得自己宛若身處九天之外,渾身上下都舒爽無比。
“可能會有些不習慣,但你是蟲族最優秀的戰將之一,你很快就會適應的。”
“上吧赫拉斯,與我一同前進,將那個天災混蛋解決掉。”
神之軀秘法只要修煉到“神之心”的境界,那就是穩穩的破虛三層。
姜望因為背靠蟲族,幾乎可以無限量地調動聖光力量。
因此,就算只是破虛三層,但是和破虛四層的高手對戰,也是完全不虛。
這一份強悍的力量,被他原封不動,復制給了赫拉斯。
而最重要的一點是,他自己的實力,並不會因此而下降多少。
這意味著,這里有兩位足以匹敵破虛四層的高手在!
眼前的“人形天災”,實力距離破虛五層只有一步之遙。
兩位高手,能和這位天災哥對戰嗎?
赫拉斯正一往無前,向著天災哥殺去,他沒有變化出蟲族形態,而是以人類的姿態去戰斗。
大開大合的攻擊,裹脅著神之足秘術的技巧,聖光在一瞬間劇烈爆發出來。
無數的爆蚊追著天災哥殺了過去,空中劃過一條直線,而這條線上,無盡炸裂。
赫拉斯之所以用著人類的姿態,純粹是因為,姜望也是用的這一份姿態去戰斗。
他當然想切換成蟲族形態去大開殺戒,但那勢必會浪費些許時間。
因為白流沙記錄下來的聖光模擬數據,是為了姜望服務的。
姜望是人類姿態,這一份數據要想完美運轉,赫拉斯也必須要維持人類的模樣。
想要調整,當然也是可以的,但現在正是戰斗的時刻,調整需要時間。
“哈哈,爽啊,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突然又跳出來一個高手?”
天災哥暫時收斂自己的癲狂,理性回歸後,一臉疑惑地看著赫拉斯。
“但是那又如何,實力差距太大的話,數量是沒有辦法彌補的。”
“就算你們多一個人,那也是沒轍……”
之前天災哥一時語噎。
他的目光落在了不遠處的姜望的身上,他有些不理解地看著這個人。
“只是多一個,恐怕確實是不太夠,但如果,再來幾個呢?”
姜望來到好兄弟西拉的身後,雙手按在他的肩膀之上。
一瞬間,白流沙侵入西拉的身體,聖光的力量開始顯現出來。
“這,這股力量是,我覺得渾身上下爽爆了!”
西拉瞪大著眼楮,一臉疑惑地看著自己的雙手。
神之手的技巧,代表著創造和毀滅,其實就是精細化操作和海量輸出。
他覺得自己的這兩個基礎技巧,得到了不可思議的進步。
“記住這種感覺西拉,神之軀是這樣用的。”
姜望說道,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白流沙還在繼續行動,很快的,西拉爆發出神之足的技巧。
他本就掌握了神之足的些許竅門,也許多努力個幾年,就可以掌握這一招,進入破虛二層。
現在,姜望一手推動,讓他體驗了一波完全形態的神之足技巧。
這種感覺,他已經穩穩記下了,之後的修行,肯定會非常順利。
而且,不光是神之足,就連神之心的技巧,也在慢慢融入他的神智。
“雖然只是破虛三層的體驗卡,但是你好好記住這種感覺。”
“毫無疑問,你將來的修行,會變得一帆風順!”
姜望說道,抬手指了指前方的天災哥。
西拉馬上運轉神之足,加速沖到天災哥面前,直接就是強力一腳。
“ 嘎!”
天災哥的口中發出了一陣怪聲,他竟然被西拉一腳踹飛。
他整個人倒飛,直接落入一堆爆蚊的形成的包圍網之中。
緊隨其後的,自然是一陣強而有力的終極大爆破。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只是拍了拍這人的肩膀,為什麼就從一層變成三層了。”
天災哥露出了疑惑的表情,現在,破虛三層的高手又出現一個。
他漸漸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勁。
如果真要換算的一下的,這些破虛三層,其實擁有接近破虛四層的實力。
甚至可以直接和破虛四層直接劃等號。
也就是說,天災哥需要面對多位破虛四層強者的圍攻。
他雖然臨近五層,但現在,他感到害怕了。
最恐怖的一點是,他甚至無法看透這到底是什麼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