甦木醒來的時候，在甘肅酒泉的醫院。
曹薇薇頂著紅腫的眼眶陪在身邊，已經兩日夜沒離開這間屋子了。
隔壁是楚健，還有楊加林教授，兩人都沒醒來。
甦木醒來後，老韓火速沖了進來。
關心老伙計身體是其一，問明原因是其二。
後者顯然更重要一些。
畢竟甦木混身沒有一點傷痕，看現場，解決那個怪物和兩個楊萍都輕松愉快。
醫生檢測也說只是睡著了。
然而，甦木卻說自己是被那個機器發出的怪聲給震暈的……
強悍如甦木都在那台設備的運行下被震暈，何況楚健這樣的普通人了。
“那兩個楊萍……？”
“我懷疑楊加林教授也是復制體。”
甦木語不驚人死不休。
“復制體？”
“我們遭遇的紅 怪獸，你們有沒有發現異樣？”
甦木反問老韓。
“這只是我的猜測，紅 怪應該是被某種儀式復制了，類似鏡像，內髒器官都是相反的。”
“就像是那兩個楊萍？”
“我趕到時，親眼目睹了那台設備里面，還有一個楊加林教授，只不過我趕到時太遲，里面那個楊教授被電鰻包裹著，最後徹底消失……”
老韓凝重的臉上滿是不可思議。
接下來，甦木用半個多小時的時間，詳細細致的描述了自己的推測和當初的部分見聞。
“你是說這個？”
老韓從兜里掏出一枚雙魚玉佩。
甦木古怪的瞅了一眼他。
“別嚇想，你不說，我哪知道是這麼回事。”
老韓咳咳兩聲。
咳的有些夾槍帶棒的，還有點汗顏。
“行了吧，回頭我送你塊羊脂玉的好玩意兒。”
“嘿，主要是我媳婦馬上過生日了。”
調侃無傷大雅。
老韓年齡也不小了，距離退居二線也就三五年的事兒。
都互相理解。
一起肩並肩熬過了最艱難的時期，卻即將要給後浪後輩們讓道。
待遇提不上去，後續養老泛泛而已，換做誰也會心里不平衡。
這些甦木都理解。
國家百廢待興，確實無法照顧到所有的人。
會叫會哭會鬧的孩子更不容易餓肚子。
老韓只不過是開悟的晚了些。
兩日後。
老韓和曹薇薇一起回京。
述職、答疑。
甦木也搭了順風車。
他是編外退役人員，養老才是他接下來的主旋律，實在不想去伺候年歲還沒有他大卻官架子一個比一個足的後輩們呢。
“老韓，別忘了我那份獎金，還有勞務費。”
退役之後也不都是壞事。
起碼甦木不用再跟韓立他們一樣，悶頭賺‘窩囊費’。
他明碼標價，請他就像是請神，雇佣關系，賺的都是勞務費。
甦木還打算上稅。
……
回來的日子平凡而有趣。
甦木往返于京城和泉城之間，生活充滿著刺激和愜意。
二大爺劉海中被劉光天和劉光福倆兒子坑了一把，痛定思痛後，跟著許大茂一起開了個公司。
投了一點錢，又搭上了一條關系線。
要說這生意，還真的是劉海中厚積薄發的福報。
他早些年資助了不少徒弟，有幾個確實出息，成了大學生，現在是軋鋼廠某分廠的廠長。
逢年過節都會來感恩劉海中的幫襯。
螺紋鋼屬于緊俏大宗商品，沒有一定的關系很難拿到配額。
恰好劉海中的徒弟就管這個，跟許大茂二一添作五，這半年多，算得上賺的盆滿缽滿。
劉海中有錢了，二大媽血栓之後也懶得做飯，劉海中自己又不會，干脆就雇了個保姆，天天給做飯收拾伺候著。
俗話說富在深山有遠親。
倆不孝子聞著味兒就踅摸回來了。
鞍前馬後的伺候著，一口一個親爹，那個親哦。
就像是皇帝和小太監。
許大茂有錢就學壞。
婁曉娥當初可是帶著甦曉來院子站過一回。
敲定了究竟誰才是不下蛋的公雞。
許大茂現在有錢了，也不知道從哪里找了個中醫說能治他這病。
許大茂腰桿挺起來了。
之前低聲下氣害怕秦京茹跟他離婚的小癟三委屈盡數爆發了回來。
秦京茹一時不察，氣憤上了頭，跟許大茂真去領了離婚證。
甦木在前院看三大爺和二大爺下象棋時偶遇了這一出。
明顯看得出秦京茹不太想離婚。
但刀架脖子上，不得不為之了。
秦京茹賴在院子里沒走，住在秦淮茹家里，下了班也跟著搭把手伺候老人和孩子。
