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乃是拍賣行在整個雲香城的首席拍賣師,叫做米婭。
每年從她手里拍出的物品雖然不是最多的,但確是最貴的。
因為她只服務于貴賓廳的客人。
而且貴賓廳並不是每日都開,而是每半個月才開一次。
但是貴賓廳拍賣的物品確是個頂個的價值連城。
要知道,一塊上品晶石才只等當做一個入場券的地方,拍出的東西怎麼可能便宜。
米婭扭動著縴細的腰肢,胸口的兩團軟肉隨著身軀的扭動上下晃動,讓人一見就忍不住想要將她壓在身下狠狠地蹂躪一番。
甚至在場的這些人里,有的並沒有感興趣的東西,而是單純的為了看一看米婭而前來。
可是他們只敢想想。
畢竟,這米婭不僅是拍賣行的首席拍賣師,更是拍賣行幕後老板的親生女兒。
他們雖然身份頗高,可是與拍賣行相比,還是有些小巫見大巫。
米婭環視了一周,當他看到今天竟然有八個人來參加的時候,眼神里隱隱的漏出一絲驚訝。
不過米婭在拍賣行多年,自然不會將這些完全表露出來。
眼神中的驚訝只是一閃而逝。
隨即不動聲色的看向其他人。
按理來說,這個五樓貴賓廳經常來的也就是之前到的七個人。
今天竟然忽然多出了一個,使得米婭不由得猜疑起他的身份。
可是她卻不敢多問。
要知道拍賣行有拍賣行的規矩,尤其是貴賓廳。
拍賣行準備了這些易容的衣衫面具就是為了能夠隱藏貴賓的身份,這個規矩哪怕米婭是拍賣行行主的女兒也不能打破。
畢竟拍賣行最靠的就是誠信以及信譽。
緊接著,米婭那有些御姐的聲音傳了出來。
“感謝諸位客官今日到小店捧場,閑話少說,接下來就是我們米氏拍賣行的第一件商品。”
“來自北海的琉璃珠。”
說著,米婭拍了拍手。
只見一個戴著面具,遮擋住眼楮的女子,捧著一個托盤,婀娜的走到大廳的中央。
與其他拍賣廳不同,其他的拍賣廳是主持人以及司儀站在台上,其他參與拍賣的人在台下坐著。
而貴賓廳里則是司儀和拍賣師站在中間,參與拍賣的人圍繞著司儀圍坐成一圈。
其他拍賣廳客人只能遠遠地看著台上的寶物,具體的只能听拍賣師的講解。
而貴賓廳的人不僅可以近距離接觸寶物,甚至還可以親自上手觸摸判斷。
在米婭的示意下,那身材婀娜的的司儀拿著托盤先是繞著眾人走了一圈,在每個人身前停留了一段時間。
接下來,則是重新回到第一個人身邊。
若是他對于此寶物感興趣,就可以拿起來細細觀摩。
若是不感興趣,就可以揮手示意。
那比鵝蛋還要大的北海琉璃珠即使在白天依舊散發著奪目的光芒。
將原本有些柔和的房間照的瞬間明亮了起來。
第一個人很明顯是對這寶物十分感興趣,從托盤上拿起琉璃珠,還不忘借著拿東西的機會悄悄地拍了拍那司儀的翹臀。
那司儀滿臉通紅,卻是躲都不敢躲,更是不敢流露出一絲不滿。
要知道在五樓貴賓廳的司儀賺的比
因此,無論客人提出什麼樣的要求,他們都不可以反對,只能順從。
甚至哪怕客人說要讓他們侍寢,他們也必須得照做。
當然這些客人必須得拍下一定金額的晶石之後才能有一次這樣的特權。
可那第一個人明顯只是想趁機試試手感,沒想繼續進行下去。
而是專心的把玩起了琉璃珠,很快,又放下,示意自己已經看完了。
那女子又起身端著托盤向第二個人走去。
第二個人同樣是仔細端詳了一會後,稍稍露出片刻沉思,接著就揮揮手。
很快到了葉楓這里,葉楓則是連看都沒看。
這種東西在葉楓看來,完全就是雞肋。
而且,就算自己拍下了,拿回去送給誰?
恐怕送給任何一個人,其他幾個都會有意見。
到時候,自己上哪再去找那麼大的琉璃珠送給他們?
索性之間來一個眼不見心不煩。
很快,眾人全都觀察了一遍之後,米婭對著在場的眾人說道。
“此物,底價十萬下品晶石!有想要拿下這顆琉璃珠送給心上人的客官們,可以出價了!”
隨著米婭的話音剛落,眾人紛紛開始叫價起來。
“十萬零一千!”
“我出十萬零三千!”
“我出十萬零五千!”
“我出十一萬!”
“………”
價格不斷攀升,
這些人花錢毫不吝嗇的模樣,使得葉楓看了都不禁一陣咋舌。
最終,這碩大的北海琉璃珠被第一個人以十五萬的價格拍了下來。
只見那人拍下來之後隨手把端著托盤給他送琉璃珠的侍女拉到了自己的腿上,坐了下來。
“這顆琉璃珠我送給你,今天晚上,你就陪我,怎麼樣啊?”
價值十五萬的琉璃珠說送人就送人,只是為了與一個侍女一夜春宵,就連葉楓看了都有些暗罵此人純純的老色鬼。
第一個黑衣人花費了重金,就算不送給他琉璃珠,她也不能違抗此人的要求。
更何況,還有價值連城的琉璃珠拿,自然是不會拒絕。
女子嬌羞的點了點頭,靠在了第一個人的懷里。
看到這一幕,眾人全都沒什麼反應,好像是見怪不怪了。
米婭更是嫣然一笑,畢竟,拍賣行花費了這麼多的錢雇佣培養這些司儀,就是為了在必要的時候能夠為他們所用。
接下來,在米婭的示意下,又一個司儀拿著第二件商品走了上來。
只見托盤上擺著一個褐色的藥瓶。
“此物乃是當年毒魔去世之前牢牢握在手里的一瓶毒藥。”
“此毒藥藥性之霸道,我們拍賣行的毒師只是打開聞了一下之後,就已經暈倒在地,最終毒死。”
“因此,對于此物的藥性藥理,我們也無法敘述,還請各位自行分辨。”
說著,米婭再次揮手示意侍女將毒藥送到幾位的面前。
這一次,卻是沒有人再敢上前觸摸,紛紛如同躲避瘟神一般,向後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