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被祭祀聖殿的審判庭發現,就算是十大軍神之一的赤僵軍神也會有著巨大的麻煩,可見眼前僵尸的重要性!
呵呵....
一聲淡淡的輕笑響起,那位城衛統領此刻也不再掩飾,背負雙手,仰頭看向高懸的明夜,倨傲開口。
“倒是不錯,竟然能夠一眼認出本王的身份,眼力見夠了,但是腦子轉的慢了!”
“監察祭司大人,現在你還有什麼問題要問麼?”
城衛統領挺直了腰身,背負雙手,主賓調換,沒有了之前的恭敬,仿佛一尊號令天下的王一般,散發著淡淡的威壓,讓監察祭司感受到了來自于貴族權勢的壓力。
但是,監察祭司此刻卻是無視了那股來自于權貴的壓力,對于眼前這位赤僵沒有絲毫的畏懼和尊敬,平靜開口。
“所以,這位來自于赤僵軍團的大人有什麼事情需要我這小小的監察祭司去做呢?”
“而且,赤僵軍神對于尸城也是有興趣?竟然將你這位小尸王派來了.....”
或許之前,這位監察祭司對于身後族群的權貴還有一些敬畏和壓力,雖然自己身後的主子是六大主祭之一的後唔主祭。
但是相比起來那些真正的權貴存在,還是有些不夠看的,畢竟體量和關系差了一個級別。
自己只是一個小小的監察祭司而已,並沒有什麼值得後唔主祭看中的地方,該犧牲還是要犧牲的。
現在卻不一樣了,自己被賦予鎮守尸城的責任,為尸城最高的掌控者,已然入了死局。
除非是那位神秘無比,高高在上的大祭司,或者其它幾位尸祖開口,亦或者十大家族,九大長老,八大議長,六大主祭,五大軍神,四大王室,三大強者,兩大政務長,一大總事長之中有存在力保自己!
否則它一個小小的監察祭司,此刻深陷這個泥潭,九成九的概率將會淪為犧牲品,作為尸族的棋子,來平息一些事情。
所以,就算是赤僵軍團最高的掌控者,赤僵軍神在自己的眼前,也就那樣,都要死了,誰還跟你來那一套虛與委蛇,強權低頭的玩意。
那位散發著權貴氣息,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的赤僵小尸王聞言,眸子之中閃過一道赤色的光芒,似乎明白了什麼,幽幽開口。
“看來祭司大人很明白自己的處境啊.....”
“所以,這就是你肆無忌憚,無視本王的理由麼?”
驀然,赤僵小尸王身上爆發出一道赤色的光芒,宛若利刃劃破夜空,一道強大的氣息散發而出,向著監察祭司鎮壓而去。
哼!!!
一聲悶哼之聲響起,監察祭司被這道強大的氣息震退數步之遠,發出一聲悶哼,顯然是受到了一些內傷。
但是一口老血應是憋著,沒有吐出來,嘴角浮現出一抹冷笑,平靜開口說道。
“所以,這就是小尸王求本祭司辦事的態度麼?”
“呵呵....”
監察祭司喉嚨之中發出一陣咕嚕咕嚕的冷笑之聲,似乎伴隨著血液翻滾,突然表情猙獰,惡狠狠的開口。
“好大的威勢,有本事直接殺了我!”
“來呀,殺了我!!!”
監察祭司氣息瘋狂,面色猙獰,仿佛一個窮途末路的殺人犯一般,直接紅眼,凶氣畢露,渾然不懼眼前的存在是赤醬軍神的子嗣後代。
它似乎隱約之間想起來了這位小尸王的身份,就是昔日十大軍神之一赤僵軍神最為疼愛的子嗣之一。???.bipai.
赤無方!!!
但是不知道為何悄悄的潛伏在尸城之中,感官做一個小小的城衛統領,默默無言。
監察祭祀心中有一個想法,那就還是赤僵軍神想要染指尸城,所以將自己的子嗣派來潛伏,以留下手段,拿下下一個階段的尸城掌控權。
赤無方面色淡然,依舊是風輕雲淡的樣子,雙手背著,如同看待死人一般看著監察祭祀,嗤笑開口。
“殺了你?”
“不說髒了本王的手,殺了你之後,誰來在尸城主持大局呢?”
“更何況,碾死你很容易,就像路邊的枯草一般,死就死了,但是你現在不能死!”
“因為,你還有些用處.....”
赤無方眸光轉變,打量著眼前蒼老的監察祭祀,搖了搖頭,如同看待一件工具一般,毫無感情波動。
嘿嘿.....
被氣息所傷的監察祭祀發出一聲古怪的笑意,它知道眼前的赤僵小尸王的實力絕對不簡單,作為十大軍神之一赤僵軍神喜愛的子嗣,怎麼能夠簡單呢!
隨後平復下喉嚨之中不但翻涌的血液,渾濁的目光死死的盯著眼前的赤無方,低沉開口。
“因為有些用處,所以才會如此!”
“小尸王既然知道本祭司還有些用處,那麼就請你好好說話!”
“將死之局,生機斷絕,苟延殘喘而已,本祭司為何還要跪著活.....”
自從這位赤僵軍神的子嗣小尸王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之後,監察祭司就明悟了一些事情。
自己心中所想的那個結果,已經無法破局,自己被提上來就是當做替罪羊的,說白了就是棄子!
否則有赤僵小尸王在這里,若是赤僵軍神發力,還輪不到它一個小小的監察祭司來掌控偌大的尸城。
此刻推著它上位,不僅僅是好處沒有一點,反而還要掉腦袋,事後若是出現了那億萬分之一的概率,沒有什麼事情發生,平安度過了這次的劫難。
那麼這個位置也不是它一個小小的監察祭祀可以覬覦的,怎麼上來的,就怎麼下去。
總之就是一句話,好處沒有一點,背鍋,頂罪那是多多益善,這就是監察祭祀為何態度急速轉變的原因。
之前對于將三通那可是客客氣氣,容忍諸多,但是現在對于這位赤僵小尸王,那是毫不客氣,一副要死要活,誓死不退後一步的樣子。
只要你跟我來橫的,那麼我就跟你來更橫的,大不了就是死而已,這有什麼所吊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