易中海的退休金是直接交給秦淮茹家里的，跟她家搭伴吃飯。
何雨柱偶爾也會貢獻點剩菜剩飯，孝敬易中海，也順帶著幫賈家改善生活。
其實秦淮茹荷包鼓鼓的。
但棒梗那次事件之後，她就像是恍然醒悟了似的。
不舍得給賈家花錢了。
兒子有了自己的工作，女兒們也都有了工資和補貼，倒也沒顯得太怪。
就這麼稀里糊涂過渡過去了。
就是賈張氏偶爾還會感嘆。
如果不是棒梗口沒遮攔徹底惹惱了甦木，興許家里還不至于又回到過去。
日子過得指定能更好才是。
出口就是滿滿的遺憾。
槐花和小當倒是吃一塹長一智，只要是瞧見甦木，一定會大聲喊個木頭叔。
棒梗一如既往的沉悶，見著甦木或者裝看不見，或者就是低頭溜牆根。
甦木也懶得跟他一般見識。
前幾天跟高翔去釣魚，隨口說了兩句。
嗯，棒梗考駕照失誤了，重新來過可跟他沒一點關系。
怪他自己學習不用心唄。
什麼？
抽中了最難的項目？
那就是他自己點兒背。
運氣這事兒，誰又說得準呢。
這年頭學駕照要先懂修車，汽車老化嘛，總有各種各樣奇葩古怪的故障。
甦木希望棒梗有生之年可以順利拿到駕照。
當然了，實在拿不到，也別耽誤了成家。
先成家再立業也行。
“木頭叔叔，這個休息日有空嗎？我們打算去西山春游，你能不能一起去啊？”
唐艷玲挽著甦木的胳膊，央求著。
小姑娘牙尖嘴利，看似瘦弱實則鼓鼓囊囊，不僅塊兒大飽滿，還彈性十足。
甦木想拒絕的話，實在是堵得說不出口。
唐艷玲去年知道甦木真實情況後，有過一陣子放棄的念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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甦木從西部沙漠回來不久，老莫餐廳跟齊天和梁東吃飯慶祝時，又遇到了她。
當時唐艷玲幾個男男女女點了一桌子飯菜，結果好像是酒點超了。
尷尬之際，甦木出手搭救了一回。
甦木當時不是沖著唐艷玲去的。
如果不是唐艷玲自以為是甦木為了她，主動上前道謝，甦木都沒注意桌上還有個熟面孔。
他是看在唐艷玲身邊那個姐妹的面子上。
被唐艷玲喊著‘秦楠’的女人，是標準的第二眼美女。
年歲不小了，眉宇間也早就開了。
雖然不是少女，可模樣和氣質這塊，確實很獨特別致。
跟甦木之前接觸過的姑娘們都不一樣。
說實在的，有點像是甦木上一世的大學女朋友。
帶著點緬懷和別的心思吧，甦木主動幫她們解圍。
後來才知道，那一桌子里有四個都是下鄉知青返城的。
秦楠那會兒在上海讀大學，她父親下放到了陝西，而她則是去了安徽。
現如今秦楠返城回到京城，結果她父親卻被調劑到了上海某小學任教……
那頓飯，就是知青好友們給秦楠的送別宴。
後來沒過幾日，秦楠就南下去上海投奔父親了。
此時過去，甦木也沒當回事。
再一次遇到唐艷玲，是在過年前。
社區組織分發大白菜。
京城人吃白菜堪稱恐怖，每到過年都幾十上百斤的往自家搬。
囤多少貨都不夠似的。
唐艷玲也是凌晨就去排隊的其中一員。
可能是前一天有點累，又有點不舒服，熬了一個多小時在哄搶的那會兒，沒站穩就暈倒了。
恰好甦木的福特烈馬經過，要不是他反應快，還以為是遇著踫瓷的了呢。
他40邁左右的車速慢吞吞的經過街道，一個女人捂著額頭踉蹌著沖出來，噗通就趴到他輪胎底下了……
甦木把她抱上車，送去了醫院。
一來二去，兩人就這麼熟悉了。
再後來，唐艷玲就見識了甦木的財大氣粗，也發現了他的人脈廣泛。
唐艷玲轉正很快，調崗去了輕松的工作環境。
領導對她關愛有加，甚至有點巴結似的，總是打听她跟甦隊的關系……
唐艷玲是個小機靈鬼，哪還能不明白啊。
含糊其辭的應付著，反倒是從直屬領導口里打探到了很多甦木的事跡。
小妮子青春萌動，身邊哪遇到過這麼優秀的帥男人呢？
中年大叔的魅力無窮，把唐艷玲迷的一愣一愣的。
最厲害的高峰期，唐艷玲一晚上要起夜兩次，內褲都差點不夠用。
說被迷的五迷三道，那都是謙虛的講。
換言之，唐艷玲幾乎就是種花家八十年代第一位相思病患者。
唐艷玲真正跟甦木突破普通關系，是某次甦木去什剎海體校接訓練完畢的趙小惠。
唐艷玲認識趙小惠。
因為唐艷玲也是體操隊訓練過一陣子的。
如果不是下鄉當知青，她或許也是一名備戰亞運會，期待為國爭光的體操健將了呢。
唐艷玲跟趙小惠打招呼。
甦木才知道唐艷玲會體操。
體操達人，模樣還挺秀氣，顏值八五分往上，可玩性是很大的。
隔日，甦木就跟唐艷玲‘偶遇’了。
請她去東來順涮鍋子。
又遇到了大金牙和王凱旋。
兩人一口一個哥的叫著，大金牙多會來事兒啊，喊了一聲小嫂子……
唐艷玲羞答答的沒反駁，甦木裝作沒听到，反手就專門給大金牙點了一盤羊肉丸子。
這是表達了贊許的意思。
王凱旋這個吃貨一點都不懂得給甦木大哥省錢。
他絕對知道自己哪怕是撐死也消耗不了甦大哥的九牛一毛。
為啥這麼說呢？
齊天在鼓樓大街開了個超市，賣煙酒和蔬菜。
房東就是甦木。
而齊天開超市王胖子為什麼知道……
齊天現在談了個女朋友，叫肖艷秋。
是已經去當兵入伍的肖春生的親姐姐。
肖春生入伍之後，王胖子肯定會仗著自己‘親屬’的身份幫襯一二。
他是很仗義的胖子。
跟齊天喝了幾次大酒。
知道齊天幫甦木大哥收了不少的院子不動產，每年只是賠出去的修繕維修費用，就是普通老百姓承擔不起的天文數字。
結賬時，唐艷玲偷偷嘖舌。
一頓飯花了她家小半年的生活費。
唐艷玲更受不了了。
簡直恨不得當晚就鑽甦木的被窩。
然而甦木檔期太滿。
雙魚玉佩之後，也通過雙生人這一靈感，開發了不少有趣的床第之間的游戲。
千奇百怪的姿勢儀態，搭配著沉浸式的角色扮演，新鮮勁兒一股股的涌出，絲毫沒有退潮的跡象。
唐艷玲無奈，只能偷偷又多買了好幾條小褲褲。
上班也換了個大號的搪瓷缸子。
怕缺水導致皮膚不夠緊致，入不得甦木叔叔的法眼。
畢竟，女人都是水做的。
水流逝的如果太多，肯定要想別的法子補充呀。
“好，我正好還有一套帳篷，也給你們帶上。”
甦木被晃的頭暈，笑著答應。
“啊，真的嗎？太好了，甦木叔叔，謝謝你，你能答應，我超級開心。”
唐艷玲摟著甦木的胳膊更緊了，幾乎到了彈無可彈的地步。
其中蘊藏著無窮的魅惑之力，甦木倍感熱辣滾燙。
下半身的血液都是翻涌的。
今晚輪到誰了？
哦，該回部隊大院了。
那就是賀紅玲和趙小惠這倆妮子。
嗯，得提前讓紅玲請假。
小惠估計也甭訓練了。
怕她下午恢復不過來，腿沒力氣怎麼花樣游泳？
不怕抽筋打擺子嗎？
“甦木叔叔？”
唐艷玲湊在甦木耳根子上，低聲喃呢。
小丫頭片子是懂撩騷的。
整天把‘甦木叔叔’掛嘴邊，這稱呼，這種膩聲兒，一直在給某種角色加持buff。
甦木心底也清楚，這妮子都做到這種程度了，也就別想著再跑掉。
唐艷玲壓根沒想著跑。
她家里現在滿懷期待，就等著全家搬出大雜院住有廁所的樓房呢。
甦木之所以還沒行動，主要是組合新鮮感還在，他檔期比較忙，暫時顧不上抽出時間嘗鮮兒。
新姑娘頭一遭，怎麼不得專門空出兩到三天的專屬陪伴時間呢？
可現在的甦木，每個晚上的檔期都是滿的。
白日的話……
又有些不夠灑脫。
缺乏儀式感。
所以就一直拖著。
反正都挨這麼近了，就算她再想跑，也得好好掂量一下能不能跑得掉。
火點起來，就不是誰想滅就能滅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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